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蓝家……
一名3岁女童急忙跑来,喘着气喊着:“爷爷,我可算找着你了,尚玲姑姑生了?那仙君已被村里人迎进村了,大家都等着你主持大局呢,你可得快些!”
那老村长看了那孩子许久,点了点头道:“你先去让陈春与他周旋着,我稍后便到。”
女童走后,他心想:这孩子,可千万不能再走他父亲的老路了。看样子,需得将计就计了。而后便将那孩子藏入房中,让他老伴看着,赶忙去了云宫会。
会上,村中男子齐聚一堂,有老有少。有老妈子挽着孩童的手来寻个乐子,有过而立之年的男子欲展鸿鹄之志,更有拄拐的老爷子来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见陈婶朝那张叔问道:“老张,你这平日足不出户的,还是这成仙才能吸引你啊,怎不见你那侄儿?哦对,他似是去年便入仙侍了吧!”
“你这婆娘,哪壶不开提哪壶,多管闲事。”那老张气的很。
老张从来都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却不勤研修习,净整些歪门邪道。这不,他如今已年过半旬仍未入仙侍,那25岁的侄儿确实去年便入了。
“怎的,嫌我说实话,恼了你?你竟整些幺蛾子,我看哪,甭想入侍了。”
“无知妇人,你知道什?自家丈夫早夭,膝下无儿,你自是无欲无求。”
“你!真是臭不要脸,未免管的有些太多。”
“都别吵了,村长来了。”老张气得很,本想驳回,李家夫人便过来赶着劝架,这才歇停。
见到村长正往坐席方向移步,陈春可算是歇了口气。便立即携着心中满是怨气的陈染退下,又怕那长虹再寻他们麻烦,所以脚程快了许多。
隔壁的王婶见状,心中又是对这父子俩一顿嘲笑。果真啊,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胆小的性子。
见村长入座了,而后便携她4岁的孙儿过来问道:“村长,怎的这般慢,尚玲的孩儿呢,怎不一同抱来让我瞧瞧?”
这王婶,是个自来熟,心眼颇多,人也八卦。尚玲在世时,常去她家买土豆遭她抬价,她也常因家平的事常在背后嚼舌根。
老村长自是知晓她的为人,可念及她在这村中颇有地位,便敷衍答道:“这等重大的日子,带个刚出生孩子来,多不方便,索性就让他在房中先待会了。”
“让孩子一人呆在房中,那多不安全?而且,这云宫会,男娃不也来得?”那王婶,装个好奇模样,实则便是想套套村长的话。
她用手掩着那偷笑的脸,想着:那蓝家在这村中,是出了名的废柴家族。若那尚玲生了个男娃,也定是个废物!以后啊,便更是有趣了。
村长自是明了她心中所想,为了那孩子身份不暴露,思虑许久,不作应答。
王婶见他这番样子,想着这其中定有猫腻,现今孙儿入侍更为重要,至于其他,日后再较量也不迟。便退下了。
村长入座后,那长虹仙君见了又是一番调侃:“哟,老村长好大的面子,我等在这恭候多时,你怎的现在才来,莫不是,嫌我面子不如玉帝大?”
老村长能坐到今日位置,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缓缓道:“仙君慎言,我一救命恩人之妻难产,在这村中也只有我帮忙能照看一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此乃玉帝所推崇之德。”
“至于这面子,我既来了,便是给足了,你若拿你自个儿同玉帝并论,倒不是我的过错了。”
那长虹仙君听后,咬牙切齿,怒拍桌子,喊道:“江涛,你果真不减当年,仍旧那般念念有词,说的我等当真是自愧不如。不过那又如何,一把年纪,照样还在这凡人村庄,哈哈哈。”
老村长不甘示弱,一笑而言:“鄙人自是比不上仙君偷食丹药、杀兄弑父的狠心,仗着此等作为增长功力,凭着低阶仙侍的身份瞒天过海,叫我等好生佩服。”
这虽是真的,可长虹仙君听他讲这些见不得人的陈年往事,已是怒气冲天,忿然得很。
可他知晓这老家伙不简单,不能妄动,否则定将他抽筋剥皮,尝遍八苦。便不与他争论,接着喝酒了。
旁人已是习以为常,这长虹仙君,年年来此赴会都要同江老斗个嘴皮功夫,几十年了,愣是一次没赢。也不理会,各玩各的。
适时,老村长唤那批需验仙骨之人排好队,等待仙君检测。
忽而,仙君听见几声婴儿的哭啼声,便问旁边随身陪侍弟子:“哪处传来婴儿的哭啼声?”
“回仙君,听闻今日蓝家生了个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应是其发声。”那弟子曲躬应道。
“原是如此,想来这便是那老家伙迟到的原因,也不知那孩子是男是女,算了,不必管他,快些完事,早日回去向众宫主交差便是。”那仙君说罢,便施法验骨。
可今年的弟子,也并无什么稀奇之处,他随手选了几个天资尚可之人,便早早带回仙宫交差去了。
傍晚,村长家,老村长与其老伴一同商量着将那蓝澈抚养长大。那孩子极通灵性,好似听懂他们说话般,一直盯着他们。
夜,慢慢深了……那孩子也慢慢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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