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楚雪坐在崭新的自行车后座上,紧紧抱着哥哥的腰,心里依旧砰砰直跳。
刚才发生的一幕,对她来说冲击力太大了。
“哥,你刚才……好厉害啊。”她把脸贴在哥哥宽厚的后背上,小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崇拜。
随即,她又有些担心:“可是,你把傻柱哥打得那么狠,还当众骂了秦淮茹嫂子,以后在院里,他们会不会更恨你了?”
楚恒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暖和依赖,心里一软,放慢了车速,声音温和却有劲:“小雪,你记着,咱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对傻柱这种人,你越让着他,他越来劲。就得一次把他打服了,让他知道疼,以后他见了咱就得绕着道儿走。”
“至于秦淮茹……”楚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那点小心思,哥清楚得很。你跟她客气,她当你傻,就想占咱便宜。所以干脆别给她脸,让她知道咱不是她能拿捏的。哥现在出息了,就不能让咱们兄妹俩再受半点委屈,明白不?”
“嗯!我明白了,哥!”楚雪用力地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有哥哥在,天塌下来她都不怕。
兄妹俩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下午。
楚恒把自行车推进屋里,小心地停好,那锃亮的车身,瞬间让原本就显得宽敞的屋子,更加气派了几分。
而中院,此刻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傻柱被秦淮茹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回了院。他那只脱臼的手腕,虽然在路上找了个跌打馆给接上了,但依旧肿得跟个馒头似的,疼得他龇牙咧嘴,满头大汗。
贾张氏一见这情形,顿时就炸了毛。
她不是关心傻柱的伤势,而是心疼傻柱这个“长期饭票”要是出了问题,以后谁来接济她家?
当她从秦淮茹嘴里得知,傻柱是在百货大楼被楚恒给打伤的时候,那股子积压已久的怨气和恐惧,瞬间转化成了泼妇式的歇斯里底。
她不敢去找楚恒的麻烦,就把所有的火气全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
“你个丧门星!扫把星!我早就说过,让你离楚恒那个天煞孤星远一点!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把柱子给连累了!你安的什么心啊你?是不是看柱子对我家好,你心里不痛快,故意挑唆他去送死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了自己的传统艺能——拍大腿。
“我苦命的东旭啊!你死得好惨啊!你看看你媳妇,你才走了几天,她就勾三搭四,连累你的好兄弟被人打啊!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秦淮茹,仿佛秦淮茹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秦淮茹在外面受了楚恒的气,回家还要被婆婆当众辱骂,心里委屈又怨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驳一句。
贾张氏骂完了秦淮茹,又觉得不解气。她一想到自己儿子贾东旭的死,虽然跟楚恒没半点关系,但她就是要把这笔账算在楚恒头上。再加上易中海的倒台,让她对楚恒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这种恐惧发酵之后,就变成了扭曲的恨意。
她豁出去了!
“楚恒!你个不得好死的狗东西!你克死你爹妈,现在又来克我们院里的人!你就是个天煞孤星!早晚有一天遭雷劈!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快降个雷劈死这个小畜生吧!”
贾张氏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发疯似的哭嚎咒骂,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直接搞起了最恶毒的封建迷信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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