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方给了阿柔一个眼色。
阿柔毕竟曾是五毒,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明白李寒方的意思:
“好。”
李寒方冲着王老二做了个请的手势:
“先坐下说吧,什么状况?”
王老二还故意恋恋不舍的盯着阿柔的水蛇腰,玉臀看了好一会,
这才转过身来:
“嘿嘿,寒方大人,我知道您医术高超,
不过我还是寻思,能不能请这位姑娘回来,
有她在,我还能减少点疼痛。”
李寒方依旧冷笑: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好好看病,要么滚!”
嗡嗡!
整个医馆瞬间弥漫着一层厚重内力,
差点压的王老二喘不过来气。
望着李寒方的气场,王老二这回才知道,为什么李寒方会名满天下,
甚至连看一眼都哆嗦:
“我,我好好看病。”
“好,那你哪儿疼啊?”
王老二还是嬉皮笑脸:
“别的也没啥,就是这肚子,疼痛难忍。”
李寒方顺手抽出几根银针:
“你的病情我大概已经了解,
分分钟就能给你治好。”
王老二心中冷笑:
“哼,什么狗屁神医,老子我根本就没病,
要不是昨天晚上在河边看见个姑娘跑到你这破医馆来了,
我才不来呢,分明庸医。”
“老子我早晚将那漂亮姑娘弄到手!”
正想着,李寒方银针已经落下:
“这银针刚好给你看病!”
银针瞬间进入到王老二经脉当中。
王老二疼的差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哇哇哇,疼死我啦...”
李寒方微微点头:
“疼就对了,这就是病根所在之处,
你有点虚啊!”
又是一根普通银针弹射进入皮肤。
王老二这回真的开始肚子疼,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我,我要不行了,哇哇哇!”
花三娘也刚穿好衣服从厢房出来:
“这是...”
李寒方冲着花三娘说道:
“去后院,弄点土药。”
“土药?”
“没错,就是泥土做的药!”
花三娘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赶紧上后院去挖土。
不一会,一捧新鲜出炉的泥巴被放在诊桌上。
王老二捂着肚子想要跑,却被李寒方一把拽过来按在桌子上:
“跑什么,病还没看好呢。”
“我,我不看病了,我要回家...”
“那可不行!”
半碗泥巴,兑着清水,撬开王老二喉咙,直接灌了进去,拔出银针,王老二顿时浑身轻松:
“滚吧,下一个!”
王老二内心已经诅咒了李寒方好几百遍,但他只不过是个午夜游民,
根本斗不过李寒方,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临走之前还要说声谢谢:
“多,多谢神医相救。”
李寒方略显不耐烦:
“快滚!”
“是是是...”
推开医馆门,看着门外至少有几十户人家在排队。
李寒方也是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晚了一步,昨晚上很多人都喝了河水。”
李寒方继续将门外的阿柔使唤回来:
“你,别愣着了,将这些丹药碾碎,兑水,
喂给乡亲们喝,记得,态度要良好!”
阿柔咬着牙,扭着柳腰,只能按照吩咐办事。
紧跟着下一位病人。
这是一位手持尖枪,带着个小女孩的病人,眼看着已经快奄奄一息:
“大夫,辛苦您了,帮我瞧瞧病吧。”
“你是...”
李寒方盯着对方脸上的疤痕,还有对方身上游走的毒素略显好奇,看着还有些眼熟:
“你也是江湖中人?”
疤脸牵着小女孩的手,冲着李寒方半鞠躬:
“先生您说笑了,
这尖枪只不过用来防身而已,
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夫,算不得什么江湖人。”
疤脸身边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红色花袄,虽说是懵懂的年纪,但却很听话:
“叔叔,求您救救我爹爹。”
原来还是父女。
李寒方皱眉,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你这并不是病,而是中了毒,看起来像是灵智上人的毒砂掌!”
疤脸一听这话,浑身抖动了好几下,
很明显是被李寒方说准了:
“您,您怎么知道?”
李寒方继续说道:
“我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自然清楚,
这毒砂掌的威力不仅隐晦,一旦中招,少有解药,
而且江湖上,也只有灵智上人会这邪门的功夫。”
疤脸瞬间从座位上站起来,貌似很是惊恐,赶紧拽住小女娃娃的嫩手:
“女儿,咱们快走,不在这儿瞧病。”
李寒方喝了口水,也不阻拦:
“你这病情只有我能治,
更何况,门板上写着,杀尽无良人,
灵智上人那种作恶多端的人,我们自然没有交集,
更不可能认识,一旦见面,那就只有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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