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段易潇洒离去的背影,白舒佳咬了咬唇,忍住追上去的冲动。
心中升起一丝怅然,这、就是失恋的痛楚吗?
……
“哎呦,疼疼疼~”
张三被段易抓着耳朵,快成梵高了。
段易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去买水果!”
五分钟后,大汉们提着水果,委屈巴巴地钻进出租车。
“城南城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先穿袜子再穿鞋,先当孙子再当爷。”
段易翘着二郎腿,说了一通精神小伙语录。
听得张三瑟瑟发抖,这人神经病吧?
比他还要病的神经病。
【叮!受到眼神怨念:精神 1】
段易挑眉,车上没事,不如趁机多撩点精神力。
“老爷爷,你今年贵庚啊?”
“老爷爷?贵庚?”
鼻青脸肿的张三,听到关键词,脸皱成了一朵小菊花。
“28。”
碍于段易的铁拳,张三乖乖作答。
“呦呵!”
段易没想到这厮够能忍:“28,老大不小,有对象没?”
“没,咋了,现在人人晚婚。”
张三理直气壮,沉迷麻将。
“没对象?给你介绍一个?”段易笑眯眯道。
张三眼前一亮,不敢相信,这人刚刚还要拿他耳朵下酒呢!
“你在开玩笑?”
段易:“老子从不开玩笑,依我看,花花就挺适合你的。”
张三:“花花,谁啊?”听名字有点不正经啊。
段易:“花花啊,我们小区一条泰迪,怎么样,觉得合适,我安排个时间,让你俩见一面?”
“噗噗噗~”段易没说完,后排的大汉偷笑出声。
【叮!受到眼神怨念:精神 2】
张三脸色阴沉,从来没人敢这么逗他。
“不必了,相比于狗,我更喜欢一个人。”
段易:“可是一个人总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深夜寂寞,早晨起立……要是有花花作陪,情况不就好多了嘛!”
张三咬牙切齿,青筋跳动,此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不必了,哥!”张三面带微笑:“我有手姑娘。”
“手姑娘?”
段易灵感乍起,“男左女右,伸出左手,我给你看看相。”
“你还会看相?”
张三将信将疑地伸出手。
段易指指手心上的三条线:“生命线、事业线、感情线。”
“你的生命线和事业线长久顺畅,就是感情线……”
段易眉头紧蹙。
张三心中一紧:“感情线怎么了?”
段易眉头舒展:“与人类无缘,和狗很有缘分啊!张三,你天生就是和狗生活的料。”
妈的!张三胸中怒火滔天,恨不得当场撕碎他!
把他嗷嗷撕得稀巴烂!
但,面上,张三笑的脸都快裂了。
“有道理,有道理哈。”
段易:“所以,改天我安排你和花花见一面?它是一条被阉了的小母、狗,自幼父母双亡,缺爱,你没事要多多呵护它,关爱它,最好举案齐眉,同塌而眠。”
【叮!受到眼神怨念:精神 5】
张三嘴角抽的跟发动机似的:“好,好,你说的都对。”
后排的肌肉男:“啊对对对。”
“……”
出租车抵达目的地。
段易领着四棵“残花败柳”风风火火地进入医院。
那架势,那派头,像极了社会爷,杜月、笙。
路上无人敢挡,纷纷避让。
“咚咚咚~”
来到病房门口,段易敲门。
门内,赵静被段崖训了一通,担心儿子情况,坐立难安。
一旁嘴里塞着棒棒糖、扎着羊角辫的女娃,则是面无表情地刷斗音。
听见开门声,父母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看到鼻青脸肿的儿子,二人登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没事,受点小伤,爸,打你的人我给捉回来了。”
段易扭头看向身侧:“你们几个,给我进去!”
担心段易二次对他们造成人身伤害,几人不敢违抗命令,瑟瑟发抖地进入。
“张三、李四、王五、赵六、钱七?”
段崖脑袋上裹着纱布,手臂、腿上打着石膏,看到五人,震惊地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
段崖怒气冲冲地质问。
几人委屈巴巴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张猪头三脸。
张三:“不是我们把他怎么了,而是他把我们怎么了。”
李四:“段崖,你儿子啥时候变得这么猛了?”
张三:“要知道你儿子牛逼,我肯定给房租!”
王五:“段崖,你儿子是武道生吗?”
几人一连串的问题把段崖问住了,他愣愣地看向儿子。
“他们都是你打的?”
段易挠了挠头。
“不是,我找他们理论,他们不给我理论的机会,仗着人多抄家伙群殴,混乱中我四处逃窜,不知怎的,他们手里的啤酒瓶、凳子,就砸到了对方身上,可能他们近视吧。”
“放你娘的五香麻辣屁!”
张三忍无可忍,眼里憋着泪水,愤怒控诉。
“老段,你可千万不能听你儿子瞎掰啊,我们这身伤就是他弄的!他还说要那我的脑袋炒猪头肉,拿我耳朵下酒呢!妥妥一黑涩会!”
李四:“就是!家长眼里的乖乖仔,外人眼里的黑涩会!”
王五:“老段,是时候抽出腰带,赏他一顿皮鞭炒肉了!”
段易:“嗯?”
王五:“当我没说。”
段易:“爸,妈,你们都听见了,我根本没对他们动手,是他们眼花‘自相残杀’,再说,我一文道生,哪里来的和他们打架的实力啊?”
段崖:“有道理。”
赵静:“我儿子胆小如鸡,没这个实力。”
段易淡淡挑眉,糊弄的可真容易。
“哥哥,爸妈是傻子,你当我是傻子吗?”
坐在角落椅子上的女娃奶声奶气道。
段易心中一沉,循声看去,系统灌输的信息醒目清晰——
段月:14岁,第三武道中学初三生,武者等级: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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