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尚未完全消散,八岐丸已用瞬身术抵达千手族地的地下实验室入口。指尖按在石门的封印符文上,熟悉的查克拉波动亮起,漩涡水户设计的封印术缓缓解开,露出向下延伸的石阶。刚走下台阶,便见扉间正俯身调试一台黄铜色仪器,金属探针悬在盛满绿色液体的玻璃容器上方,容器中液体随查克拉波动微微震颤。
“来了?先做基础测试。”扉间头也没抬,语气带着一贯的严谨,“昨天让你练习的‘查克拉静默流转’,今天要记录数据。”
八岐丸走到实验台旁,伸出右手,掌心凝聚起淡蓝色查克拉。他刻意避开了体内更特殊的能量——恶魔光线的灼热感、魔封波的禁锢之力、气功炮的爆发潜能,这些是他压箱底的底牌,哪怕对扉间和大蛇丸,也从未透露过半分。随着查克拉缓缓注入容器,仪器上的指针开始平稳跳动,扉间在记录纸上快速标注:“波动幅度比上周降低2%,进步不错,但还不够——实战中,查克拉波动越稳定,越难被感知型忍者察觉。”
这是两人两个月来的日常。每天清晨,八岐丸都会准时来到实验室,一边与扉间研究忍术(仅限螺旋丸、残影拳等已公开招式),一边接受针对性训练。从螺旋丸的查克拉压缩优化,到气与忍术的融合测试,再到基础查克拉控制的打磨,扉间总能精准找到他的短板,制定出最适合的训练计划。
“今天重点测试‘气与雷遁的同步流转’。”扉间收起记录纸,从实验台下取出一副特制护腕,护腕内侧刻着细小的符文,“这是我根据你之前提供的气传导原理改良的,能减少气在传输过程中的损耗,你试试。”
八岐丸戴上护腕,将气缓缓注入护腕。符文瞬间亮起,淡白色的气与护腕中预留的雷遁查克拉交织,形成一道淡紫色的能量流。“很顺畅,比之前减少了至少15%的损耗。”他惊喜地说道。
扉间点点头:“气的特性是‘活’,查克拉是‘稳’,两者结合的关键在于找到平衡。你现在能做到3秒同步流转,目标是延长到10秒——这对后续开发新忍术至关重要。”
两人专注于测试时,实验室入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大蛇丸背着忍者学校的书包走进来,深蓝色短发梳理得整齐,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与平时在八岐丸面前的幼稚模样截然不同。他走到实验台旁,微微颔首:“哥哥,扉间大人。”
“今天练舞空术了?”八岐丸问道。大蛇丸点头,周身泛起淡白色的气,身体平稳离地,停留十秒后才轻盈落地,全程动作流畅,没有丝毫颤抖:“已经能稳定维持十秒,落地重心也调整好了。”
这两个月,对大蛇丸而言同样是飞速成长的时期。随着八岐丸对气的掌控力提升,再加上扉间从旁指导理论知识,八岐丸成功提前激活了大蛇丸体内的气种子。短短两个月,大蛇丸不仅掌握了太阳拳、龟派气功、狼牙风风拳,连难度较高的舞空术也能熟练掌握——但八岐丸从未提过恶魔光线等底牌,甚至刻意避开了相关的能量讨论。
“进步很快。”扉间语气平淡,却难掩赞许,“对了,上次让你试的筋斗云,结果怎么样?”
大蛇丸脸上露出一丝失落,却依旧保持冷静:“没能上去,它在我面前停留片刻就消散了。”扉间放下手中的仪器,解释道:“筋斗云只载心思纯粹之人,你虽聪慧,但心思过于活络,对忍术的好奇、对胜负的在意,都会影响它的接纳度。”
大蛇丸立刻反问:“那扉间大人若去尝试,能坐上去吗?”这话让实验室瞬间安静,八岐丸也看向扉间——他倒想知道,这位心思深沉的二代火影会如何回应。
扉间面不改色,干咳一声,拿起记录纸翻了两页:“我身为火影,事务繁忙,哪有时间试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当务之急是研究气与忍术的融合,别纠结这些旁枝末节。”一句话便将话题转移,没有半分破绽,尽显城府。大蛇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微笑一下就不再追问。
“对了,哥哥。”大蛇丸转向八岐丸,“今天忍者学校实战课,我和宇智波启对战,用狼牙风风拳赢了。”
“宇智波启?”八岐丸有些印象,是宇智波一族的龙套学员,实力在同级中算中等。“过程顺利吗?有没有暴露其他招式?”
“很顺利,三招就结束了。”大蛇丸回忆道,“第一招用残影拳迷惑他,第二招避开他的火遁,第三招用狼牙风风拳击中他的右臂,让他无法结印,他就认输了。全程只用到了你允许的招式。”
八岐丸放心地点点头:“做得好。记住,在学校要保持低调,宇智波和日向本就对我们有所忌惮,若是暴露太阳拳或龟派气功,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大蛇丸应声答应。
午后测试结束,扉间忽然说道:“今晚去你家吃饭,纲手说想尝尝你的手艺,嫂子也一起过来。”八岐丸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两个月前扉间确实撮合过自己和纲手,被他以“专注提升实力”婉拒,这次恐怕是换了目标。他看了眼大蛇丸,心中了然,却还是应道:“好,我让影分身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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