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迷迷糊糊间以为自己要投胎了,可一阵喧闹声硬生生把他从混沌中拉回现实。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是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顶,就在他还没完全缓过神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师父,该上灶了!”
这声音,是马华!他早逝的徒弟啊!何雨柱心里头一热,心想着这是到了地府吧,一把攥住马华的手,嗓音都带着颤:“好徒弟,咱爷俩总算在地府见着了!”马华被他这话说得哭笑不得:“师父您睡糊涂了吧?这是轧钢厂食堂呢!”
何雨柱心里猛地一震——轧钢厂不是早就拆了吗?他赶忙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痛感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就在这当口,门帘一动,一个半大小子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竟是少年时的棒梗!
何雨柱眼睁睁看着棒梗偷偷摸摸地拿出个油壶,往怀里塞公家的香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这是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剧开始之前!
“小兔崽子,敢偷公家的东西!”何雨柱怒喝一声,抄起旁边的炒勺就朝着棒梗砸了过去。那炒勺擦着棒梗的胳膊飞过去,把油壶打落在地,香油撒了一地。棒梗被吓得哇哇大哭,这一下子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师父!”马华急得直拉何雨柱,生怕事情闹大。何雨柱却冷着一张脸,指着棒梗:“这混小子天天来偷东西,今天必须送到保卫科去!让秦淮茹来领人!”
众人全都愣住了——谁不知道傻柱对秦淮茹家的疼爱啊,棒梗偷东西他以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今天这是咋了?
许大茂刚好路过,看到这场景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傻柱,你舍得对棒梗下手了?就不怕秦寡妇跟你闹?”何雨柱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像往常那样与他争吵,反而提醒道:“你家是不是少了袋面粉?我刚才看见棒梗从四合院揣了袋面粉,往厂后墙的草垛子去了,小当和槐花还在那儿等着呢。”
许大茂一听,立马急了,骂骂咧咧地朝着草垛子跑去。何雨柱望着他的背影,眼底泛起一丝暖意——上辈子,最后可是这个老对手给了他一口薄葬呢。
没过多久,马华满头大汗地跑回来:“师父,保卫科把秦淮茹叫来了,可她又哭又闹地说孩子饿,最后还是把棒梗领走了。”何雨柱冷笑一声:“她就会这一招。”说着,他冲食堂里的人高声喊道:“以后再看见棒梗进来,直接给赶出去!谁要是敢放行,就别在这儿干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马华却第一个应和道:“师父说得对!这小子手脚不干净,不能惯着他!”其他人也赶忙跟着附和。何雨柱拎起空饭盒——这辈子,他再也不会给秦淮茹家带一口菜。
他迈步走出食堂,阳光洒在身上,年轻有力的胳膊充满力量。四合院,秦淮茹,那些令人糟心的过往,这一次,他都要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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