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曾记得,我们曾经相遇的地方?”
“你从来不怎么说话的,今天你是怎么了?”
“是吗?我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了。”
“不管王上变成什么样,你一直是臣妾的王上。”
嬴樱轻微的拉着子书雯萱的手,说着:“你我之间,不用拘泥那些虚礼。”
子书雯萱听到嬴樱说这话,吓出了一身冷汗,直言:“自古君是君,臣是臣,臣妾也是臣,不可越了规矩,先有周亡于礼,后有汉之……”
“罢了,罢了,那私下无人时,你开答应我,我们就像平常百姓之间的夫妻一样可好。”
“罢了,臣妾说不过王上,臣妾应下就是了。”
秦中兴四年一月七。
“启奏王上,黔中郡、苍梧郡、江夏郡、南郡、南阳、襄阳、东州皆受到洪灾,受灾人口达三千万之巨,如何应对,还请王上示下。”
“好了,好了,孤知道了,你下去吧,还有何人要奏?”
“臣太府令有本奏。
臣中书令有本奏。
臣都察使有本奏……”
“一个,一个来,都察使白登,尔先。”
“诺!禀王上,西南诸国与东南各国,也均有被此次洪灾波及,大量难民涌入秦境,受灾人数何止三千万,这些人成了流民,各地官员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对于这些流民,该如何处理,还请王上示下。”
“臣太府令李长弓有本启奏,现国库刚经历大战,库银已仅剩白银三百万两,黄金十万两,仅国内灾民所需之数,就要白银一千七百万两,灾后重建、治安维护、军饷等等,更是需要白银三千万两之际巨……”
“行了,行了,寡人知道了,这些事交给臣相处理就好。”
“臣……”
“别臣,臣的了,臣相告病不朝,尔等就不会去相府……尔等与臣相,有能行者可。”
咸阳内城,秦相府院。
“相爷,相爷,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本相不是经常教导你们,遇事要沉着冷静,说吧是何事。”
“那个,百官正跪在院门外求见。”
“不见。
等一下,你刚才说是百官跪着?”
“是的,相爷。”
此时的嬴兮意识到情况不妙,别说这些下人慌了,就连自己也慌了,甚至连想都不用想,除了他,也没有任何人,能如此……
咸阳宫凤仪殿。
嬴樱此时正在逗他才三个月大的嫡子。
“来来来,快叫爹。”
“王上说笑了,武儿还只有三月,怎能开口说话。”
“哎,我不是说了吗,没有人的时候,不用在乎那些虚礼,太假、太累了。”
“臣妾知道了,王上。”
嬴樱轻轻的抚摸着皓腕胜雪的脸,说着:“萱儿你可知道,自从六年以来,我常征战四方、剑指天下,不知疲倦、不惧生死,直到了半年来,每次征战我都有了归心似箭的地方,我也开始会怕,怕丢下下你们孤儿寡母……”
“王上对臣妾的心意,臣妾自然知道。”
“调皮,还叫我王上呢,你也别称臣妾了,以后你就叫我夫君就好,我呢,就叫你萱儿。”
“夫君,萱儿知了。”
这两人过了难得,过了一次属于二者的世界。
在难若大的床上,嬴樱一只手拥着子书雯萱,看着子书雯萱她那,乌发如云的长长青丝,还有她的那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加上高挺鼻梁,以及那张玫色小嘴如同妖艳的玫瑰,配上那面容如娇嫩清雅,犹如杯中之莲,绝色之姿灵气逼人。
子书雯萱的美,用怎样华丽的辞藻来形容,都不足于描绘她那秀丽的美。
“夫君,还未睡。”
“萱儿,你醒了,我在想一些事情。”
“夫君,是在想今日早朝之事。”
“我的萱儿,还是那么的聪秀。”
“萱儿愚笨,国事不能给夫君分忧,但家事萱儿斗胆,为君分忧。”
“家事,我有何家事,萱儿多为我生几个小王子,不就是家事。”
“夫君讨厌。”
“我不讨厌,萱儿怎么能为我诞下武儿。”
“夫君,说得萱儿都害羞了。”
“刚才我的萱儿可不是这样的。”
“哎呀,夫君不要再说了,再说,萱儿可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上书房。
“司令见过王后。”
“王司命,本宫交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王佳璇把一封信交给子书雯萱,子书雯萱打开看后,说道:“王司命,一切都可安排妥当。”
“回王后,属下这里一切安排妥当,只等王上哪里。”
“你尽快放手去做,王上哪里我用了奇香,不到十二过时辰,王上绝不会醒来。”
咸阳城外城南门。
“来者何人。”
守门卫室拦下了,正要出城的王佳璇。
王佳璇拿出王后的赤焰令牌,对那些守卫说:“本司命出城,是受王后诏令,还不快快打开城门放行。”
这时一守将站出来说道:“王上诏令,天亮之前,任何人不得出入城。”
“大胆,难道王后你也要阻拦。”
“若是,王后,属下等,也要拦,职责所在,还请司命,不要为难我们。”
王佳璇忽然想到什么,听那守将刚才说,是王上下的诏令,秦王不是在我的车里吗。
王佳璇向车内在次确认了一下,没错秦王还在自己车里,只不过不是昏睡的,而是清醒的坐着的。
“司命王佳璇你可知罪。”
王佳璇一看这架势,立刻下车跪在地上回道:“罪臣王佳璇,知罪。”
“寡人,都还曾说你有罪,你怎么就是罪臣,都起来吧。”
“谢王上。”
“王后的信,寡人已阅。王司命,你可何去复命了,顺替寡人带话与王后,你且过来,孤说与你听。”
“诺!”
