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刚进四合院,我把易中海怼疯了 > 第35章 扫厕所三个月,娄晓娥进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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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越想越气,胸口堵得发慌。

她一把摔上门,震得墙灰簌簌落下。

“他林逸算个什么东西!”她咬牙切齿地嘟囔着,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怨毒的光,“竟敢说我和我乖孙都是贼!”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肿胀的脚踝传来阵阵刺痛,却远不及她心中的屈辱。

是啊,她承认林逸能打,可这世道光会打架有什么用?

她贾张氏在四合院里摸爬滚打几十年,靠的就是一张厚脸皮和满肚子坏水。

她要跟林逸斗智!

她就不信,打不过还算计不了!

“对,就这么做!”

贾张氏突然激动地一拍大腿,嘶哑的嗓音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正低头缝补衣服的秦淮茹被吓得一哆嗦,针尖扎进了指头。

“妈,您又在说什么呢?”

她蹙着眉,吮着渗血的手指问道。

“林贼势大,我要用计谋对付他!”

贾张氏神神叨叨地压低声音,枯瘦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部署一场惊天阴谋。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妈,叫您少听那些戏文了,您这成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心里直嘀咕:就您这猪脑子还玩计谋?

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整天不是纳鞋底就是偷懒耍滑,要是真被林逸揍得卧床不起,最后受累伺候的还不是我?

“你不信我?”

贾张氏黑黄的脸皮绷紧了,三角眼斜睨着儿媳。

“我信,可您非要招惹林逸做什么?”

秦淮茹柔声劝道,

“今儿个您没看见他拳打傻柱、掌掴一大爷的架势?您这身子骨经得起他一拳吗?”

“蠢货!都说了斗智不斗勇!”贾张氏不耐烦地挥手,像驱赶苍蝇似的,“算了,跟你这妇道人家说不通!”

秦淮茹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懒得再劝。

贾张氏暗自咬牙,浑浊的眼里燃着邪火。

她定要叫林逸好看,叫全院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此时,傻柱正瘫在硬板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蛛网密布的房梁。

林逸那几记掏心挖肺的爆肝拳,打得他魂儿都快散了。

他摸着仍旧作痛的肋下,眼泪不知不觉浸湿了枕巾。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打不过他...”

夜深人静时,贾张氏鬼鬼祟祟地摸出煤油灯和火柴。

她踮着肿痛的脚,像只肥硕的老鼠般蹒跚挪向林逸家门口。

殊不知林逸早已警觉——三倍于常人的身体素质让他将屋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嘎吱——”

木门轻启,林逸悄无声息地立在门廊阴影中,冷眼看着贾张氏撅着屁股忙活。

“嗤——”火柴划亮的瞬间,映出贾张氏狰狞的冷笑。

可她还没来得及扔出煤油灯,就听见炸雷般一声怒吼:“贾张氏!”

“嗷!”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油灯脱手砸在脚边。

“轰”的一声,煤油溅湿裤腿,火苗腾地窜起!

“救命啊!烧死我啦!”

杀猪般的嚎叫划破夜空。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手忙脚乱地扑灭贾张氏裤腿上的火苗。

这老虔婆此刻彻底成了瘸子——一只脚肿如猪蹄,另一只脚烫得通红。

她瘫在地上哭天抢地,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易中海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只觉得心力交瘁:“贾张氏,你这又是闹哪出?”

“都是林逸害我!”

贾张氏挥舞着焦黑的裤腿指向林逸,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癞皮狗。

林逸将妻子护在身后,语气冷冽:“她这是要玩火自焚,我不过是出声制止罢了。”

“放屁!老娘就是要烧了你的破家具!”

贾张氏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四溅。

此言一出,满院哗然。

林逸却突然提高声量:“诸位可知道,这四合院全是木质结构?

若是火势蔓延,整个院子都要烧成白地!

到时候大家睡梦里就见了阎王!”

这话如同冰水泼进油锅,炸得众人心惊肉跳。

刘海中的胖脸瞬间煞白:“贾张氏你这蠢货!是要害死全院人吗?”

“赶出去!必须赶出大院!”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厉声道,“明日我就联名上书街道办!”

贾张氏顿时慌了,抱着阎埠贵的腿哭嚎:“丧良心啊!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啊!”

秦淮茹不得不站出来求情。

她心里明镜似的:这老虔婆虽蠢,却是贾家的挡箭牌。

若是没了这泼货,那些豺狼虎豹怕是立刻要扑上来撕咬孤儿寡母。

“妈,快给林逸道歉!”她暗中掐了婆婆一把。

贾张氏这才醒悟,磕头如捣蒜:“我猪油蒙了心!我不是人!林逸你大人有大量...”

林逸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中计较:

这老货可是优质“情绪值供应商”,岂能轻易放走?

于是故作大度道:“既然知道错了,就罚扫三个月厕所吧。”

在众人赞叹林逸宽宏大量时,贾张氏心里早已骂翻了天。

最终在秦淮茹的周旋下,这事以“伤愈后扫厕三月”告终。

回屋后婆媳俩又是一番争执。

秦淮茹剪开婆婆裤腿,发现只是轻微烫伤,忍不住嘀咕:“喊得跟杀猪似的,还以为多严重呢!”

“反了你了!”贾张氏抡起鞋底就要打,却被脚痛扯得龇牙咧嘴。

夜深人静时,林逸盘点着系统收入,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今日单是贾张氏就贡献了3800情绪值,易中海2500,傻柱1300...合计8230点!真是丰收日。

这些日子院里难得太平。

贾张氏拖着两条伤腿消停了,傻柱躲在家里养伤,易中海和刘海中暗中谋划着重夺大爷之位。

直到这日傍晚,许大茂领着个穿呢子大衣的姑娘进院,打破了平静。

“晓娥你看,这就是咱们院!”许大茂嗓门嘹亮,特意在“咱们”二字上加重语气。

娄晓娥抿嘴一笑:“前些天不是来看过了么?”

“那哪能一样?”许大茂得意洋洋,“当初是客人,现在可是四合院新媳妇了!”

正蹲门口修花架的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大茂,这位是?”

“三大爷,这是娄晓娥同志!”许大茂故意提高声调,“娄半城家的千金!我们领证了!”

娄晓娥落落大方地点头致意。阎埠贵眼珠一转:“好事啊!要不要摆几桌?”

“摆!必须摆!”许大茂斜睨着林逸家方向,“我可不像某些抠门鬼,结婚连喜糖都不发!我非得摆上七八桌,让全院乐呵乐呵!”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林逸很抠门吗?”

阎埠贵慌忙使眼色,许大茂却愈发起劲:“三大爷您别挤眼睛了!有些人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会打个破家具瞧把他能的...”

“看来你对我的意见很大。”

林逸推着自行车立在月光下,面容冷峻。

许大茂顿时噎住,讪笑道:“玩笑话!哪能不请您呢!”

林逸淡淡扫过娄晓娥好奇的目光,推车便走。

许大茂擦着冷汗对新婚妻子解释:“这人脾气臭得很,全院没谁敢惹他...”

恰在此时,傻柱晃悠着出来泼水,听见许大茂吹嘘要摆酒,当即嗤笑:“娶个媳妇看把你嘚瑟的!”

许大茂立刻反击:“总比某些人强!天天惦记着秦...”

话未说完就被傻柱要吃人的眼神瞪了回去。

娄晓娥若有所思地望着林逸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急赤白脸的许大茂,心里隐隐泛起疑虑。

而许大茂还在扯着嗓子招呼邻居,许诺着根本不存在的盛宴,全然不知新婚妻子眼中闪过的一丝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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