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人刚刚还阳光明媚的脸,在听了几句话后,变得有些阴沉,嘴里只是嗯嗯的答应着,只听见最后说道‘我现在过去找你。’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跟钟暖说了一声去找兰靖宇,有事要处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说过段时间再来。她看着艳子乌云密布的脸,也没多问什么,只叮嘱她要注意安全,有事记得给她打电话。
等张艳走后,钟暖觉得难得出来游玩,自己又转悠了很久才回学校。
晚课下课之后,她发现周文景又开始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直到她回了学生公寓。有时候,还会发现他拿着一根烟,不疾不缓的跟着。还有时候会哼唱一些歌曲。这些原来她怎么不知道,她想了想,也许就是她‘消失’以后,他学会的吧,那段时间他肯定非常不好过。
烟的味道随风飘散过来,这股带着烟草味的气息笼罩在钟暖的周围,让她有那么一丝丝靠近的感觉。
而传到耳朵里的歌声,居然让她听出了想念,确幸的味道。
周文景之后一直坚持在钟暖晚课下课,家教回公寓的时候在后面跟着,守护者。他心里认为这样就靠近了钟暖一些。
后来几乎都成了规律的生活的一部分,他不是游手好闲的人,这边新开拓的时常,几乎每天忙的分身乏术,不过他还是在白天加紧完成各种工作,就是为了将晚上的时间空出来。
当然,也不仅限于那几个晚上,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有遇到的可能,比如在街角,在咖啡厅,在校园……不过周文景并不纠缠于她,有时候是与她擦肩而过,或者正在同别人讲着什么,她都会感觉有一道专注的目光注视着她,等她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人在看她,可她就是知道是他。
钟暖已经习惯了他的目光,曾经又一次,她听到周文景在她身后低低的说:“暖暖,我好想你。”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说给她听。
蒋深大多数周末的时间也会来找她,带她去到一家私房菜馆,里面有几章小小的方形桌子,可以随便点中国的家常菜,原汁原味的,在异国他乡的国人吃起来觉得美味无比。
这是一对中国兄弟开的小餐馆,兄长平时还有别的工作,弟弟还在上大学,他们只在周五周六周日时间开放,两年前偶然的一次机会让蒋深发现了,由于两个人经常来,又是中国老乡,相互之间都混熟了,每次都会赠送他们一两个菜品。
吃饭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说说生活状态,钟暖还说要让他跟张艳见个面,可惜没有来得及,一个电话,艳子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以后倒还有机会,她没有急着回国,张艳还会来找她,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听钟暖说起张艳,其实蒋深对她,那个五官明媚,个性张扬的女子还有一点印象,只是时间太久,又没有经常接触,记忆有些模糊。
“她来美国专门来看你?”蒋深记得在大学的时候她们俩就形影不离,没想到关系好到现在。
“对,算是,不过她男朋友也在这边。”钟暖直接把男朋友给安排上了,这样说也不违背那俩人的心意,“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就是我在国内做记忆恢复催眠的心理医师,我觉得和你的那个心理医师朋友也应该认识。”
“哦?好像听莱姆博提起过一个年轻的中国心理医师很厉害,大概姓兰,想必就是他。”蒋深状似回忆了一下说道。
“没错,他就是兰医生。”钟暖点了点头。
“你公司那边最近怎么样?前面遇到的问题解决了吗?”每次见面钟暖都会关心一下蒋深的公司,在她来华盛顿半年后,蒋深和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公司,发展快速稳定,近期遇到几个小问题。
“没问题了,那个很好解决,不用担心。”蒋深不太在意,看来是没什么难度。
饭后,蒋深送钟暖回到了学校,然后驾车去了公司。
张艳走了一个星期后,给她来过电话,说自己跟兰靖宇在一起,一切都好,让她不用担心。
兰靖宇在纽约,虽说里华盛顿不是很远,不过还是要做几个小时的火车或者大巴车。
两个人在电话里聊着最近的生活,以及周边有什么好吃的,只是那个姑娘决口不谈和兰医生的事情,钟暖想着好朋友之间也要有独立的空间,所以没有追问。
挂电话之前,钟暖调侃艳子重色轻友,乐不思蜀。
张艳听了反而哈哈大笑,回敬道:“吃醋了?暖宝宝,等也回去好好疼你哈!”
“滚蛋,我身边的美男子一抓一大把,追我的小鲜肉都要排到纽约去了。你等着排队吧,何时轮到你我也说不准。”钟暖笑骂她。
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周,周文景似乎很忙,无论是下晚课还是家教后回公寓,都没有看到他出现。
钟暖倒也乐得清净,心也跟着平静下来,生活还是想以前一样,波澜无惊的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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