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大战过后,陈浩聪每天的轨迹就是从大殿到司天监再到刘纯赏赐的宅院,三点一线的生活很像是在蓝星生活的“上班族”。
与陈浩聪想象中不同的是,古代人生活的非常规律,尤其是官员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惬意。
每天五更鼓罢,陈浩聪便早早的起床来到皇宫大殿议事而后又到司天监办公。尤其是他作为一个部门的最高行政长官,每天的繁琐之事都要有人向他禀报。
当他看到桌案上一堆堆的竹简以及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有南宫景这个副监正替他处理一些事务,但是该他这个监正过问的他一点也不敢大意。
尤其是当一些事务涉及到数字时,他不得不拿出十分的注意力来核算当中有没有出错的地方,而有时陈浩聪为了偷懒也只能从中抽选几样进行抽检。
“一件事情从叙述再到给出数据再到结果,还真是让人崩溃。”陈浩聪一边抱怨一边用食指从桌案上的茶杯里沾上水,然后在桌案上列起了“竖式”。
这种验算方法还是蓝星上儿童初学数学的方法。
“要是有个计算器就好了,也不用这么麻烦。”忽然陈浩聪灵机一动,想起了什么。
“计算器是不可能了,但是老祖宗的算盘却是能当做计算器使用,而且是时候给司天监的人普及一下阿拉伯数字。”想到这里陈浩聪赶忙叫来了南宫景。
“南宫师兄这几日多有劳累,司天监内大小事务还多亏有你辅助,最近师弟们送上的竹简很多都是涉及算数之事,这些都颇费心力。”
南宫景不明所以,还以为陈浩聪要偷懒把一些事务再推给他,便有些不悦地说道:“监正师弟素来勤勉,况且我等师兄弟都是通算学之达人。”说完南宫景用眼神瞄了瞄陈浩聪意思是说“师弟你就别偷懒了”。
陈浩聪也是听出南宫景话里有话,心想南宫景肯定是对他产生了误会。
“南宫师兄切莫误会,我只是通过这些天的研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而这个有趣的事情可能会使我们的算学更进一步,也许能让我们的办事效率事半功倍。”
听了陈浩聪的话,南宫景饶有兴致地问道:“监正师弟在算学上有了新发现?快与我说来。”
陈浩聪见南宫景有了兴趣便把阿拉伯数字以及简单地竖式计算,还有算盘和“珠算”大体的和他说了一遍。
“监正真乃奇才啊!”听完陈浩聪的叙述南宫景佩服的五体投地,当时就夸赞起了陈浩聪。
“这阿拉伯数字乃是外邦天竺国发明的文字,简单明了,后经阿拉伯人传进我朝,但是年代久远史海钩沉,师弟我也只是有幸目睹,我想若采用此文字书写及推算则能节约不少时间。”陈浩聪可不敢说这数字是他发明的,他还想再画个九九乘法表,但是又怕低估了古人的智慧,其实古人早就熟知和运用九九乘法口诀。
“原来如此,师弟果然见多识广。”南宫景内心也涌出一种醋意,同时心里却在想“师父偏心,把这么神奇的东西只传授给二师弟”。
介绍完阿拉伯数字,陈浩聪又把算盘的结构和南宫景大体说了一遍,并且取出一张宣纸边说边把算盘的结构图画了出来。
“妙哉!妙哉!这算盘真乃神物啊!”南宫景赞叹道。
“师兄,我想派人尽快把算盘赶制出来,然后我会亲自把珠算传授给司天监的所有人,还有阿拉伯数字的运用我也一并传授。”陈浩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甚善!我这就去办!”南宫景一件兴奋地走出司天监。
陈浩聪处理完司天监内一天的事务后便回到府中,路上有皇帝刘纯赏赐给他的四名侍卫保护也算是有些“威风”。
“还不知四位壮士尊姓大名,我身上有几两碎银,劳请诸位买些酒肉吃食,晚上与我畅饮一番如何?”陈浩聪路过一家酒楼回头对四名侍卫说道。
“大人客气了,我名叫李大富,我身后这名兄弟名叫杜有成,您右边这两位兄弟名叫刘二狗和张发财。”
“见过大人。”其余三人也躬身行礼道。
“四位壮士不必多礼,是本官怠慢了诸位。”
“大人,我等有朝廷俸禄供养,在大人府内一切从简即可。”四人也是比较恭敬地说道。
“四位壮士每日都是辛苦,今后在府上本官吃什么你们便吃什么。”
“谢大人。”四人又是行礼道。
“大人我和二狗先去酒楼打些酒,让有成和发财先护送你回府吧。”李大富说道。
“好,有劳二位。”陈浩聪也客气地说道。
回到府中管家老马就热情地招呼道:“大人晚饭已经准备好,还请大人用餐。”
“不必了,今天的晚饭你和其他人一起吃吧,今晚我和四名壮士一起吃晚饭。”
“谢大人,只是我们这些下人怎么能吃大人一样的饭菜呢。”
“让你们吃你们就吃,在府上不用拘礼。”
老马带着哭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声泪俱下地说道:“大人对我们真是太好了,真是恩同再造啊。”
陈浩聪一脸的无奈,真受不了古人动不动就行礼下跪。
管家老马是刘纯赏赐给他的十名奴仆中岁数最大也是他们当中认得几个字的人。所以陈浩聪就让老马替他管理其余九人,府上也是有老马负责安排打理。
再次把老马搀扶起来陈浩聪说道:“今后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老马再次在心里感激着陈浩聪,同时也记住陈浩聪所说的话,同时在心里更是对他充满了感激。李大富和刘二狗很快也把酒食买来,几人便在客厅的桌子上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浩聪也从李大富几人口中得知了一些朝堂里的大臣的各种有趣的传闻,更是从他们口中得知了朝中派系林立又互相制衡,但是唯一不变得就是不管哪个派系他们都是打压武将。
陈浩聪的酒量也是比较惊人,他本是想把四人灌醉从他们口中套出一些“秘密”,但李大富几人的酒量也算是海量,直到酒喝光也没能达到让他们“酒后吐真言”的目的。
“这四人虽然看起来豪爽,但是说话却是点到为止滴水不漏,恐怕我的话里稍有不对,不会让他们心生猜疑。”想到此,陈浩聪只好对他们说:“想不到已是深夜,四位壮士还是早些休息吧。”
李大富四人摇晃着起身对陈浩聪抱拳行礼道:“谢大人的美酒佳肴,请大人早些安歇,不要误了明天早朝。”
“好。”陈浩聪说完便回寝室休息,李大富接着对其余人说道:“今天我和二狗值头班,有成和发财你们值后面,可别睡过了头!”
“哈哈,哪能呢,陈大人的安全最重要!”杜有成和张发财也是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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