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他给保卫科的小赵换了药,又给一位车间工人包扎了头上磕碰的小伤口,分别获得了随机奖励:点心一包和ABC米老鼠奶糖一盒。
王天合不禁感慨,这工作量实在是太小了,一个月拿着六十多块钱的工资,都有点受之有愧。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王天合拎着饭盒来到食堂,先去窗口换了饭票,然后排队打饭。
轮到他的时候,才发现前面窗口里掌勺盛菜的竟然是傻柱,这可真是太巧了。
在之前看的电视剧和小说里,他可是经常看到傻柱给那些主角打菜时故意抖勺子。
“呦,这不是小王医生吗。”
傻柱手里颠着菜勺,贼眉鼠眼地弯着腰往外面瞅了瞅,随即嘿嘿一笑,“咱们一码归一码,早上你小子办事挺痛快,我给你把菜打满,再额外加两个白面馒头。”
王天合拿回饭盒,同样探头往里瞅:“傻柱,这回药抓全了没?老太太咯嘣一下蹬了腿可怨不到我身上。”
说罢,王天合扭头便走,身后传来傻柱的嘬牙花子的声音。
“嘿,你小子给我回来。”
下午老大夫来了,不过看样子人来了心没来。
王天合泡茶的时候给他带了一茶缸,对此老大夫很满意,“小王啊,用不多久我就退休了,这段时间你能多在我身上学点就多学点吧。”
“还有这些医书,我先留给你,等你看完了再送到我家去。”
老大夫手一划拉,指了指柜子里的一排医学理论基础书籍。
王天合一笑,是得多跟你学学。
学你怎么偷懒,学你怎么受贿给工人开假条,学你怎么请假,学你包扎的时候有多糊弄,学你把受伤的工人往红星医院赶。
“别,这些书您走的时候带走就成,这可都是您的宝贝,千万别往外借。”
王天合瘫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这位医术医德不太过关的老大夫聊着,琢磨着对面这位不是门子户就是当时厂里太缺医生了。
这临走还想让自己给他搬书,心眼真是长歪了。
跟老大夫扯淡的功夫,陈科长来了。
老大夫一看到陈科长立马回魂,蹭一下站起来:“哎呦,是陈科长,您这是哪不舒服,快去里间躺下我给您瞧瞧。”
“是胡医生啊,今没请假?!”
陈科长鼻孔出气,拿眼皮子夹了眼老大夫,“老胡你快坐下吧,听说你身体也不咋好,可不敢让你给看病,我过来是找天合的。”
“啊?”
老大夫一听陈科长找王天合,顿时就是一怔。
他跟王天合的想法一样,以为对方是个关系户,不然这王天合才来几天,咋可能认识保卫科科长。
王天合将陈科长带到里屋,在腰上给他推拿一会后,取出针灸针准备给他扎上几下。
因为掌握了黄帝针灸术,对人体穴位的作用和相互配合的效果甚为了解。
就在刚刚他发现陈科长之所以总是腰痛,归咎根源还是在大腿神经上,不过他的举动可是吓坏了半眯着眼享受的陈科长。
“我说你小子不声不响拿出针来要干嘛,不会是要扎我吧。”
说话的时候,陈科长己经蹭一下坐了起来,脸上带着对王天合医术的怀疑。
“不扎你,难道扎我自个?”王天合耷拉着眼皮,“老陈呐,信我你就躺下。”
陈科长:...
“你小子不会把我扎瘫了吧?”陈科长咽了口唾沫缓缓躺下,心跳的厉害,年轻时候在战场跟敌人拼刺刀都没这么刺激。
一个小时后,二人走出里间。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为一名病患进行诊治,获得随机奖励针灸银针一套!】
陈科长走的时候嘴里嘟囔着下次再来要给王天合带点好茶好烟,听得一旁老大夫一愣一愣的。
下班后,王天合一路打着招呼走出厂区。
轧钢厂距离四合院步行足有四十来分钟,看着偶尔骑过的自行车,王天合打算咬牙跺脚买一辆。
上学的时候,父亲每月会给他邮寄生活费,花不了的就攒了下来。
父亲去世后,国家给了六百多块的补偿,再加上这两天系统奖励,如今王天合身上零零总总有八百五十多块。
抬脚跨进四合院斑驳大门,王天合顺手摸出一颗奶糖边走边剥。
进了垂花门,他刚把奶糖放嘴里,就听有人喊了声“小王大夫”,随即一道干瘦身影一个滑铲就到了跟前。
阎埠贵手里拿着摆弄花草的小铲子,镜片后的小眼睛首首盯着王天合手里的糖果纸。
“要不...你舔舔,应该还有味儿!”
王天合机械地将奶糖包装递到阎埠贵眼前。
见阎埠贵丢下铲子,双手接过包装纸很认真地舔了一口,王天合眨眨眼问道:“阎老师,甜吗?”
“甜,还有点香味。”
阎埠贵调转奶糖包装纸,从另一个角又往上舔了一遍,“小王医生,你看这包装纸都被我舔过了,要不就送我吧。”
“阎老师你喜欢就留着吧,这上边有图,回家还能逗逗孩子。”
阎埠贵自诩文化人,可伸着大馋虫的样子实在不雅,看得王天合一阵恶寒,决定下次不再当着对方的面吃糖。
绝不能再给他舔糖纸的机会!
旋即,王天合摸出烟递过去一根,阎埠贵哎呦一声,着急忙慌掏出洋火,刺啦划燃捧着先给王天合点上。
“阎老师啊,我刚来咱们大院,对院里情况不了解,要不劳您费费口舌给讲讲。”
“嗐,这有啥费事的,我三两句话就能给你讲清楚。”
阎埠贵猛嘬一口烟,两天没抽,炸猛子深嘬还有点不适应。
旋即晃了晃小脑袋继续道,“我是红星小学的老师这你是知道的,在你没来之前算是院里唯二高学历的,后院老刘也是高小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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