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东旭哭麻了 > 第23章 “家用、养老、缝纫机”三算账,贾张氏步步加码,贾东旭越谈越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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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院子里响起了号角声。

“当当当——”

那是三大爷阎埠贵用的铁盆,敲得响亮。

“全院大会!”

“大家都到穿堂口集合!”

苏年正在屋里写稿子,听见这声音就知道要开什么会了。

何大清失踪的事,总得有个说法。

“淮茹,走,咱们也去看看。”

秦淮茹有些紧张。

“苏年,我不想去。”

“那些大妈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苏年拍拍她的手。

“没事,跟着我。”

“今天这会,可能还挺热闹。”

两人出了南房,就看见院里的人都在往穿堂口走。

一张四方桌已经摆在了中央。

三个大爷分坐三面。

一大爷易中海坐北向,正中间,位置最尊贵。

二大爷刘海中坐西侧,三大爷阎埠贵坐东侧。

南面留给院里的百姓们。

苏年扫了一眼,心中有数。

这座次安排,透着浓浓的等级味道。

“苏年,来来来,坐这边。”

三大妈招呼着。

但苏年没过去。

他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两个小身影上。

傻柱和何雨水,孤零零地坐在一个小板凳上。

何雨水眼睛还红着,显然刚哭过。

傻柱虽然憋着,但脸色也很难看。

苏年心中一动。

这是个机会。

“淮茹,咱们坐那边。”

他指了指傻柱旁边的空位。

秦淮茹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他过去了。

苏年直接在何雨水身边坐下。

小姑娘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警惕。

“雨水,别怕。”

苏年温和地说道。

“苏年叔叔不会害你的。”

何雨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也蹲下身子。

“雨水,你饿不饿?”

“婶婶那里有糖。”

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块水果糖。

何雨水眼睛一亮,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要。”

“我爸爸说不能要别人的东西。”

苏年心中一暖。

这孩子虽然小,但很有骨气。

“雨水,叔叔不是外人。”

“咱们是邻居,就是一家人。”

他把糖塞到小姑娘手里。

“吃吧,别饿着。”

这时,对面传来一声冷哼。

苏年抬头一看,是贾东旭。

这小子正阴着眼盯着他。

眼神里满是恶意。

苏年淡淡一笑,没有理会。

贾东旭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看见自己和秦淮茹恩恩爱爱,心里不平衡呗。

“好了,人都到齐了。”

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

“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何大清的事。”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三大爷桌上。

“昨天晚上,何大清突然失踪。”

“我们找了一夜,没有任何消息。”

易中海的声音很沉重。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有责任弄清楚这件事。”

二大爷刘海中立刻接话。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

“何大清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

“肯定是有预谋的。”

三大妈在下面点头。

“就是就是。”

“昨天白天还好好的。”

“晚上就连人带钱一起没了。”

“这不是预谋是什么?”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我觉得海中说得对。”

“何大清这是有预谋的跑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而且,我听说他最近跟一个寡妇走得很近。”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了锅。

“什么?寡妇?”

“哪里的寡妇?”

“怪不得要跑路呢。”

易中海皱起眉头。

“埠贵,这话可不能乱说。”

阎埠贵摆摆手。

“我也是听说的。”

“具体真假,还得查证。”

“但是何大清抛下两个孩子跑路,这是事实。”

“这种行为,严重败坏了咱们院里的道德风气。”

他越说越激动。

“一个父亲,怎么能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院里的人纷纷点头。

“就是,太不是东西了。”

“两个孩子多可怜。”

“何大清这是造孽啊。”

何雨水听了这些话,眼泪又掉下来了。

傻柱紧紧抱住妹妹,脸色铁青。

“你们别说了!”

他突然站起来。

“我爸爸不是那种人!”

“他肯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阎埠贵冷笑一声。

“柱子,你还是太天真了。”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你爸爸就是跟那个寡妇私奔了!”

“抛弃了你们兄妹俩!”

“这就是事实!”

何雨水哭得更厉害了。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你胡说!”

“我爸爸不是那种人!”

苏年看着这一幕,心中一动。

时机到了。

他缓缓站起身。

“三大爷,这话不确。”

苏年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院子里的人都转过头看着他。

阎埠贵愣了一下。

“苏年,你什么意思?”

苏年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三大爷刚才的话,有失偏颇。”

“何大清的事,没有那么复杂。”

易中海皱起眉头。

“苏年,你知道什么内情?”

苏年点点头。

“确实知道一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

“今天下午,我在单位收到了何大清的信。”

“信里交代了他的去向,还有一些安排。”

院子里瞬间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信?”

阎埠贵不敢置信。

“何大清给你写信了?”

苏年举起信封。

“不信的话,大家可以看看信封。”

“上面有邮戳,是今天中午寄出的。”

众人纷纷凑过来看。

果然,信封上清清楚楚地印着邮戳。

时间是今天下午两点。

“这不可能。”

阎埠贵还是不相信。

“何大清凭什么给你写信?”

