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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间君缓步走上前,摊开双手冲着一大爷说道。

“您瞧瞧,这次真不是我动的手吧?贾老婆子离我足足有两米远呢,这会儿还躺在我家门口。怎么着,这一家子是约好了来讹人的?”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刚才您不是还说什么尊老爱幼吗?”

“我父母前年走的时候,谁管过我死活?我那时候既要上学,还得想法子把他们的骨灰送上山。要不是厂里和街道办的人来帮忙,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你们这些人,就那么冷眼旁观?”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学生娃的?这样对待一个烈士留下的孩子?你们的良心能安吗?”

“动不动就喊着要把人赶出去。这房子是国家的!是人民的!大清早亡了多少年了!街道办让你们管理大院,是让你们帮忙照应邻里街坊的。”

“不是让你们搞一言堂、当土皇帝的!这封建家长的做派早该扔进垃圾桶了!要是被人捅到上面去,你们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易中海听得后背直冒冷汗。好家伙,我跟你讲道德伦理,你跟我谈民族大义;我讲人情世故,你直接威胁要上告街道办,还要把我送上断头台、钉在耻辱柱上。

一听张间君说要去找街道办,易中海顿时吓得冷汗直流。

周围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唉,想起当年他父母走的时候,我就觉得对不起这孩子。可当时看三位大爷都没露面,我也就没敢去帮忙。”

“可不是嘛!他爹可是为工厂流过血的英雄!听说以前还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这么欺负,说不定都能从坟里爬出来找咱们算账!”

又有人压低声音说:“你们看地上躺着的那位,该不会是她......”

这话刚说出口,院里的人齐刷刷打了个寒颤,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二大妈赶紧拽了拽刘大爷的袖子:“老刘啊,咱家今天还没擦自行车呢,赶紧回去吧!”

刘海中一拍脑门,连声道:“对对对,这就回去!这臭小子,这个月的三元钱管理费还没交呢!”说完转身就溜了。

易中海......阎埠贵......张间君......许大茂......其他围观群众...

三大妈这时突然开口:“老头子,你今天的自行车擦得还不够亮啊,要不回去再打理打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没错!擦自行车就跟做学问一样,得精益求精,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易中海......许大茂......张间君......其他众人......

见大家都想开溜,一大爷赶紧招呼剩下的人:“别都走了!贾张氏还有一口气呢,赶紧把她抬回她家去,明天再送医院。天都这么晚了!”

众人只得停下脚步,手忙脚乱地把贾张氏抬走了。

转眼间,院子里的人跑得一个不剩。易中海也混在人群里,逃也似地匆匆离开,那架势就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他。

张间君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回到房间后,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困。

他把新买的棉被铺在床上,拿起那些蔬菜种子就进了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张间君感觉自己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

他的精神力变得更加强大,随便找了块地,心念一动,黑土地就自动翻动起来。

他把萝卜种子撒进土里,又操控着小池塘的水均匀地浇了一遍,然后跑到温暖的池塘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还灌了好几口井水。

“明天再来看看长势吧。”他心想。

张间君不知道的是,他刚离开空间,黑土地里就冒出了嫩绿的小芽尖。

回到床上躺下,张间君意识到,在这个世界度过的第一天即将结束......

天刚蒙蒙亮,张间君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习惯性地伸手往床头摸去,却什么都没摸到。

睁开眼睛,他不禁苦笑起来。

“看来,要适应现在的生活,还得很长一段时间啊。还是跟以前一样,下意识就想摸手机。”

他拿起洗漱用品,一个闪身进了空间。

当看到昨天种下的那块地时,张间君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满地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更让他震惊的是,整个空间似乎比之前扩大了三分之一,现在大概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

“难道是【系统】苏醒了吗?”他心里琢磨着。

张间君在心里默念:“系统大大在吗?”

然而无论他怎么呼唤,系统都没有任何反应。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

“算了,不想了,反正这是好事。”他自我安慰道,“系统本来就存在于科学之外。”

他用意念轻轻一拔,一根萝卜就出来了——好家伙,足有小手臂那么长,三四斤重,表皮白里透青,光滑发亮。

洗漱完毕后,他把所有萝卜都拔了出来,在空地上划分出一个区域,整整齐齐地堆放好。这一亩地的萝卜,产量足足有三千多斤,个头又大又实在。

接着,他又找了两块地,撒下了黄瓜种子。

他洗了根萝卜,咬了一口——清甜中带着微微的辛辣,口感清脆爽口,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又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碗灵泉水,浑身舒坦。

虽然现在喝灵泉水的感觉,不像第一次那样有洗筋伐髓的强烈效果,但看着自己腹部越来越明显的八块腹肌,张间君知道,这灵泉水一直在悄然改造着他的身体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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