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裹着楼下桂树的香气钻进顾氏集团顶层办公室,林晚抱着顾景深的笔记本电脑蹲在地毯上,指尖划过键盘时带起一丝静电,屏幕上的进程条像被施了慢咒,半天挪不动分毫。她抬头时马尾辫扫过肩膀,发梢沾着点夕阳的橘色,笑着调侃:“顾总,您这电脑装了三个虚拟机不说,C盘还塞了半打没用的建模软件,能不卡才怪。”
顾景深坐在对面沙发上,咖啡杯里的蒸汽模糊了眼镜片,他盯着林晚的侧脸,喉结动了动,声音里带着点藏不住的温柔:“麻烦小晚了。”
林晚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清理后台。她的手指纤细,敲键盘时指节泛着淡粉,像春日里刚抽芽的柳枝。顾景深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串翡翠项链是她入职第一天就戴着的,吊坠是只展翅凤凰,凤凰眼睛嵌着两颗红宝石,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某种隐秘的符号。
突然,林晚的手指顿住了。
电脑桌面右下角,一个黑色图标正静静蛰伏着——文件夹名是“夜枭”,字体是她惯用的微软雅黑,大小刚好是12号,像她亲手放在那里的一样。
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指尖按在鼠标上,却像触到了烧红的铁,半天没敢点下去。身后传来沙发垫的响动,顾景深站起来,脚步很轻,像怕惊飞了一只鸟:“怎么了?”
林晚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惊恐:“顾总,这个文件夹……”
“打开看看。”顾景深的手落在她肩膀上,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里面有你想知道的。”
她咬了咬下唇,双击图标。文件夹里的文件按日期排列,从三个月前到上周,每一个文件名都带着她的任务代号:“0315仓库交接”“0420数据提取”“0510目标跟踪”……最新的一个文件是PDF,她颤抖着打开,第一页就是她的照片——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连帽衫,站在顾氏仓库门口,手里拿着个U盘,帽檐下的眼睛里带着点警惕,正是她上周执行任务时的样子。
“这是……我?”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手指划过屏幕,指甲盖泛着青白。
顾景深蹲下来,和她平视。他摘下眼镜,眼睛里带着点笑意,像在看一只偷了蜜的小猫:“是你。”
“你早就知道?”林晚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从什么时候开始?”
“第一次修电脑的时候。”顾景深回忆起三个月前的场景——林晚刚入职一周,他的电脑突然崩溃,她主动请缨,蹲在地上翻找故障源,头发挡住了半张脸,手指飞快敲着键盘,屏幕上的代码像流水一样涌出来。他站在旁边,注意到她写for循环时总习惯用i 而不是 i,缩进必用四个空格而非tab——这些小习惯,和暗网里“夜枭”发布的代码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不拆穿我?”林晚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地毯,“是想告发我,还是想利用我?”
顾景深没有挣扎,反而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他的手很大,像块暖玉,慢慢焐热了她的冰凉:“我为什么要拆穿?”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我想看看,我的小助理还有多少面。”
林晚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想抽回手,却被顾景深攥得更紧。窗外的夕阳已经沉下去,办公室的顶灯亮起来,暖黄的光洒在他们身上,顾景深的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白天是端茶倒水的助理,晚上是翻窗越墙的‘夜枭’——林晚,你可真会藏。”
“顾总……”她的声音像蚊子叫,手指却不自觉地回握他的手。
顾景深笑了,低低的,像大提琴的弦音:“还叫顾总?”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背往上滑,停在她的手腕处,“要不要换个称呼?”
林晚的心跳得像擂鼓,她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慌乱:“那……那叫什么?”
“景深。”顾景深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热气吹得她耳尖发烫,“叫我景深。”
“景……景深。”她的声音发颤,耳尖红得要滴血。
顾景深满意地笑了,他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脚边。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脚踝,又往上,停在她的膝盖处:“除了‘夜枭’,你还有别的秘密吧?”
林晚的身体猛地僵住。
顾景深的目光落在她的项链上,手指轻轻碰了碰凤凰吊坠:“这是林老爷子的传家宝,对吧?”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去年他生日,我去林家赴宴,他拿着这条项链跟我说,‘这是给我孙女的,等她回来,我要亲自给她戴上’。”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林晚,你就是那个孙女,对吗?”
