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禽满四合院:开局获得读心术 > 第一章:刘阳穿越禽满四合院,获钱票拒秦淮茹,硬刚贾张氏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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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阳的指尖在粗糙的泥灰墙上蹭了两下,带着颗粒感的凉意顺着指缝钻进皮肤——宿醉的头痛还没散,喉咙干得像要冒火,往常这个时候,床头总会摆着一杯晾温的白开水,旁边是铺着浅灰桌布的床头柜,可现在,触手可及的只有空荡荡的墙面,连半点儿熟悉的物件都没有。

他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下的硬板床硌得腰眼发疼,盖在身上的老棉布被子又硬又薄,边角泛着洗得发白的毛边,凑近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

视线扫过屋子,泥灰墙面上裂着几道细缝,阳光从糊着旧报纸的窗缝里挤进来,照得空中的灰尘簌簌飞舞;

靠墙的原木衣柜没上漆,露出深褐色的包浆,柜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轻轻一碰就发出“吱呀”

的脆响;

屋中央的方桌同样是原木做的,桌面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痕迹。

“这是哪儿?”

刘阳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刚要挪腿找水,太阳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无数陌生的画面猛地涌进脑海: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在轧钢厂机床前拧螺丝,一对中年夫妇在院子里叮嘱“阳子,上班路上小心车”

还有四合院门口挂着的“红星四合院”木牌,红漆都快掉光了。

“阳子?刘阳?”

他喃喃着念出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另一段记忆紧跟着浮上来:父母去年在工厂事故里没了,他接了父亲的班,成了轧钢厂的一级钳工,就住在这红星四合院里。

刘阳的心脏猛地一缩,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他不是在庆功宴上喝多了吗?

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他踉跄着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快步走到窗边,伸手撕掉窗角的旧报纸。

院儿里的景象瞬间撞进眼里:青砖铺就的甬道旁种着两棵老槐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

几个穿着打补丁衣服的人坐在树下石凳上说话,其中一个穿灰布衫的老头正用烟袋锅子敲着鞋底;

不远处的厨房烟囱飘出淡淡的煤烟味,墙上用红漆写的“抓革命,促生产”

标语,字边都卷了皮。

“禽满四合院……”

刘阳的呼吸骤然急促,前世他刷过这部剧,知道这院里藏着多少算计——占小便宜的、倚老卖老的、盯着别人家产的,没一个好惹。

他扶着窗框的手指微微发抖,指节泛白,可下一秒,他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前世他能从摆地摊做到亿万身家,难道还怕一个四合院?

刘阳转身走向床底,按照原主的记忆,床角第三块地砖是松动的。

他蹲下身,指尖抠进地砖缝里,指甲缝里嵌了些泥灰,用力一撬,“咔嗒”

一声,地砖被掀了起来,露出一个巴掌大的铁盒。

铁盒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他把盒子摸出来,打开的瞬间,一沓沓用橡皮筋捆着的纸币和花花绿绿的票据映入眼帘——十元面值的纸币整齐地码着,边角有些发皱,零头是几元、几角的小票,粮票、布票、工业券叠得整齐,最底下还压着两张自行车票,票面上的油墨味还没散。

“两千一百二十一元……”

刘阳数钱的手指顿了顿,瞳孔微微收缩。

他清楚,这个年代的平均工资才二三十元,这笔钱够普通人家过十几年,更别说这些紧俏的票据。

可就在指尖碰到纸币的瞬间,原主的一段记忆突然冒出来:一个穿碎花棉袄的老太太叉着腰站在他家门口,唾沫横飞地喊“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给我们家棒梗住!反正你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地方”

原主想反驳,却被老太太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台阶上,老太太还伸手扯破了他的袖口。

“贾张氏。”

刘阳咬着后槽牙,指尖攥得更紧,纸币的边角硌得指腹发疼。

他想起剧里贾张氏的蛮横,再想到原主的懦弱,心里窜起一股火——这辈子,这房子、这钱,谁也别想惦记。

“刘阳在家吗?”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的亲热。

刘阳把铁盒塞进床底,重新盖好地砖,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

门口站着的是秦淮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整齐,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手里还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

“刚听院里人说你醒了,想着你可能没做饭,就给你端了碗玉米糊糊。”

