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神乐舞的来历吗?”灶门炭治郎感受着视频中的悲伤,愣愣的说道。
“该死,为什么继国缘一挥剑时的动作跳过了?”
“就差一点,为什么没有播放?要是我能学会这种剑法,家族的荣耀我一定能夺回来!”
“终究不会有这种好事吗...”
眼看继国缘一即将展示出自己的剑法,数不尽的贪婪目光死死注视着。
可终究,没有那么好的事,他们的期待全部落空了。
“灶门...灶门炭治郎!”虫柱蝴蝶忍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鬼杀队的主公询问道。
“还记得之前的那对兄妹吗,妹妹变成鬼的那两人。”蝴蝶忍缓缓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他们对那兄妹二人的印象都很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灶门炭吉的后代,也就是说,灶门炭治郎,掌握着日之呼吸!!!”蝴蝶忍语气郑重。
“哦!那还等什么,赶紧让那小子过来,把呼吸法交给我们!”风柱立马说道。
听到他的话,蝴蝶忍皱了皱眉头。
“咳咳...不可,那样做的话和鬼有什么区别,我们首要做的事情就是将他保护起来,至于呼吸法,全凭他个人意愿!”当代鬼杀队主公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是!”
“是!”
“...”
风柱一脸不情愿,但还是说道:“遵命...”
得到吩咐之后所有鬼杀队成员都开始行动起来。
无限城,鬼舞辻无惨满脸阴沉。
“给我找!把日之呼吸的人给我找出来,宰了他,找不到的话,你们也别想活了!”
精致的女人面孔此刻狰狞无比!
看着暴怒的无惨,不论是上弦鬼还是下弦鬼,没有一人敢触他的霉头。
海贼世界。
“可惜了,不能观看完整的剑型。”索隆一脸的遗憾。
路飞听到后不以为意:“嘛~索隆,看不到的话你自己创一个不就行了。”
“你这家伙,剑法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创出来的。”索隆一脸无语,不过路飞语气中满满的信任让他心中也充满了信心。
无法观摩,那就自己开创,直到有一天,创出最强的剑法,然后打败那个男人——鹰眼!
索隆心中许下对自己承诺。
海军。
“有点可惜,这种剑法可以学到的话,海军成员的总体实力说不定会上涨一部分。”战国对着卡普一脸惋惜的说道。
“哈哈哈,海军六式就够那些小家伙练的了。”卡普不太在意。
斩赤红之瞳世界,刚刚加入‘夜袭’的塔兹米一脸的可惜。
“要是我能学会就好了,这么厉害的招式,再给我一件强大的帝具,保证能把大臣打的落花流水!”塔兹米已经沉浸在了幻想中。
“可是你还只是个毛头小子。”一旁的玛茵调侃道。
“哈?你不也是个小不点!”
看着斗嘴的两人,夜袭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帝国边境,艾斯德斯此时身在大军中的营地里。
“厉害的家伙,真相和他切磋一下!”艾斯德斯嘴里喝着酒,很是兴奋!
榜单上出现的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地方,不曾听闻的高手,以她的实力想必也能上榜。
不过艾斯德斯并不在意能不能上榜,她只想和那些人战斗!以及征服!!!
帝都。
“大臣,这个人好厉害啊,你觉得呢?”幼年皇帝一脸崇拜的说道。
站在他旁边的肥胖男人笑呵呵地回答。
“确实不错,给他一件帝具的话实力会很恐怖。”
“不过嘛,陛下的帝具才是最强大的。”
..
确定了将要离去,继国缘一摘下了自己的耳坠,送给了炭吉。
炭吉心里明白,缘一不会再来了...
看着继国缘一的身影渐行渐远,炭吉一家人停下了脚步。
炭吉忍不住大声喊道:“哪怕拼上这条命,我也一定会将你留下的一切传承下去!”
他大声诉说着,认为继国缘一的一生并非毫无意义!
大风将他的喊声传到很远的地方,继国缘一眼角微红,轻声道谢。
他微笑着挥手道别,再也没有回来...
时间跳转,下一个画面来到了六十年后。
在一个满月的夜晚,已经成为了上弦一(黑死牟)的继国岩胜在故乡遇到了一个在他印象中早该死去的人。
开启斑纹便活不过25岁?这个事实在继国缘一身上被彻底打破。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苍老男人—继国缘一。
黑死牟怎么也想不到老态龙钟的弟弟竟然时隔数十年,再次站到了他的眼前....
继国缘一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他的眼神依旧明亮。
两行泪水缓缓流下:“多么悲哀啊...兄长大人...”
黑死牟的六只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发问道:“我又输了吗?”
曾经因为嫉妒而化身为鬼的黑死牟,正在被眼前的老朽且丑陋的生物怜悯。
可听到那声沙哑的‘兄长’,他的心中还是涌起了感伤。
那是他对这个憎恨、嫉妒了大半生的弟弟仅有的爱...
可身为鬼的他早已无法理解自己内心的波动了。
在下一秒,这份奇妙的情感就灰飞烟灭!
继国缘一老迈的身躯握住刀柄的那一刻,浩瀚的力量从他的身体里奔涌而出!
在这股强大的气势下,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
而处在巅峰状态的继国岩胜感觉自己身上被压下了一座大山,完全动弹不得。
毫无破绽可言...
这份实力高出了自己无数倍!
在这股强大的窒息感下,继国岩胜最后听到的,是继国缘一随风响起的声音:
“我来了...”
刀光划过继国岩胜的脖子,却没有斩下他的头颅。
“为什么?总是你!!!”
即使已经老得不像话,可你还是比我要强...凭什么!!
随着时间淡去的嫉妒以及憎恨,再次在他心中点燃。
他心里清楚,下一刀,他的头颅一定会被斩下。
这股对于死亡的恐惧以及败北感将他折磨的快要疯掉!
可是,那一刀却久久没有到来。
他死了,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就这么站着死去了。
而此刻已经快要疯掉的岩胜挥刀砍断了他的尸身!
可自其怀中掉落的,确是那支熟悉的短笛。
小时候身为哥哥的他送给弟弟的笛子依然被保存着...
黑死牟的眼中,亦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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