“你就如此……”
“臣,定不辱使命。”
……
上书房。
王佳璇把赤焰令牌交还给子书雯萱之后,还把嬴樱让他带给子书雯萱的话,写在了宣纸上。
子书雯萱看后,眼中轻乏泪水道:“王上,萱儿不苦,就是苦了王上与姐姐了。”
“还请注意留意那人,如有任何蛛丝马迹,还请速告知与本宫。”
“诺!”
“辛苦王司命了,回去吧!”
“诺!”
臣相府。
“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
“他的安全,我就交与你了,星宿骑玲珑。”
“定,不辱使命。”
……
距离咸阳城七十里的西博停。
“世人只知影子骑千面玲珑有千万变幻、深不可测,可殊不知千面玲珑是两人,千面虽有千万般变幻、不知真假。
而你星宿骑才是真正的杀招,千面只是为你提供影子,有千面的地方就有你玲珑,你才是真正的第十九骑,知你是身份者,除了千机和千面也就是我了,不会在有第五人知。”
“星宿骑玲珑参加储君。”
嬴樱帝国秦人,嬴氏公族,字少主,又称少主樱,帝国诸侯国,秦国的储君,帝国储君(只是行储君之权,并不行储君之实。)
“客套话就免了,嬴兮肯定不会让你空手而来。”
玲珑自然知道嬴樱说的是什么,于是把藏在身上的书信,你出来来亲自交到嬴樱手上。
嬴樱看过内容后,笑道:“果然,你这一只老狐狸,还是选择置身事外那一招,不过好在你替我解决了赈灾,所需的银两,就不与你计较了,只不过夏启又得背这个锅了。”
嬴兮给嬴樱的信中,就写了这么一句话“赈灾所需银两已备齐,请自便。”
不过倒霉的不仅夏启那个文弱书生,还有正在加班加点修复官道的夜翎羽、嬴止戈两个。
这两正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干着活。
夜翎羽说怨骂道:“你两吹牛,别带上我……”
突然嬴止戈从夜翎羽身后出来,拍着夜翎羽的肩膀说道:“还有我。”
“我去你丫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老小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不是,跟你一样,被那两吹牛带上的。”
“怎么说,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是的,他们两不会想到,我们只用了二十五日,就把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完成了,离一个月的期限还差五天。”
“听说夏启这一个多月来,都快不成人样了。”
“一天吃一顿,还是稀的,能不瘦吗?”
“我也听说了,夏启那郡守府,每天应对完那数万的灾民,还有应对那些,来自受灾各郡成百上千的官员……”
“惨。”
“不,是,不是一般的惨。”
“我在想,谁出的这么一个馊主意。”
“想都不用想,肯定那两老狐狸其中一个,也有可能是两个都下了手。
对了夜翎羽,你有木有发现,他这一个月的轨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没事,挺对劲的。”
“怎么,对劲了。”
“还能是什么,一个情字呗。”
“王后,不是咸阳吗,难道他也来了。”
“我说影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夜翎羽,你说的那人,不是在你……”
“嬴止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可什么都没说过,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污蔑我。”
“叫我嬴子。”
“我还就不,嬴止戈、嬴止戈……”
“我看你是想挨揍了。”
……
“老人家,他们两怎么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过去……”
“年轻人,我欠你该干嘛继续干嘛,什么都当做没有看见。”
“可是,万一。”
“年轻人,没有可是万一,你就说这两个人,你能得罪的起谁。”
……
夜翎羽、影子:“看什么看,该干啥干啥去。”
……
梦轩我寻遍你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哪怕只是不实的传言,哪怕是他人为刺杀我,而故意放出的消息,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赶过去。
可是,梦轩,你到底在那里?
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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