“你们又不熟。”

苏年淡淡一笑。

“三大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何大清在信里说得很清楚。”

“他之所以给我写信,是因为我在畜牧站工作。”

“他希望我能代为联络,照看一下柱子和雨水。”

易中海心中一动。

如果何大清真的给苏年写信了,那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苏年,你能把信念给大家听听吗?”

苏年摇摇头。

“信是私人信件,不方便公开。”

“不过信里有关于柱子和雨水的内容,我可以简单说一下。”

阎埠贵不依不饶。

“不行,必须公开读信。”

“否则谁知道你是不是编的?”

苏年看着他。

“三大爷,你这话就过分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阎埠贵梗着脖子。

“反正我不信。”

“除非当众读信。”

这时,傻柱突然开口。

“苏年叔叔,你念吧。”

“我想知道我爸爸说了什么。”

苏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何雨水。

小姑娘也期待地看着他。

“好吧,那我就念一部分。”

苏年打开信封,抽出信纸。

其实信是他昨天晚上写的。

模仿何大清的笔迹,内容也都想好了。

“各位街坊,特别是柱子、雨水:”

“我何大清有愧于大家,有愧于两个孩子。”

“但我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苏年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每个人都在仔细听着。

“这些年来,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实在是力不从心。”

“最近通过媒人介绍,认识了一位合适的女士。”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重新开始。”

“但我绝不会抛弃柱子和雨水。”

苏年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的表情。

“从下个月开始,我会每月寄十块钱到畜牧站。”

“请苏年同志转交给两个孩子,作为生活费。”

“另外,如有急事,可通过苏年同志联系我。”

“请院里的邻居们勿多猜想,给孩子们一个安静的环境。”

苏年念完,重新把信折好。

院子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个信息。

阎埠贵首先反应过来。

“不对啊,苏年。”

“你刚才只是念的,我们没看见信纸。”

“万一你是编的呢?”

苏年看着他。

“三大爷,你真是谨慎。”

“不过你说得对,确实应该让大家看看。”

他把信递给傻柱。

“柱子,你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爸爸的字?”

傻柱接过信,仔细看了看。

“是的,这是我爸爸的字。”

“没错。”

阎埠贵还是不死心。

“柱子你识字不全,可能看错了。”

“让我来看看。”

他伸手要信。

苏年退了一步。

“三大爷,你这就过了。”

“信是人家的私人物品,你有什么权利看?”

阎埠贵脸一红。

“我…我就是想确认一下真假。”

苏年冷笑一声。

“三大爷,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

“还是在质疑柱子的眼神?”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易中海开口了。

“苏年,既然何大清委托你照看两个孩子。”

“那你有什么打算?”

这个问题很关键。

如果苏年真的要照看傻柱和雨水,那易中海的计划就要改变了。

苏年早就想好了对策。

“一大爷,何大清在信里说得很清楚。”

“他只是委托我代为联络,转交生活费。”

“并没有说让我做监护人。”

“两个孩子的日常生活,还是需要院里的邻居们帮助。”

“特别是您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者。”

易中海听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看来苏年没有争夺监护权的意思。

那自己的计划还能继续。

“苏年说得对。”

易中海点点头。

“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有责任照看两个孩子。”

“以后他们就跟我一起过。”

“我会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对待他们。”

傻柱感激地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谢谢您。”

“我和雨水一定好好孝敬您。”

苏年在心中冷笑。

易中海这一招釜底抽薪,确实厉害。

但是苏年有何大清的委托信,等于在法理上占了先机。

将来真要撕破脸,这封信就是证据。

“那就这么定了。”

易中海拍板道。

“从今天开始,柱子和雨水就住到我家。”

“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阎埠贵在一旁看着,心中很不舒服。

他原本想通过这次会议,把何大清搞臭。

然后想办法弄到何家的房子。

没想到苏年拿出一封信,把事情全搅黄了。

“苏年,我还是觉得这事有蹊跷。”

阎埠贵不甘心。

“何大清怎么知道你的单位地址?”

“你们平时又不来往。”

苏年看着他。

“三大爷,这你就孤陋寡闻了。”

“我在畜牧站工作,负责全市的肉类供应。”

“何大清是厨师,经常要买肉。”

“我们在工作中有接触,很正常。”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阎埠贵挑不出毛病。

“再说了。”

苏年继续说道。

“何大清选择委托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有稳定的工作,人也靠谱。”

“委托我转交生活费,比委托别人更保险。”

阎埠贵被说得哑口无言。

苏年说得确实有道理。

易中海看着苏年,心中有些复杂。

这个年轻人,比自己想象的要精明得多。

一封信,就把所有的质疑都化解了。

而且还为自己争取到了话语权。

将来关于两个孩子的事,苏年都有发言权。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那这次会议就到此结束。”

易中海站起身。

“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开。

临走时,还在议论着刚才的事。

“原来何大清没有抛弃孩子啊。”

“还是要每个月寄钱的。”

“苏年这个人不错,愿意帮忙。”

“是啊,换了别人可不一定愿意。”

阎埠贵听着这些议论,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本想通过这次会议提高自己的威望。

结果反而让苏年出了风头。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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