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孙子不仅长得俊朗,还特别有才华,难怪厂里的小姑娘都往这儿跑。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可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把两个姑娘的性子摸透了。
何雨水这孩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心地单纯没什么心眼。
可就是太容易轻信别人,总被秦淮茹利用。
那秦淮茹装可怜博同情,跟雨水她哥纠缠不清。
雨水倒好,吃着哥哥的喝着哥哥的,反倒帮着外人说话,非要让她哥娶个带着三个孩子还拖着个婆婆的寡妇。
最让老太太生气的是,雨水居然还说什么“我哥五年内都找不着对象”这种话。
老太太听了直摇头,这哪像是亲妹妹该说的话?
至于于海棠,这姑娘性格爽快,说话做事都直来直去。
老太太觉得她和林衍站在一起特别般配,两人又是同事,志趣相投。
要是真能成,那可是天作之合。
四个人围坐在圆桌旁,有说有笑地吃着晚饭。
这时傻柱才从大领导家做完饭回来,刚进院子,手里的饭盒就被秦淮茹一把抢走了。
“嘿,我这给领导做饭忙活半天,自己还饿着肚子呢,你倒好,直接把饭盒拿走了,让我吃什么?”傻柱没好气地说。
秦淮茹冲他眨眨眼,朝后院努了努嘴。
“你不是想追于海棠吗?人家现在就在后院老太太屋里,跟你妹妹他们一块吃饭呢。
这么好的机会,你要错过?”
原来一个月前傻柱随口说的话,被秦淮茹记在了心上。
傻柱苦笑着摇头。
“算了吧秦姐,人家于海棠跟林哥处对象呢。
再说了,人家是厂花,能看上我这么个厨子?”
“谁说他们处对象了?又没公开承认。
机会给你了,自己不要可别后悔。”
秦淮茹撇撇嘴说道。
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拎着两个铝制饭盒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张老太太见状连忙迎上前,接过饭盒一看,顿时眉开眼笑——满满两盒食堂的剩菜,足够全家老小吃顿饱饭了。
傻柱在屋里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秦淮茹说得在理。
他顺手抄起桌上的半瓶二锅头,晃悠着来到后院老太太屋里蹭饭。
这顿饭吃得他彻底清醒了:于海棠眼里只有林衍,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连傻子都看得出来。
自己居然信了秦淮茹的鬼话,跑来当了个碍眼的电灯泡。
饭后,何雨水和于海棠利落地收拾碗筷,陪着老太太聊了会家常。
夜深了,雨水挽留道。
“这么晚了别回去了,咱俩挤挤睡吧。”
两个姑娘有说有笑地回了雨水房间。
许大茂在院里急得直跳脚。
“我养的老母鸡不见了!”他翻遍整个四合院,连片鸡毛都没找着。
“院里进贼了!”他怒气冲冲地找上三位管事大爷。
前院很快摆开阵仗:八仙桌上摆着瓜子花生,易中海端坐正中,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列两侧。
全院百来号人聚集在此,林衍搀着老太太也来参会。
傻柱刚要落座,就被林衍按着肩膀制止了说话。
易中海敲敲茶缸。
“今天开会就为查清许大茂丢鸡的事。”
刘海中迫不及待抢过话头。
“大伙儿都说说,看谁最有嫌疑!”阎埠贵边嗑瓜子边往兜里揣,含糊应和。
“必须严查,太不像话了!”
林衍环顾四周,笑着问道。
“今天全院大会,我看好像还差几个人没到吧?”
三大爷立刻回应。
“都到齐了,我亲自挨家挨户通知的,一个都没落下。”
他说着又仔细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
“不对,”林衍摇摇头,“院里那些孩子都不在。
既然是全院大会,就该人人参与,孩子们也是院里的一份子。”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里猛地一紧,她突然想起自家儿子棒梗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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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淮茹把在外面玩耍的棒梗、小当和槐花三兄妹找了回来。
其他住户也纷纷把自家孩子带到了院子里。
张老太太一眼就看出棒梗神色不对,那躲闪的眼神明显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棒梗!”二大爷刘海中严肃地质问,“许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鸡被人偷了,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棒梗慌忙摇头,“我连许大茂家的鸡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丢鸡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冷笑一声,目光转向小当。
“二大爷,您发现没有?平时能说会道的棒梗今天话特别多,倒是这小当,平时叽叽喳喳的,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他这是在暗示二大爷继续追问两个小姑娘。
还没等二大爷开口,年幼的槐花就天真地说。
“你们别问了,哥哥不让我们说我们吃了叫花鸡…”
“槐花!胡说什么呢!”张老太太急忙喝止。
但已经晚了,孩子的话让真相大白。
许大茂家的鸡确实是被棒梗偷走,还做成了叫花鸡,兄妹三人一起吃了。
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槐花小脸上沾着油渍。
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快步走到棒梗面前,厉声质问。
“你给我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妈,真不是我…”棒梗还想狡辩。
秦淮茹气得抬手就往棒梗屁股上打。
“让你撒谎!让你偷东西!还不快给三位爷爷认错道歉!”
秦淮茹心思缜密,眼看事情败露,知道是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她立刻出面处理。
这件事可大可小,关键在于三位大爷的态度。
棒梗哭着跑来,跪在地上向三位大爷认错。
小当和槐花也被吓得直哭,院子里顿时哭声一片。
“都别哭了,先哄哄孩子。”
一大爷易中海开口问道。
“许大茂,这事你想怎么解决?鸡已经被吃了,找不回来了。”
“还能怎么办?赔钱!”许大茂梗着脖子,语气不善。
二大爷站起身说。
“那就这么定了。
秦淮茹,你赔许大茂五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以后可得好好管教棒梗,不能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五块钱?这也太贵了吧?”张老太太立刻反对。
她心疼孙子挨打,现在还要赔钱,简直像割她的肉一样疼。
三大爷阎埠贵笑着打圆场。
“五块钱不算多,那可是能下蛋的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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