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眨了眨他肿起来老高的眼珠子。
也是一脸的委屈。
“这事要从我昨天上班开始说。
咱院都知道,轧钢厂十六上班,也就是今天。
昨天厂里的领导开会,让我去做一顿招待餐。
我就去了,厂长吃着我做的菜好吃,就把我叫屋里去了。
把我一顿猛夸,还非要让我喝酒。”
何大清的话,就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长又臭,听得三个大爷脸都黑了。
他却无知无觉,依旧操着他的公鸭嗓继续说。
“我一看,盛情难却就没忍住,喝了两斤白干,喝醉了。
厂长怕我出事,用车把握送到院门口。
我没站稳,撞门上了,然后哇哇一顿吐。”
说到这,何大清却抬起了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三个大爷。
众人也都愣住了。
大院安静了半天,都等着何大清继续往下说。
易中海半晌才发觉不对,问道。
“然后呢?”
可谁知何大清,两手一摊,直接回了句。
“我不知道哇。我吐着吐着就迷糊了,往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在醒过来,就……就发现。
我被人扒了个精光,跟张寡妇躺一个被窝了。”
“张寡妇?”二大爷刘海中一听,忍不住问道。
何大清顿时没了好气,抬手指着贾张氏说道:“那不就是她么!”
众人这才回神。
易中海被何大清绕的头晕,只能皱眉问道。
“何大清,别搁那胡搅蛮缠,你说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能钻人家被窝去!”
说这话的时候,易中海明显已经恼了。
何大清却不干了。
他要是不说清楚,那不就真成流氓了。
这年代,盲流可是大罪。
于是他立刻反驳:“唉,我说壹大爷,这事你不能问我,你该问她呀。
你想想啊,我喝得烂醉如泥,又不会穿墙术,能穿墙而过,钻她被窝去。
这是肯定有人给我开门啊。”
贾张氏此刻已经气得咬牙切齿。
何大清这个王八蛋,说话就说话,动不动提她被窝干什么!
可她气归气,又不敢跟何大清动手。
只能站在一边干瞪眼。
贾张氏还在为,何大清总惦记她被窝生气。
却没有注意,何大清说完这句话之后,众人看她的眼神。
细想何大清说得也在理。
一个喝醉的大老爷们,又不会穿墙术,没人开门,门也没坏,他是怎么进去的?
不用想,指定是有人给他开门了呀。
既然半夜都给人开门了,那大早起又在那闹什么?
这贾张氏,难道是赚了便宜,还想坑人?
众人心里都有了猜测。
何大清见状又委屈的蹲了下来,忍不住伸手去摸肿起来的眼眶。
心里还不禁暗骂一声。
“这老娘们,手劲还挺大。”
想到这,他又忍不住搓了搓手。
脑子里再次蹦出,他早晨醒过来搂着贾张氏的情形。
老是老了点,没想到还挺滑。
何大清一早就对贾张氏动过心思,奈何贾张氏太泼辣。
他怕自己降不住,也就慢慢断了念想。
现在一想,这贾张氏就是个假正经,看来早就对自己动心了。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这下可就犯了难了。
这事谁听就能知道关键。
何大清虽然无赖,但贾张氏似乎也不干净。
毕竟她要是不给何大清开门,何大清怎么可能钻进她被窝。
可是看贾张氏现在这个模样,显然是不想认账。
耍流氓可是重罪。
一旦被抓了,搞不好就得吃枪子。
就在众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聋老太太突然说话了。
她眯着眼,努力去瞅贾张氏,问了句。
“唉,我说小寡妇。你家那个门坏了没?”
贾张氏一愣,摇了摇头。
“那是你给他开的门?”
贾张氏一听直接哭了。
聋老太太见状默默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何大清。
“唉,小子。想找媳妇不?”
何大清也不含糊,立刻回道:“想啊,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老太太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何大清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顿了一下才回道:“比壹大爷少点,三十三。”
想了想何大清又觉得这个数,有点丢人,于是补充道:“我们家傻柱虽然是学徒,但也能上灶了,工资十八块五。”
也就是说他们爷俩加起来,有五十多块钱。
五二年的时候。
国家领导人的工资也才四百。
这个数可真不少了。
易中海作为七级钳工,工资也刚四十八。
贾东旭作为学徒,工资跟傻柱一样,一个月也是十八块五。
就这样,他们娘俩每个月都还有富余。
这么一算,何家的存款,岂不是比易中海还多。
院里的人,顿时安静下来。
一个个在心里默默算着这笔账。
贾张氏也愣了。
不知为什么,她忍不住也在心里盘算。
何大清父子俩的工资加一起,一共是五十一块五。
如果再加上他们家贾东旭的,那就是七十。
这都赶上红星轧钢厂厂长的工资了。
一年下来,就是八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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