林晚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想起去年爷爷生日,她躲在房间里,听着楼下的宾客喧哗,手里攥着这条项链,心里说“爷爷,我不想继承家业,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没想到,顾景深竟然知道这些。
“你……你怎么知道,”她哽咽着说,“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因为我注意你。”顾景深帮她擦掉眼泪,手指碰到她的脸颊,软软的,像棉花糖,“我注意你每天早上带的早餐是林家巷的包子,注意你加班时会翻出爷爷的照片看,注意你脖子上的项链从来没摘过——林晚,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可我都看见了。”
林晚看着他,心里的防线一下子崩塌了。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顾景深,他穿着浅灰色西装,站在办公室门口,说“你好,我是顾景深”,声音温和得像春风;想起她加班到深夜,他会端来一杯热牛奶,说“别太晚,伤胃”;想起她发烧时,他坐在她床边,用湿毛巾帮她擦额头,说“小晚,别怕,我陪着你”。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的所有秘密,却一直没拆穿她,反而像棵大树一样,默默站在她身后。
“景深……”她轻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景深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来。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很高大,肩膀宽阔得像能扛起所有风雨:“因为我喜欢。”他转身,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深情,“我喜欢看你认真工作的样子,喜欢看你解决问题时皱着眉的样子,喜欢看你藏着秘密时眼神躲闪的样子——林晚,我喜欢你,比任何时候都喜欢。”
林晚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她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景深,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顾景深走到她身边,蹲下来,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很暖,像个暖炉,把她的手裹在里面:“我说,我喜欢你。”他的嘴唇贴近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林晚,我喜欢你,想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秘密,想和你一起走下去,想……”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林晚的嘴唇贴了上来。
林晚的吻很轻,像蝴蝶停在花瓣上,带着点慌乱,带着点试探。顾景深愣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的吻越来越深,从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最后停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
“景深……”林晚的声音里带着点喘息,手指抓着他的衬衫,“别……别咬。”
顾景深抬头,眼睛里全是笑意:“害羞了?”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那里留着一个淡淡的牙印,“这是我的标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林晚的脸红红的,她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像蚊子叫:“谁……谁是你的了。”
“你啊。”顾景深笑着说,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上摸,停在她的头发上,“林晚,你是我的,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许藏着我。”
林晚的心里像浸了蜜,甜甜的,暖暖的。她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笑意:“好,我不藏了。”她的手指划过他的眉毛,又往下,停在他的嘴唇上,“那你也不许藏着我,好不好?”
“好。”顾景深的嘴唇贴在她的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什么都告诉你,只要你想知道。”
窗外的路灯亮了,楼下的桂花香飘进来,办公室里的暖黄灯光照着他们,一切都那么美好。
突然,林晚的手机响了。
她猛地推开顾景深,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接头人”三个字。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抬头看着顾景深:“我……我要走了。”
顾第15章确定身份
傍晚的风卷着楼下桂树的碎金般的花香,钻进顾氏集团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林晚抱着顾景深的笔记本电脑蹲在地毯上,指尖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的进程条像被施了慢咒,半天挪不动分毫。她抬头时马尾辫扫过肩膀,发梢沾着夕阳的橘色,笑着调侃:“顾总,您这电脑装了三个虚拟机不说,C盘还塞了半打没用的建模软件,能不卡才怪。”
顾景深坐在对面真皮沙发上,咖啡杯里的蒸汽模糊了眼镜片,他盯着林晚的侧脸,喉结动了动,声音里带着点藏不住的温柔:“麻烦小晚了。”
林晚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清理后台。她的手指纤细,敲键盘时指节泛着淡粉,像春日里刚抽芽的柳枝。顾景深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串翡翠项链是她入职第一天就戴着的,吊坠是只展翅凤凰,凤凰眼睛嵌着两颗红宝石,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某种隐秘的符号。
突然,林晚的手指顿住了。
电脑桌面右下角,一个黑色图标正静静蛰伏着——文件夹名是“夜枭”,字体是她惯用的微软雅黑12号,图标是她特意找的暗网专属标识,像一只蛰伏在黑夜的鸟。
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指尖按在鼠标上,却像触到了烧红的铁,半天没敢点下去。身后传来沙发垫的轻微响动,顾景深站起来,脚步轻得像怕惊飞一只栖息的蝴蝶:“怎么了?”
