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手术很成功。”
从沉睡中苏醒,晓梦刚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到旁边有个男人的玩味声音传来。
她愣了愣,赶紧坐起身,抓起手边的剑,露出戒备姿态。
该死,自己怎么关键时刻晕倒了。
左右环视了一眼。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破旧的木屋,看起来应该是灾民留下的。
火堆的光将四周照的通亮。
而那个采花贼正坐在火堆旁边,玩着一个木质玩偶。
距离她差不多五米远处。
看来,是对方救了她。
她身上衣服没被动过,但谁知道此人有没有乱来。
毕竟,对方可是拿着阴阳家护法东君亵衣用来蒙口鼻的变态采花贼。
一个变态,做出什么都不足为奇。
想到这,晓梦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露出那种眼神真的好吗?”白淮抠了抠鼻子,“你只是内力损耗过多,伤势并不是很严重。”
“所以我并没有对你进行脱光衣服,身体包扎之类的小说中常见用来吸引读者的擦边行为。”
说到这,他补充一句:“而且,我对你这种平胸萝莉可不感兴趣。”
老实讲,作为一名微胖、御姐、少妇爱好者。
他其实很不理解那些喜欢萝莉的hentai。
丰腴的少妇难道不香吗?
只要一个眼神,她就能理解你的意思,变换各种姿势。
后面那句就没有必要了!
晓梦缓缓皱起黛眉,迟疑了下,她轻声道谢:“谢谢。”
不管怎么说,确实是白淮救了她。
而且,要不是白淮,她也很难离开阴阳家。
可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人情。
但话虽如此,她心里还是没有放松戒备。
毕竟,她并不能确定白淮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才对嘛。”白淮满意点头,然后故作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晓梦想了想,回答道:“甘檀。”
“这么巧?”白淮咦了一声。
“巧什么?”晓梦愣住。
“我出门在外也喜欢用甘这个姓氏当做自己假名字。”白淮微微一笑。
晓梦:“……”
撇了撇嘴,她如实相告:“我叫晓梦。”
实力强,不要脸,还很老道。
这人绝对是个难对付的狠角色!
只希望对方对她没什么恶意。
“晓梦?”白淮装模作样挑了挑眉头,继续之前的话题,“话说,你一个小萝莉,没事偷偷跑阴阳家去做什么?”
“与你……”
晓梦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白淮慢慢将手伸向怀里。
她眼角抽搐了下,被迫回答道:“为了偷一样宝物。”
“偷啥宝物?”
偷宝物……
糊弄人也找个好点的理由糊弄吧。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小萝莉在胡说八道。
不过他也懒得拆穿了。
“一样可以让修为事半功倍的丹药。”晓梦回答的很慢,因为在想理由。
“那偷到了吗?”白淮继续问。
晓梦摇头:“没有。”
怎么可能有。
毕竟她闯入阴阳家并非为了偷这什么珠子。
而是想通过这种来去自如行为,彰显自己天赋,从而拜师。
只不过,看样子是失败了。
其实这事说出去也无妨。
但出门在外,提防点,总归没坏处。
“小垃圾,就这?”白淮露出鄙夷的眼神。
“……你!”
晓梦瞪眼,她想回骂,但最终还是算了。
一来是白淮救了她,对她有恩。
二来是以她现在状态,不一定打的过白淮。
好女不吃眼前亏,忍一时风平浪静。
所以她最后仅是轻哼驳斥了一句:“我是垃圾,那你这个采花贼又是什么?”
“哈?采花贼?”忽然被定下一个莫须有罪名的白淮顿时黑人问号脸,“谁说我是采花贼?”
他好色不假,但那仅是基于人类基因深处,一种单纯的对美的欣赏而已。
却也绝不会作出违背妇女意愿这种事。
要知道,在监狱里,强J犯是最让人看不起的。
“这还用说?你夜闯那东君闺房,点她穴道,还,还拿她…拿她亵衣,不是采花贼还能是什么?”
晓梦扬着头反问。
喵喵喵?
终于发现自己被误会的罗网杀人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干。
不过也不怪这小萝莉会误会。
当时那状况,有一说一,确实很像他玩弄了东君。
当然,他确实也‘玩弄’了东君。
只是此玩弄却非彼玩弄。
该找个什么理由用来逗这……哦不,用来解释呢。
短暂思考了会,白淮摇摇头:“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那就简单的说。”
晓梦双手抱胸,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的模样。
白淮缓缓摇了摇头,轻声解释道:“和你所认为的采花相反,其实,我与绯烟是一对两情相悦的恋人。”
“?”晓梦头顶浮现一个问号,一副你在逗我的模样,“恋人,你在开什么玩笑?!糊弄人也找个好一点的糊弄理由吧,而且绯烟是?”
那样子,怎么可能是恋人。
仇人还差不多!
“我并没有糊弄你,绯烟是她的小名。”
没有理会晓梦怀疑的眼神,白淮声情并茂的慢慢回忆道:“我与绯烟初识在魏国的一个雪天,当时她正在外面执行门派任务,结果却被对手击败,身负重伤。”
“我正巧遇见,便出手救了她。”
“之后我替她寻医,为她治疗,相处之间,我们渐生情愫。”
“带着这份炽烈的感情,我一路同她前往阴阳家,想要将她迎娶过门。”
“只可惜他们的掌教东皇太一不知是何原因,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生生把我驱逐出了阴阳家。”
“也不应许她踏出阴阳家半步。”
“不过,这并不能阻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为了一解相思之情,我今夜特地趁着这东皇太一不在的时候,上去与她相会。”
说到最后,他轻轻苦笑一声:“事情就是这样,后面的事你也知道。”
“……你这家伙也太能编了。”晓梦露出一个白眼,显然觉得白淮在胡说八道,“你们若真是恋人,当你给她解完穴道,她当时又岂会大声呼喊?”
“那只是我们故意商议下作出的决定,以此撇清关系,装作不认识而已。”白淮低声解释,“试想一下,如果我不这么做,要是被那东皇太一知晓是我们再偷偷私会,岂能饶了的她?”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戴着面具?”
这解释……好像确实说的通?
“呃……”
晓梦抿嘴。
老实讲,她有些动摇了。
毕竟,白淮所说的,和刚刚发生的,确实都能对的上。
而且还有小名这种加成。
只是,这和她想象的也太出入了吧!
采花贼结果是个痴情男?
有没有搞错!
“那,那件衣服呢!你又怎么解释?”她倔强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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