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大厦爆炸了,纽约总有大新闻。
这个纽约第二高的建筑,在烈火中变成的飞灰。
对于普通市民来说,一场事不关己的火灾,生活还是没有变化,对街道上突然出现的怪物见怪不怪,晚上尽量少出门不然容易失踪,但全纽约的警局和帮派都知道,情况有点不一样了。
………………
地狱厨房
盲人律师穿梭在街道上,靠着超乎常人的听力,他总能很好的穿梭在人流里,不会撞到行人,今天他不用躲避行人,今天交通状况很好,地狱厨房现在白天人也很少了,失去了秩序的黑帮们,在太阳的照耀下拔枪对射一点都不让人意外,在地狱厨房讨生活的人们,大多都缩在房子里。
今天出门他穿了他的紧身衣,红色的紧身衣在白天的太阳下特别显眼,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可他不得不这样,脑满肠肥的地狱厨房警长在帝国大厦变成灰烬的第二天夜里就变成了一具尸体,居民们暗地里早就失去的屏障,在明面上也失去了。
随手打趴下一个正在零元购的小混混,马克面罩下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夜魔侠闪身消失在阴影当中,地狱厨房的阴影总是特别多。
乔治·史黛西满眼血丝骂骂咧咧的从警车里钻出来,在新警长来之前,他被调来顶一下,两天的顶班,他就经历了值得他一辈子吹嘘的冒险。
地狱厨房警局的牢房被小混混完全塞满,甚至要两个人一间牢房,三场火拼两个警员牺牲让他以为这是阿富汗的战场。
天知道为什么这帮黑帮的火力比他手底下的警察强那么多,双脚踏上地狱厨房的那一刻,防弹衣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他现在只想向上帝祈祷新的同僚快点来接替自己。
和店老板核算了一下损失,给昏倒在地上的人渣带上手铐,像扔死狗一样扔到警车的后座,重重的叹了口气,眯起两天没合又酸痛的双眼,看了眼不远处街角的酒吧。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乔治第一时间就展开了调查,其实根本不用调查随便抓一个小混混,或者随便在大街上找个店老板,他们都会告诉你,是不远处那个叫HOMRA的酒吧。
在地狱厨房开酒吧,可以没有很多东西,你甚至可以连营业执照都没有,但你一定要提前和这个街道的黑帮打好招呼,处理好每个月的分成和小道具的提成,显然这个街道帮派的老大也是这样想的,带头扔了三十多具焦尸之后,他就去地狱慢慢想了。
而这显然能引起那位黑道帝王的注意,于是在那个傍晚,身材修长,顶着火红色头发的男人牵着一个小萝莉,走进了帝国大厦。
等男人再出来,迎着夕阳点燃一颗香烟,整个帝国大厦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烟花。
…………
HOMRA成了一个禁地,酒吧还是正常营业,可是没人敢走进去,有的只是各个组织不敢靠近的监视,黑帮们的地盘争夺战也会刻意的避开这里。
科尔森和梅远远的拿着望远镜观察,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儿总是他来,幸好这次防护措施还是有的,那个头上包着烫伤纱布的卤蛋,派了一只鹰跟着,他安排了鹰在房顶上磨爪子。
监视的目标就坐在酒吧门口不远的长椅上,嘴上的香烟闪着火光,身边的小萝莉认真的注视着水晶球,双腿一晃一晃。
他们已经监视几天了,专业性让他们地一时间给引起风暴的男人做了个侧写,这是个消极的人,这是这几天观察下来所有特工的一致感觉,男人除了喝酒抽烟每天就是看着面前的小萝莉玩水晶球。
“确认他们的能力了吗?”
“帝国大厦有监控,但是……你懂得。”梅耸耸肩。
“身份呢?”科尔森的疑问只换了旁边女士的摇头。
“金并呢,找到了吗?”科尔森从望远镜里抬头,真没什么好看的。
“他消失了,和他的帝国大厦一起。”梅端来一杯水,按了下耳朵上的耳机:“没找到尸体,巴顿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会。”
“我想我很愿意,但是有人来了,目的地很明显。”鹰眼声音低沉。
科尔森把刚端起的水杯放下,脸埋进望远镜里。
自从帝国大厦爆炸的四天以来,第一次有人踏足这个酒吧的领域,是一队人,统一的蓝色制服,腰间佩戴着骑士剑,为首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蓝发男人。
科尔森想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形容眼前的男人,他见到男人的第一面他的大脑就给了他反馈,性感,没错就是性感。
修长的身材略显清瘦,金黄色的骑士剑柄完美的贴合在男人身上,带着一股众人难以想象的庞大气势仿佛能压倒一切。
坐在长椅上的男人站起来了,眼神里的消极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一股战意,男人像一头饥饿的雄狮,看见猎物自己走进猎食者的领地。
轰!