她把碗往前递了递,眼神不自觉地往屋里扫了一圈,落在那扇没关严的衣柜门上。

刘阳心里冷笑——剧里秦淮茹就爱用“借”“送”

的由头打探别人家事,今天这碗糊糊,指不定是来探底的。

他没接碗,只靠在门框上,语气平淡:“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做就行。”

秦淮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却没收回碗:“看你说的,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你爸妈走得早,一个人过日子也不容易,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她说着,又往屋里瞟了一眼,“对了,前儿听张大妈说,你这房子空着两间,她还跟我念叨,说棒梗大了,家里挤得慌……”

这话一出口,刘阳的身体瞬间绷紧,眼神冷了下来:“秦姐这话是啥意思?

这房子是厂里按政策分我家的,我爸妈用命换的,没空房也不会让给别人。”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硬气,秦淮茹被他盯得心里发虚,手里的碗晃了晃,玉米糊糊差点洒出来。

“我就是随口一提,你别往心里去。”

秦淮茹赶紧找补,脸上重新堆起笑,“那我不打扰你了,糊糊放这儿,你想吃了热一下。”

她把碗放在门口的石阶上,转身就走,脚步比来时快了不少,路过老槐树时,还跟坐在那儿的易中海递了个眼神。

刘阳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又瞥了眼石阶上的碗,弯腰把碗端起来,直接倒进了门口的泔水桶——他可没忘,剧里秦淮茹总用这种“小恩小惠”

套近乎,回头再找机会占便宜。

刚直起身,就听见院里传来贾张氏的大嗓门:“秦淮茹!你跟那小子说啥呢?

他咋不接你碗?

是不是眼里没人了!”

刘阳循声望去,贾张氏正站在自家门口,双手叉腰,脸涨得通红,跟个圆规似的杵在那儿。

她旁边的棒梗缩着脖子,手里攥着个偷来的西红柿,看见刘阳看过来,赶紧把西红柿藏到身后,眼神躲闪。

“妈,你别喊了,人家不想吃就算了。”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的胳膊,脸上带着无奈,可眼神里却藏着几分挑拨的意味。

贾张氏一把甩开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刘阳的门喊:“我喊咋了?

他一个毛头小子,占着这么大的房子,我们家棒梗连个正经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他好意思吗?

这房子要是懂事儿,也该主动让出来!”

刘阳皱着眉,走到门口,双手抱在胸前:“张大妈,说话要讲道理。

这房子是厂里分给我爸的,有文件,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找厂里说去,别在我这儿嚷嚷。”

他的声音很稳,可心里已经提高了警惕——贾张氏这是故意找茬,想逼他松口。

贾张氏被噎了一下,又撒起泼来:“我跟你讲啥道理?

四合院讲究个尊老爱幼,你爸妈不在了,我就是你长辈!长辈跟你说话,你就得听着!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你这房子必须让一间给棒梗,不然我天天来跟你理论!”

她说着,就要往刘阳屋里闯。

刘阳赶紧侧身挡住门,手臂撑在门框上,力气比贾张氏大得多,她推了两下没推动,气得跳脚:“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拦我?

我告诉你,易大爷、刘大爷都在这儿,你要是不让房,就是不尊重长辈,我让全院的人都说说你!”

坐在老槐树下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才站起身,慢悠悠地走过来。

易中海穿着蓝色工装,袖口挽着,手里拿着个烟袋锅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大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刘阳刚醒,身体还虚,你这么闹也不是事儿。”

话里听着像劝和,可眼神却往刘阳身上瞟,带着几分审视。

刘海中则端着架子,咳嗽了两声:“刘阳啊,你张大妈也是为了孩子,不容易。

你这房子确实大,让一间给棒梗也没啥,邻里之间,互相体谅嘛。

再说了,我这当大爷的都开口了,你也给个面子。”

他说着,还挺了挺腰,那副“官迷”的样子,跟剧里一模一样。

刘阳心里冷笑,面上却没露出来:“易大爷,刘大爷,不是我不给面子。

这房子是我爸妈的念想,也是厂里的政策,我要是让了,既对不起我爸妈,也违反了厂里的规定。

再说,棒梗是张大妈的孙子,她要是疼孙子,咋不自己挤挤,反倒来抢别人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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