林晚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惊恐,声音发颤:“顾总,这个文件夹……”
“打开看看。”顾景深的手落在她肩膀上,温度透过浅灰色衬衫渗进来,像一块暖玉,“里面有你想知道的。”
她咬了咬下唇,齿尖陷进柔软的唇肉,终于鼓起勇气双击图标。文件夹里的文件按日期排列,从三个月前到上周,每一个文件名都带着她的任务代号:“0315仓库交接”“0420数据提取”“0510目标跟踪”……最新的一个PDF文件,她颤抖着打开,第一页就是她的照片——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连帽衫,站在顾氏仓库门口,手里拿着个U盘,帽檐下的眼睛里带着点警惕,正是她上周执行任务时的样子。
“这……这是我,”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手指划过屏幕,指甲盖泛着青白,“你怎么会有这些?”
顾景深蹲下来,和她平视。他摘下眼镜,眼睛里带着点笑意,像在看一只偷了蜜的小猫:“因为我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林晚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从什么时候开始?”
“第一次修电脑的时候。”顾景深回忆起三个月前的场景——林晚刚入职一周,他的电脑突然崩溃,她主动请缨,蹲在地上翻找故障源,头发挡住了半张脸,手指飞快敲着键盘,屏幕上的代码像流水一样涌出来。他站在旁边,注意到她写for循环时总习惯用i 而不是 i,缩进必用四个空格而非tab,甚至连注释的语气都和暗网里“夜枭”发布的代码如出一辙——那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小习惯,像指纹一样,成了她的“身份标识”。
“你为什么不拆穿我?”林晚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地毯,“是想告发我,还是想利用我?”
顾景深没有挣扎,反而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他的手很大,像块暖玉,慢慢焐热了她的冰凉:“我为什么要拆穿?”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我想看看,我的小助理还有多少面。”
林晚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想抽回手,却被顾景深攥得更紧。窗外的夕阳已经沉下去,办公室的顶灯亮起来,暖黄的光洒在他们身上,顾景深的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白天是端茶倒水的助理,晚上是身手不凡的‘夜枭’——林晚,你可真会藏。”
“顾总……”她的声音像蚊子叫,手指却不自觉地回握他的手。
顾景深笑了,低低的,像大提琴的弦音:“还叫顾总?”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背往上滑,停在她的手腕处,“要不要换个称呼?”
林晚的心跳得像擂鼓,她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慌乱:“那……那叫什么?”
“景深。”顾景深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热气吹得她耳尖发烫,“叫我景深。”
“景……景深。”她的声音发颤,耳尖红得要滴血。
顾景深满意地笑了,他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脚边。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脚踝,又往上,停在她的膝盖处:“除了‘夜枭’,你还有别的秘密吧?”
顾景深的目光落在她的项链上,手指轻轻碰了碰凤凰吊坠:“这是林老爷子的传家宝,对吧?”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去年他生日,我去林家赴宴,他拿着这条项链跟我说,‘这是给我孙女的,等她回来,我要亲自给她戴上’。”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林晚,你就是那个孙女,对吗?”
林晚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想起去年爷爷生日,她躲在房间里,听着楼下的宾客喧哗,手里攥着这条项链,心里说“爷爷,我不想继承家业,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没想到,顾景深竟然知道这些。
“你……你怎么知道,”她哽咽着说,“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因为我注意你。”顾景深帮她擦掉眼泪,手指碰到她的脸颊,软软的,像棉花糖,“我注意你每天早上带的早餐是林家巷的包子(那是林氏老宅附近的老字号,只有林家人才知道),注意你加班时会翻出爷爷的照片看(照片里的老人抱着小时候的她,笑得很慈详),注意你脖子上的项链从来没摘过——林晚,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可我都看见了。”
林晚看着他,心里的防线一下子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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