没有任何的对话,焚烧一切的烈焰,从男人身边席卷开来,对着面前的男人狠狠的轰了上去。
铮!骑士剑出鞘,轻松的裆下男人的烈焰。
战斗的余波瞬间震碎旁边除酒吧外的所的有建筑,各组织的特工们灰头土脸的往外跑。
“这么……夸张吗?”科尔森被鹰眼从废墟里拎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还有更夸张的。”鹰眼指指天上。
两柄巨大的宝剑高悬于天空,一红一蓝隔空对质。
“上帝啊!”
两人的交手极为短暂,在互相试探中一次次撞到一起再弹开。
“还要动手吗?尊!你到底要做什么,把你能看见的东西都烧掉?!”蓝发男人推了下眼睛,小萝莉也来到红发男人身边轻轻的拽着他的衣摆。
“多多良死了。”男人开口磁性的声音瞬间传遍所有人的耳朵。
蓝发男人低着头,沉默不语,良久才憋出一句话:
“知道凶手吗?”
“只有一段视频。”男人拿出手机,里面一个白发少年狂笑着疯狂开枪。
“我会找到他的,我会找到他!”男人收刀入鞘,天空巨大的蓝色宝剑也跟着消失。
“不需要,吠舞罗的事,吠舞罗自己会解决!你只需要识趣点别挡我的路!”红发男人高傲的仰起头。
“那我拜托你别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你知道这几天死了多少人吗!”
“切。”
“总之,我会找到他的。”蓝发男人显然怕两人再打起来,这周围的普通人实在太多了。
高悬在天空的红色宝剑消失,那个叫尊的男人转身消失在酒吧里。
“走吧。”众人把骑士剑收回到腰间,跟着向外走。
“等等!”科尔森带着同僚们赞赏的眼神冲了过去。
“你只有一个问题的机会,按照时间表,我需要马上去华盛顿会见总统。”男人眼神里闪着温柔的光。
“额……”科尔森有点卡住了。
“那就这样吧,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直升机的轰鸣带着男人离开。
………………
古董店
肯特又开了瓶酒,娜塔莎躲在熟悉的柱子后面,她懂得每次肯特拿出一瓶自己没见过的酒,就是有尊贵的客人上门,这次的客人从面相上看一点也不尊贵,气质也很和蔼,没有什么压迫感,不过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应该蛮高的。
一个老头和一个流浪汉
流浪汉正在狂炫猪肘子,狰狞的表情,看样子已经饿了有几天,一边吃一边把酒杯里的红酒一口饮尽。
“那是温福特的美酒“吕萨吕斯”,真是不懂珍惜。”
老人只是品着红酒,自然的呈现出博学与儒雅的气质,然后一脚蹬在流浪汉身上,后者滚了一圈手上的肘子却保护的很好。
“好久不见,教授。”肯特先开口了。
“是啊,你毕业也有几年了。”老人秃顶的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肯特的学校!娜塔莎竖起耳朵!
“最近应该是招生的日子吧,教授找我有什么事,难不成想让我回学校任教。”肯特发出轻笑。
“你要是肯,我当然求之不得。”
“可惜我志不在此。”
“那你应该早点生个孩子,别浪费你高贵的血脉,我看柱子后头偷听那个就不错。”老人语气沉稳:“人老了,眼还没花。”
“高贵吗?施耐德教授,谱系学就是您的课啊。”肯特示意娜塔莎出来把流浪汉的红酒撤掉换成一瓶可乐。
教授沉默了,轻轻的喝口红酒。
“我这次找你是因为他~”老人虚指了一下像熊一样盘在椅子上的流浪汉。
“芬格尔,你还没毕业啊。”
“嘿嘿。”那个叫芬格尔的青年挠挠头,满手猪肘子的油,蹭到了脑袋上。
“是他实习的事情,为了让他毕业,他当然要参加实习,你知道的在已经失败了六次今年再失败他就要留级第八年!”教授有点抓狂。
“我记得教授就是执行部的部长,让他实习应该没问题吧。”
“可他拒绝去执行部啊,都怪古安里德那老混蛋把人扔过来就走!”教授站起来给了青年一脚,芬格尔北极熊一样的体格一晃不晃。
“总之就是给他找个活儿,就算是实习了。”教授的手机亮起一条短信,随即起身放下酒杯:“我该走了。”
“不多留一会儿。”
“不留了,叶胜和亚纪已经车站在等我,三峡的项目新学期开始后就开始,曼斯教授让我去帮忙看看细节。”
肯特亲自送教授离开,目送着教授上车直到消失在街角。
“他是个令人尊敬的教授是吗?”娜塔莎站到肯特身边。
“他是个令人尊敬的……教官。”肯特轻声说着,指了指正在打嗝的芬格尔:“再给他个肘子,然后给托尼·斯塔克打电话。”
“我还以为你想把他留在店里呢。”娜塔莎话音刚落,芬格尔漏出谄媚的笑。
“他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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