张间君在空间里待了两个多钟头,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继续提升实力。
瞅着湖面倒影,他忍不住直犯愁——这细皮嫩肉的模样,活脱脱成了文弱书生。
天天喝灵泉水效果太显著,感觉整个人越来越年轻。
明明才十九岁,难不成往后真要变成中学生模样?想想就滑稽。
要是精神力能顺便改变身高相貌该多好。
啧,当个俊俏小生也有烦恼啊。张间君自嘲了一句。
往后岁月流逝,若样貌始终没啥变化,指不定会惹出多少麻烦。
老而不死是为贼,可要是压根不老,又算哪门子道理?
他摇了摇头,自我宽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重新静下心来打完一套太极,出了空间瞥见手表指针已过八点。
明天该上班了。
躺在床上抽了支烟,很快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张间君推开窗,发现大院不知何时已覆上薄薄雪幕。
四九城的初雪来得迟了些,却终究没辜负这座骄傲的城市。
他进空间快速洗漱完毕,练了趟太极拳,早餐照例是黄瓜蘸灵泉水,披上从二号院顺来的军大衣,推车出了院门。
飘落的雪花挡不住上班的热情,路上工人们三五成群往工厂赶。
秦淮茹小跑着追上来:间君弟弟,带带我呗,这雪下得路面湿滑,我这布鞋到厂里准湿透。
张间君回道:秦姐,不是我小气。这刚下的雪路面打滑,摔了你我担不起责。再说了,雪还没化,湿不了鞋。
说完骑车就走,秦淮茹这人他倒不怕,就是不想招惹。
秦淮茹幽怨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这张间君也太难接近了,眼看着他日子越过越好,自己却始终搭不上话。
顶风冒雪到了轧钢厂,张间君先去科长办公室瞅了眼,见没任务指示,便回阅览室继续摸鱼——下雪天估计也没啥活儿。
京都文艺团排练室里,汪红梅正在排练演唱《我和我的祖国》。
后天就是元旦,宣传司要求这首歌在1月1日播出。台上的伴奏乐队配置齐全,远非轧钢厂能比。
这首歌经过上级审核和老教授把关,曲风优美,爱国旋律振奋人心,很适合新年开篇。
伴奏响起,清脆悦耳的女声飘荡开来:
我和我的祖国,
一刻也不能分割……
歌声似融化了冰雪,唱出了各族儿女对祖国的深情眷恋。
上午八点半,张间君在轧钢厂阅览室翻看报纸。
周秘书轻轻敲门进来:张间君同志,厂长找你,好像有报社记者来了。
张间君一愣:报社找我干啥?
他点点头,跟着周秘书去了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正和一男一女交谈,男子约莫三十五岁,拿着相机;女子很年轻,手里捧着稿纸。
见张间君进来,杨厂长笑容满面介绍:张间君同志,这两位是四九城日报记者,王长征同志和李婉婷同志。
又对记者说:这位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宣传科文员张间君。
张间君目光落在女记者身上,眼前一亮。
那姑娘生得真俊: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肌肤白皙透着淡淡粉红,嘴唇娇嫩欲滴,鼻梁挺翘,披肩长发自然卷曲,一袭罕见的灰色呢子外套勾勒出修长傲人的身材,那双大长腿...
这可是张间君穿越后见过最有气质的女孩。
李婉婷也暗自打量着张间君:看似文弱书生,身材却挺拔,精神的板寸,健康的肤色,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十分养眼。
杨厂长轻咳一声,张间君摸了摸鼻子,李婉婷也略显尴尬,但很快调整状态。
两人在办公桌前对面而坐。
记者开门见山:我们是受宣传司和四九城日报社委托,来采访您几个关于创作的问题。您是在怎样的心境下写出《我和我的祖国》的?毕竟这首歌将在元旦播出。
张间君答道:首先源于梦想。我们身处伟大时代,看一线工人为建设祖国拼搏奋进。作为文员,我们能为时代做什么?我的梦想就是记录劳动者热爱生活的画面。
梦想是奋斗动力,也是精神源泉。在杨厂长关怀和同事鼓励下,有感而发创作了这首歌。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毕竟抄别人的歌,抄多了也就习惯了。
这首歌二十年后才会问世,抱歉了前辈们,他现在也只能当个文抄公。
李婉婷眼中闪过赞赏的光芒。
杨厂长暗自得意:这小子回答滴水不漏,还顺带捧了自己。
李婉婷接着问:您的家庭教育是怎样的?成长环境如何?
张间君叹了口气:我父亲是参加过五十年代半岛战争的老兵,我从小跟母亲生活。
母亲虽文化不高,却懂得家国情怀。她常教导我,有国才有家,说父亲是为国家而战。
喝口水润润嗓子,他继续道:父亲转业后来到轧钢厂当保卫员,常说退伍不褪色,当兵保大家安全,他在工厂保生产安全,践行了诺言——在仓库救火中光荣牺牲。这就是我的家庭,也是最好的教育。
杨厂长抹了把眼角,带头鼓掌,王记者也眼眶泛红,李婉婷更是双眼湿润。
张间君看效果这么好,心想:这番话没白说,嘴皮子都说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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