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在房间里心不在焉地刷了会儿手机。
然后打算出去看看江宴有没有上楼。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探出头,压低声音喊了句:
“蜜姐?”
客厅里空荡荡的,无人回应。
“奇怪,刚才明明还在客厅看剧本的,去哪了?”
热芭嘀咕着,完全走了出来。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一眼就看到了随意扔在沙发上的那个黑色双肩背包——是江宴的!
一个念头瞬间窜进热芭的脑海:江宴回来了?那蜜姐……
她的心跳莫名加速,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江宴那间客房。
客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
热芭像只好奇的小猫,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推开江宴的房门。
房间里整洁得过分,根本没人住过的痕迹。
她眉毛一挑,心里顿时有了答案:
“江宴这个混蛋……该不会一回来就被蜜姐拉进房间‘探讨工作’了吧?”
但转念一想,以蜜姐那说一不二的强势性格,或许用“蜜姐就这么急不可耐吗?”来形容更贴切?
热芭走到主卧门前,厚重的实木房门紧闭着。
她试探性地轻轻转动了一下门把手——
“咔哒。”
门是反锁的!
“蜜姐,你真是……”
热芭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杨蜜这番“操作”。
难道……那种事情,真的有那么大魔力,让人如此沉迷,连一向事业为重的蜜姐都抵挡不住?
热芭歪着头,清纯的小脸上写满了无法理解的好奇。
就在这时,
“叮咚——叮咚——”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公寓里的静谧。
热芭吓了一跳。
第一反应是担心门铃声会惊动房间里的杨蜜。
她屏住呼吸等了几秒,主卧门依旧紧闭,里面似乎……正忙得不可开交,无暇他顾。
门铃执拗地响着,热芭怕引来邻居注意。
只好赶紧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宽松波西米亚风长裙、戴着宽檐帽、大墨镜和口罩,伪装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虽然穿着宽松,但身前那傲人的曲线依旧难以完全遮掩,个子不算高挑。
热芭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泰迪闺蜜团里的霍斯燕!
她连忙打开门,露出乖巧的笑容打招呼:
“霍姐,你怎么来啦?”
霍斯燕见是热芭,也松了口气,摘下墨镜和口罩,露出保养得宜的精致脸庞,笑容热络:
“热芭啊,在家呢。蜜姐在吗?”
“蜜姐在家,不过……”
热芭侧身让霍斯燕进来,语气略带迟疑,
“她好像还在休息。”
“没事,我进去等她一会儿就好。”
霍斯燕说着,自然地走进客厅,目光习惯性地快速扫视了一圈。
几乎立刻,她就注意到了沙发上那个与杨蜜家极简奢华风格格格不入的、略显随性的男士双肩包。
霍斯燕眼神微动,心下了然。
她混迹娱乐圈多年,嗅觉敏锐,结合最近网络上关于江宴空降跑男是杨蜜力捧的传闻,再看眼下这情形……
看来,蜜姐这是“金屋藏娇”,终于对某个小鲜肉下手了?
这种事在圈内司空见惯,男女都一样,有时候女玩家甚至比男玩家更放得开。
霍斯燕自己那个圈子里。
各种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她早已见怪不怪。
这时,热芭已经倒了杯水过来:“霍姐,你先喝点水。”
“谢谢热芭。”
霍斯燕接过水杯,优雅地坐下,看似随意地问道,
“蜜姐什么时候休息的?我约了她聊点事,还以为这个点她该忙完了呢。”
热芭回想了一下:“我大概一个多小时前回来的,那时她还在客厅忙工作。”
“估计……是十几二十分钟前才去休息的吧?”
她说的有些含糊,总不能说蜜姐是拉着小鲜肉进房间“休息”了吧。
霍斯燕点点头,善解人意地说:“行,那我等会儿。”
“热芭你有事就去忙你的,不用特意招待我。”
“那霍姐你先坐,我……我回房休息一下。”
热芭正好不想待在客厅尴尬,便顺势回了自己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霍斯燕一人。
她慢悠悠地喝着水,时不时看一眼腕表,心里估摸着:
按照常理,蜜姐知道有客来访,就算再“忙”,也该出来打个照面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客厅里,霍斯燕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起初还保持着从容的姿态。
小口喝着水,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或者打量一下这间装修品味不俗的公寓。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她的表情渐渐从淡定变成了疑惑,又从疑惑变成了难以置信。
她再次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距离热芭回房,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了!
主卧室的门,依旧紧闭,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霍斯燕心里开始翻江倒海:
这……这怎么可能?
杨蜜是什么人?
圈内出了名的拼命三娘,时间观念极强,就算真有“小男友”在,以她的性格和掌控欲,也不可能如此……如此“沉溺”吧?
而且,这都多久了?
就算是小别胜新婚,这“别”得也太短了点吧?
难道……那个叫江宴的小男生,真有如此惊人的“实力”和“魅力”。
能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杨蜜都如此“流连忘返”,甚至忘了外面还有客人在等?
霍斯燕感觉自己多年来的认知受到了冲击。
她设想过很多种可能:
杨蜜或许只是临时有事在处理,或许是在和江宴谈正事,甚至可能只是单纯在休息……
但整整一个小时,房门反锁,毫无动静……这由不得她不想歪。
她忍不住开始重新评估那个只在新闻和照片上见过的年轻人——江宴。
看来,他能空降跑男,取代鹿哈,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杨蜜的资源力捧那么简单……
这小子,有点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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