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君的闺房里,空气都快冻成冰碴子了——三闺女念安的小脸紫得像刚从地窖扒出来的茄子,心口那块金莲剑碎片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黑血,跟开了瓶陈年老醋似的。苏秦一搭脉,脑门上“叮”地弹出系统提示:【八岐胎毒】→【解法:龙血玉,以血融血】→【线索:黑龙堂密藏,记得带伞,别淋着】
“黑龙堂?”林晚晴正捏着念安的小手取暖,一听这名字差点把指甲掐进自己掌心,“不是那对双胞胎刚接手、连狗都懒得看一眼的破帮派吗?”
话音未落,唐艳君“蹭”地扑上来抱住苏秦胳膊,眼泪啪嗒啪嗒砸他手背上:“我女儿……不会也要被蛊虫当自助餐吧?我当年可是天天做梦有虫子在啃我肝!”
窗外“哐当”一声巨响,雪丸的猎鹰撞上了屋檐,爪子上挂着半只机械蜘蛛,复眼还在闪红光,活像个坏掉的夜店灯球。
苏秦眯眼:“哟,这是哪家快递员送的恐怖片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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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河冰面,寒风呼啸,二十个黑龙堂老油条围成一圈,王长老刀架张芳脖子上,气势汹汹:“两个小丫头片子也想当魁首?先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张秀站在圈外,指尖银针泛着幽幽蓝光,慢悠悠道:“王长老,去年你私吞的那批赈灾粮,现在应该快发霉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晒晒?”
王长老手一抖:“你……你怎么知道?”
张芳咧嘴一笑,腿根那对并蒂莲纹突然飘出一股异香,甜得像是初恋加十个棉花糖:“因为啊——我们是双胞胎,你偷的钱,她闻味儿就知道。”
香气一钻鼻孔,王长老立马两腿发软,刀“咣当”落地,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的广场舞大妈。张秀趁机一针扎耳后:“认不认新老大?”
“认!认!两位姑奶奶我认!”王长老跪得比过年磕头还虔诚,“从今往后,您二位放个屁我都说是香的!”
正说着,人群炸锅:“不好!倭寇的机械蜘蛛来拆家啦!”
抬头一看,十几只铁疙瘩从天而降,红眼锃亮,跟一群喝了红牛的蟑螂似的。张芳一把拽住张秀手腕,俩人腕间的连心锁“嗡”地发光,并蒂莲香气瞬间形成护盾,直接腾空而起。
机械蜘蛛一头撞冰面,“噼里啪啦”炸成零件雨,连螺丝都在跳踢踏舞。
围观群众齐声呐喊:“双胞胎魁首!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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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秦赶到黑龙堂时,双胞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虎皮椅上,底下跪了一排“香肠兄弟”,整齐得像军训汇报表演。
张秀随手甩出个红布包:“苏哥,密藏奉上——龙血玉,自带BGM那种。”
苏秦掀开布,一块血红色玉牌静静躺着,黑龙纹路仿佛在蠕动,像是随时要爬出来唱《龙的传人》。系统提示蹦出:【龙血玉:含上古龙血,专治各种不服,尤其胎毒】
“谢了。”苏秦收好玉牌,转身就走,潇洒得像刚领完年终奖。
张芳忽然喊住他:“苏哥,刚才那些机械蜘蛛……是不是般若派来的?”
苏秦回头一笑:“等你们长到能考驾照了,姐夫再告诉你们真相。”
全场沉默三秒,张秀默默掏出计算器:“我现在15岁,还得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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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卧房,气氛再度凝重。
苏秦把龙血玉按在念安心口,然后一刀割开手腕,血珠滴上去,“滋”地被吸得干干净净,玉牌瞬间红光爆闪,宛如迪厅主灯。
“哇啊啊——”念安猛地睁眼大哭,小脸由紫转粉,心口金莲剑碎片“咔咔”融化,像块受热的巧克力。
唐艳君冲上去一把搂住闺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好了!我的宝终于活过来了!今晚加鸡腿!”
林晚晴摸着孕肚,笑眯眯:“姐夫,你这操作,比美团骑手还准时。”
窗户外,蒋胜男驾着豪车缓缓停靠,月白旗袍勾勒出优雅曲线,手里捏着一张纸,语气平静:“苏秦,我爹收了你半库黄金的聘礼,但有个条件——天津盐商那摊烂事,你得给摆平。”
苏秦挑眉:“所以我是赘婿还是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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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交民巷日军司令部,酒井惠子盯着监控画面里的苏秦,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她指尖轻抚桌上机械蜘蛛残骸,低声呢喃:“般若大人,这个男人……有点意思,建议列入‘重点关照名单’。”
菊池一郎捂着胸口咳出半口血:“酒井小姐,务必尽快除掉他!他炸了我们三座伪钞厂,现在市面上假币都比真币少!”
酒井惠子站起身,整理和服袖口:“放心,我会让他死得很有艺术感——比如,被自己的影子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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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北平城灯火点点,苏秦站在屋顶吹风,怀里揣着龙血玉,望了眼屋里暖黄的灯光,忍不住笑了。
“姐夫!下来吃饭啦!菜要凉了!”林晚晴的声音从院中传来,带着锅气的温暖。
苏秦一个翻身跃下,走进院子。唐艳君抱着念安哼儿歌,双胞胎在一旁比划新招式,林晚晴端着红烧肉,香气扑鼻。
一家人其乐融融,笑声洒满小院。
可他们谁都没发现,墙角阴影里,一只机械蝴蝶正扑棱着金属翅膀,悄悄飞向远方,像极了班主任派来盯梢的课代表。
危机,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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