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
许大茂嗤笑一声,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声音更大了,带着浓浓的嘲讽。
“一大爷,您急什么呀?我又没说什么!‘平生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您二位要是清清白白,聊个天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至于怕人说吗?还是说……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怕被贾大妈听见?还是怕被全院邻居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潜在的听众,声音洪亮得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
“哎!大家伙儿都听听啊!一大爷和秦姐大半夜在槐树下‘谈心’呢!还送了东西!这邻里关系,可真是‘和睦’啊!”
“许大茂!你……你混蛋!”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羞又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易中海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许大茂的手指都在哆嗦。
“你……你……你给我住口!再敢胡说八道,我……我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批斗我?好啊!”
许大茂毫不畏惧,反而迎上一步,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
“我正好也想开全院大会,让大家评评理!看看一大爷您这深更半夜给寡妇送白面,到底是‘邻里互助’呢,还是……别有用心?
顺便也让大家看看,某些人是怎么颠倒黑白,把偷东西的贼说成是‘好孩子’,把维护自己权益的受害者说成是‘不通人情’的恶人的!”
他话音未落,秦淮茹家那扇紧闭的窗户“哗啦”一声就被猛地推开了!
贾张氏那张刻薄而多疑的老脸探了出来,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院子,最后死死地钉在了槐树下僵立的秦淮茹和易中海身上!
她脸上瞬间布满了惊疑、愤怒和一种抓到把柄的扭曲快意!
“好哇!秦淮茹!易中海!你们……你们大半夜的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干什么呢?!”
贾张氏尖利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夜空,充满了质问和羞辱的意味。
许大茂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达到目的的冷笑。
他不再停留,甚至懒得再看那对“苦命鸳鸯”一眼,对着贾张氏的方向故意提高声音道。
“哟!贾大妈醒了?得!您老慢慢审着!我就不打扰您二位……哦不,您三位的好事了!回见了您呐!”
说完,他不再理会身后瞬间响起的、更加尖锐的质问声、慌乱无措的解释声以及易中海那压抑着怒火的呵斥声,转身,迈着轻松而略带得意的步伐,优哉游哉地穿过月亮门,回到了后院自家屋里。
屋内,娄晓娥早已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许大茂轻手轻脚地洗漱一番,躺到床上,听着前院隐约传来的贾张氏不依不饶的咒骂声和秦淮茹带着哭腔的辩解声,心中一片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易中海,秦淮茹,让你们拉偏架,让你们背后嚼舌根!这下够你们喝一壶的了!’他闭上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许大茂如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骑着那辆仅剩一个轮子的自行车,精神抖擞地去轧钢厂上班。
今天的工作任务很明确...修理厂里淘汰下来的一台老式放映机。
这台机器毛病不少,放映时经常卡带、跑焦、声音失真,已经被闲置在仓库角落吃灰很久了。
但许大茂却把它当成了宝贝!这可是提升他工程师技能熟练度的绝佳练手材料!
一整天,他都泡在放映员办公室兼小仓库里,对着那台布满灰尘的老旧机器拆拆装装。螺丝刀、扳手、电烙铁、万用表……各种工具在他手中运用自如。
一级工程师的知识和经验如同烙印在脑海中的图纸,指导着他精准地检查线路、更换老化零件、调整光学系统、校准声音输出……
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机油沾满了他的手指,但他却乐在其中。
每一次成功的修复,每一次排除故障,脑海中都会响起【工程师技能熟练度 1%】、【工程师技能熟练度 2%】的提示音。
看着那缓慢但坚定增长的熟练度进度条,许大茂充满了干劲。
他感觉距离升级到二级工程师已经不远了!一旦升级,能掌握的知识和技术将会更加精深!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焊接一个关键电路节点时,厂区广播喇叭里突然传出了清晰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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