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开局精神念力,扮演老六 > 48,周晓白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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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间君指着桌上的物件笑道:“这些家具看着还行,其实都是我在西单信托商店淘的二手货,不值几个钱,就是充个门面。”

今日满屋飘香,倒没惹出什么乱子。贾家的棒梗自从脑袋上挨了三道口子,老实了不少。贾张氏嘴上依旧不干不净,却再不敢支使秦淮茹去后院。连着出了几桩邪门事——棒梗在后院连着两次挂彩,这心里阴影还没散呢。偏生秦淮茹又为秦京茹的事儿心烦意乱,压根没心思管别的。

许大茂在家陪秦京茹吃饭,心里别提多别扭。本来说好今天去领证,瞧瞧这副嘴歪眼斜的模样,出门不得让人以为中风了?只得掏三块五毛钱,在隔壁大杂院给秦京茹租了间房。这年头没领证就同居,可是要吃官司的。又听说张间君当上了宣传科科长——好嘛,这不是成了他顶头上司?前些日子还吹嘘要带着张间君一起发达,想想就来气。

此时张间君桌上摆着李怀德孝敬的赖茅酒,众人吃得开心。刘光天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也顾不上忌口,举着杯子就往嘴里灌。

张间君招呼道:“几位兄弟,头回来我家,条件有限,大家别客气。光天,少喝点白酒多吃菜,不是间君哥小气,就怕你感染了惹麻烦。你这运气也忒背了。”

马晓华接过话茬:“跟兄弟们说实话,我这一个多月没沾过荤腥。食堂那几片肉,还不够塞牙缝的。今儿这年都没这么吃过!”

刘光天拍着胸脯:“间君哥,大院里就数您看得起我哥俩。这份情谊我们记着!以后有事您尽管吩咐,这杯酒就当拜码头了,以后就跟着您混了!”

张间君哭笑不得:“说什么混不混的,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搞小团体。以后机会多的是,有好事自然想着你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个时辰后宾主尽欢。幸亏有大青鱼和野兔撑场面,桌上菜肴所剩无几——五个大男人,其中两个还是半大小子,饭量可不小。

送走众人,张间君收拾完残局,一个闪身进了空间。忽觉头顶有异动,抬头一看,顿时傻眼——那旋涡直径竟增长到一米。正观察间,旋涡中突然射出一道白光直袭而来。他本能地往旁边一闪,可人力怎快得过光速?白光穿透棉衣,径直钻进左手臂。

张间君急忙卷起袖子,只见小臂上浮现出一个漩涡状纹身。触感平平,灰色的纹路仿佛有生命般栩栩如生。这情形与空间旋涡初现时如出一辙,吓得他头皮发麻。用神识探查,毫无异常波动。他内心直呼:“系统大人?要是还在就应一声!”喊了半天没动静,看来得自己琢磨了。

自我安慰道:罢了,想起前世看过的系统文,多半有阴谋。天底下哪有白得的便宜?穿越本就不合常理,何必较真。

想通后,张间君开始在空间洗漱。昨日种下的一百亩小麦已冒出嫩绿芽尖。这空间里的作物生长奇快——小麦两日一熟,萝卜一天,黄瓜一天半。竹林似乎扩张了,嫩笋已长成青竹。动物们倒是没啥变化,但长得比外界快些,毕竟井口溢出的灵泉都流进了湖泊。

洗漱完毕,张间君出了空间。

此时医院的何雨柱已躺了一天一夜,实在待不住了。望着床前守候的一大妈,心里涌起一丝暖意。他清楚,大妈在易家做不了主——女人不能生养,在那个年代就矮人半截。可大妈这些年为易中海默默付出,皱纹早早爬上了额头。

“一大妈,谢谢您。您看着我长大,不管以后我和一大爷咋样,您放心,我肯定给您养老送终。别人我管不了。”

一大妈眼泪簌簌落下,分不清是喜是悲。喜的是柱子许下养老承诺,悲的是与老易过了二十多年,竟还有事瞒着她。可她又能怎样?不能生养的女人,总觉得亏欠别人,说话都没底气。

大妈轻声细语道:“柱子,你能跟我说这些,大妈心里真高兴。只是你大爷这事……大妈也不好替他求情。”

“但要是能和解,还是给他个机会吧。他也是被养老的事儿冲昏了头,一时急糊涂了。”

傻柱苦笑着摇头:“大妈,不是我驳您面子,有些疙瘩结下了,哪能说解就解。”

“您评评理,他这事儿做得地道吗?拿我的钱借给我,还逼我打欠条!这不是明摆着耍我吗?”

