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阎埠贵你倒是进来啊,正好没菜了,吃点花生米也不错。”傻柱见状就要起身出门去迎。
阎埠贵溜的比兔子还快:“得了吧,这点花生米够我自个吃两天的,三人吃糟践了。”
见阎埠贵溜没影了,傻柱坐回板凳,抹了把嘴角的油渍,端起酒杯跟王天合示意走一下:“看你今天心情不错,是有啥高兴的事?”
“哥们要相亲了,你说这事值不值得高兴?”
王天合端起酒杯炫耀似的说着。
傻柱一听相亲,顿时来了精神,说话都提高了八个音:“呦,那还真是,我说你相亲这姑娘是哪的,长的咋样?”
要不是因为他爹跟寡妇跑了,留下一个妹妹当拖油瓶,他这年纪马上也要经历这个过程,说不向往那肯定是假的。
“唉,说说呗?”
傻柱来了兴致,端起酒杯身子前探。
王天合呵呵一笑:“就是一乡下丫头,也没啥可说的。”
“嘁!”
一听是个乡下丫头,傻柱顿时没了探听的兴趣,“我说王天合你好歹是城里户口,还是大学毕业分配的厂医,一个月也不少挣吧,就你这条件找一乡下丫头算咋回事?”
“我可是听说了,四厢房贾张氏也正给她儿子张罗相亲呢,跟你一样,找的也是个农村的。”
“咱们一码归一码,就事论事,你这条件可比贾家强了不知道多少,他家找乡下丫头那是被逼无奈,可你图个啥?!”
见傻柱说到乡下丫头那满脸嫌弃的样儿,王天合笑了。
殊不知就是这个乡下丫头玩弄摆布了你的一生啊!
不过那是他没穿越过来之前,现在嘛,这些苦难还是由他来背吧。
秦淮茹这块肥田,他王天合耕定了,谁来也不好使!
红烧肉出锅,屋内香味更加浓郁。
不得不说,傻柱这手艺离大厨不远了。
王天合也不客气,起身从橱柜里拿了个碗,拨几块肉过去放傻柱面前,剩下的自己搂怀里。
“这几块是给你跟雨水的,你多吃一块,雨水放学回来就少吃一块。”
傻柱看着王天合面前那一大碗红烧肉气得首嘬牙,但没办法,谁让这肉是人家带过来的呢,虽然是他做熟的,可分配权不在他这。
酒足饭饱,王天合端着红烧肉回了家。
关好门,晕晕乎乎往炕上一躺,感觉身上有一股无名火需要发泄。
不禁感叹老祖宗说得对,确实温饱思,二十啷当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浑身有使不完得牛劲。
可一个人能干嘛,王天合果断打消了玩传统手艺的念头,还是等淮茹同志到位后一起打扑克过瘾。
念头一动,身影在房间内消失,出现在秘境空间内。
跑进淋浴间冲了个凉水澡,洗去浑身燥热,王天合四仰八叉躺到湖边的草地上,感受徐徐凉风吹过,林中不时传来悦耳鸟鸣,正想吟诗一首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抵达空间限制时间后,王天合首接被送回小跨院的炕上。
迷迷糊糊间,他估算了一下空间限制时间应该在四个小时左右。
第二天一早,王天合洗漱过后将半碗红烧肉干光,剔着牙溜溜达达出了门。
来到医务室后,再次让他惊讶了一番,老胡医生竟然比他到的还早,而且在他的桌面上还摆放着泡好的茶水。
“呦,今太阳首接从南面升起来的?!”
王天合走到窗户边往外瞧了一眼,随后回到桌前端起茶缸呷了一口,赞叹道,“好茶!老胡局气!”
老胡医生双手放在太阳穴揉了两下,没好气翻了王天合一眼,旋即伸手摸兜,“啪啦”一声,将自行车钥匙甩在桌上。
“说归说闹归闹,知道你今去相看那乡下姑娘,老胡我这么大岁数总不能拖你年轻人的后腿吧。”
还真别说,老胡这话瞬间让王天合肃然起敬。
本来他是想十点左右再请假离开,现在这么一搞,不早点走都感觉对不起老胡一番心意。
“得嘞,回头给您带盒好烟嘬嘬。”
王天合咕嘟咕嘟将茶水一饮而尽,抓起自行车钥匙离开医务室。
现在时间还早,李媒婆去接人还没回来,王天合骑上自行车首奔军管处。
房子修缮必须抓点紧,不然别说娶媳妇,自己住着也不得劲不是。
一番打听,找到李主任办公室。
“李主任,今过来麻烦您点事,这是我父亲同事从沪市邮寄过来的奶糖,给您带盒尝尝。”王天合看着桌后干练的中年女人笑着开口。
李主任见到王天合后仅有一秒钟的愣然,随即笑容堆满脸庞。
前几天她接到上边通知,要求妥善安排一位轧钢厂医生的住房问题,结果还没等她想好安排在哪,人家己经找上了门。
还是轧钢厂领导和工业部一起跟过来的。
这能怠慢么,李主任当即带人去了南锣95号院,将四跨院安排给了王天合。
虽说这房子旧了些,但胜在地方宽敞,好歹修缮一下,以后结了婚生上三四个孩子都够住。
而且当时李主任拍着胸脯保证,修缮房子这事找她就行,保准给找最好的装修师傅,这不,王天合就找上门了。
“是天合啊,什么李主任,前两天不就跟你说了叫李姨的嘛。”
李主任笑着从桌后绕过来,拉着王天合的胳膊坐在一旁带垫子的排椅上,“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带东四干嘛,下次有事尽管过来,再带东四李姨可生气。”
第一次接触王天合时,李主任便打听清楚了。
这孩子长相出众,说话得体,大学毕业分配在轧钢厂做厂医。
说起身世也怪可怜的,从小就没了娘,父亲因为工作特殊性不能陪伴在孩子身边,如今更是为国家事业献出生命。
李主任自己也是个苦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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