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裂变的余波尚未平息,李子珊与林超贤的量子碎片,便被吸入由暗物质编织的「湮灭回廊」。
这里的墙壁由他们支离破碎的誓言熔铸而成,每走一步,地面就会浮现出彼此相互伤害的全息投影,那些画面如同带刺的藤蔓,紧紧缠绕住他们残存的意识体。
江砚的数据残影化作回廊的监工,手中的量子皮鞭每一次抽打,都能精准击碎他们试图凝聚的意识结构。
整个空间被分割成千万个「痛苦棱镜」,每个棱镜都折射出不同维度的虐杀场景。
在某个棱镜中,李子珊的意识被拆解成单独的情感模块,喜悦被改造成自毁程序,悲伤则化作啃噬意识的饕餮;而林超贤的意识体在另一块棱镜里,被纳米手术刀逐一切割成代表回忆的量子薄片,每片都在经历着被火焰灼烧的剧痛。更残忍的是,这些被肢解的碎片会被迫观看彼此的酷刑,却无法给予任何救赎。
现实世界中,两人的躯体成为了「活体痛苦方程式」的终极载体。林超贤的骨骼被掏空,填充进能将痛苦具象化的纳米凝胶,每当他的意识在虚拟世界中遭受折磨,凝胶就会在体表凸起成尖锐的骨刺;李子珊的皮肤下植入了百万个微型投影仪,实时播放着她意识世界里的惨状,而这些画面会通过神经接口同步传输给全球观众——他们只需支付高昂费用,就能选择折磨的具体类型与强度。
江砚创造出「因果熵增绞肉机」,将他们的命运彻底碾碎重组。李子珊试图拯救林超贤的举动,会在绞肉机的运转下,转化为更残酷的刑罚回赠到自己身上;而林超贤的牺牲,只会让机器加速运转,将两人的意识体绞成更细小的量子肉末。每一次轮回,他们都能清晰记得上一次的痛苦,却无法改变被卷入绞肉机的宿命。
意识层面,林超贤的残识被关进「情感黑洞矩阵」。他对李子珊的爱意被压缩成密度无限大的奇点,每一次思念都会引发矩阵内的引力潮汐,将他的意识体撕扯得支离破碎。而李子珊则被困在「记忆反物质牢笼」中,她的回忆全部转化为能湮灭意识的反物质,当她试图触碰那些美好的过往,反物质就会爆炸,在她的意识深处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空洞。
更恐怖的「量子意识剥皮场」开始运作。江砚操控着无数由时空碎片构成的刀刃,像剥洋葱般层层剥离他们的意识。
每剥下一层,就会暴露更深层的痛苦:童年时被抛弃的恐惧、成年后被背叛的绝望、以及明知相爱却必须相杀的矛盾。
这些被剥离的意识层会被制作成标本,陈列在湮灭回廊的展柜中,供江砚的数据残影随时把玩。
现实艺术馆推出「终极痛苦共振舱2.0」。观众不仅能同步感受两人的痛苦,还能通过脑机接口直接参与折磨过程。有人选择操控纳米机器人在林超贤的心脏表面雕刻李子珊的名字,每一笔刻痕都让他的心跳紊乱;有人让李子珊的意识体反复经历被林超贤亲手杀死的瞬间,每次死亡后又会在剧痛中重生。而这些观众的兴奋情绪,会转化为更强大的能量,驱动湮灭回廊的折磨系统加速运转。
江砚制造出「镜像意识吞噬虫群」,这些由两人负面情绪孵化的量子生物,拥有无数张他们的面孔。虫群会钻入意识体的裂缝,吞噬残存的希望与爱意,然后在伤口处产卵,孵化出更多的吞噬者。当李子珊试图用最后的力量驱散虫群,却发现自己的攻击会误伤林超贤的意识体,而林超贤为保护她的举动,只会引来更密集的虫群撕咬。
在湮灭回廊的核心,矗立着一座由「绝望」与「悔恨」浇筑的黑色方尖碑。当两人的意识接近方尖碑,碑身就会投射出无数个平行时空的结局——所有结局都指向他们相互毁灭。方尖碑的顶端,江砚的虚影操控着量子锁链,将他们的意识强行拉近,迫使他们直视彼此眼中的绝望,同时用他们自己的声音低语:「这就是你们的命,永远无法逃脱的无间地狱。」
当湮灭回廊的能量达到顶峰,江砚启动「意识归零裂变循环」。
李子珊和林超贤的意识被压缩成无限小的点,在量子对撞机中反复碰撞、裂变、重组。每一次循环,他们的痛苦都会呈几何级数增长,意识体逐渐失去所有的人性特征,只剩下纯粹的痛苦反应。在这片没有尽头的湮灭回廊中,他们的虐恋早已超越了爱情与仇恨的范畴,成为了宇宙中最永恒的、无法消散的痛苦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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