“话我撂这儿了,这坎儿我怕是过不去。但我何雨柱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谁真心对我好,我心里有数。不管怎样,大妈您放心,我肯定给您养老送终。”

大妈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心里五味杂陈。

傻柱不顾大妈劝阻,执意要当天出院。

办完出院手续,领回剩下的押金,两人并肩走出医院大门,踏入夜色中。

夜空中的月亮清冷孤高,将银辉洒在两人身上……

在这动荡的年代,时光总是匆匆流逝。

转眼又到了周日。

前几天,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一直在帮着张罗工人,给张间君的两间宅子吊了个木质天花板。

今天休息没事,张间君在家刷着桐油。

要说这年代最实惠的涂料,还得是桐油——气味小,还能在木质家具上形成一层耐腐蚀的保护膜。

当然,还有更好的野山漆,是从漆树上割下来的生漆。

这东西刷的时候对皮肤刺激大,容易过敏起疮,但干透后纹理古朴大气,像古铜镜一样,过去官宦人家都爱用。

而且埋在土里几十年都不腐,所以高档棺材也常用它。

张间君正刷着里屋的天花板,刘光天兴冲冲地跑进来:“间君哥!外面有个漂亮姑娘找人,说是找轧钢厂宣传科的张大彪同志,高高的,白白净净的。”

“大伙儿都说没这号人,我寻思……该不会是你吧?宣传科里姓张又个子高的,咱们院就属你最符合。”

张间君一拍脑门——把这事儿给忘了!估摸着周晓白还没告诉他真名。

他匆忙赶到大院门口,只见三大爷正和一位姑娘说着话,正是周晓白。

周晓白推着女式自行车,瞧见张间君过来,幽怨地翻了个白眼。

“张大彪同志,您可真行啊,搞了半天给的是假名?您到底叫什么?”

三大爷古怪地打量着张间君——好家伙,这小子扯谎都不打草稿,还张大彪呢!

张间君尴尬地笑道:“周晓白同志,欢迎来我们大院。名字的事儿咱们回头再聊,口误,口误。”

此时的周晓白穿着女式军大衣,围着红围脖,脚蹬一双黑色棉皮鞋。

骑车的缘故,小脸冻得通红,却仍带着几分嗔怪的表情。

那张大彪同志,待会儿可得好好给我解释解释。周晓白眨着眼睛说道。

张间君干笑着打圆场:哪有把客人晾在门口说话的道理?走,先到屋里暖和暖和。

周晓白轻轻点头,目光却忍不住打量起这个大杂院。

张间君领着路,半开玩笑道:周同志,是不是有点失望?咱们这大杂院,跟你们军大院比可差远了。

听说来了个漂亮的姑娘,院里的小伙子们都坐不住了,纷纷挤在门口偷看。这一瞧,个个眼睛都直了。

气质这东西,小时候没有,长大了就很难再有了。

就像穿名牌衣服,有些人穿上就是贵族范儿,有些人穿同样的衣服,却像个暴发户。

跟某宝的买家秀和卖家秀似的,天差地别。

周晓白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良好的家教让她脸上不显露分毫。

张间君看在眼里,暗自好笑。等穿过中院,周晓白才稍稍放松下来。

你们院里的人也太...太热情了。她小声嘀咕。

张间君哈哈大笑:大杂院就这样。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你们军大院可没法比。

周晓白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夸人的方式也太直接了,不过不知为何,心里竟没有反感,反而掠过一丝欣喜。

进屋后,周晓白环顾四周,见家具虽不奢华却很齐全。

一张古色古香的八仙桌,几把红木椅子透着岁月沉淀的韵味,虽不豪华却颇有格调。

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她忍不住问道:张大彪同志,怎么没见你家里人?

张间君抬头望向天花板,叹了口气:我父母都不在了。父亲在保卫工厂时牺牲了,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心脏病发作也走了,就剩我一个人。

周晓白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张间君微笑着安慰:没事,我都习惯了。成长路上总要经历些坎坷,我在悲伤中学会了坚强,在离别中懂得了独立。我想,以后我会让他们为我骄傲的。

说着,他余光瞥了瞥周晓白,心想:气氛渲染得差不多了。

说实话,除了有外挂,前世的自己不过是个俗人。在女孩面前表现自己,这才是真实的我。有血有肉才对,嗯,绝不是看上她的美貌。

张间君在心里给自己找着借口。

周晓白眨巴着明亮的眼睛:那么了不起的大彪同志,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用张大彪这个假名骗我?

张间君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道:其实我当时是想做好事不留名,你信吗?作为一个四好青年,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周晓白同志,咱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张间君。

周晓白调皮地笑道:好的,大彪同志。

张间君摊开手,这个梗看来是过不去了。

周晓白又问:张间君...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对了,你在宣传科做什么工作?

张间君回答:工作很简单,平时写写标语,画点画,有灵感时就创作些文案。

周晓白听着听着,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四九城日报上有你的照片!当时就觉得眼熟,没想到你还会写歌!我太喜欢听了,旋律那么优美舒缓,能给我唱一遍吗?她说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张间君心里咚咚直跳:这谁顶得住啊!

你先在外面等等,这首歌太舒缓了,不太适合我唱。我换首别的给你听。

说着,他走向里屋,从空间里取出了吉他。

汪半壁老师,对不住了,我又得借鉴您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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