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叶掌门看了看泰山派的冲虚道长、南岳衡山吴掌门和北岳恒山莫掌门,目光交流间,他们的心思都在流转。
这比试还继续吗?
那下一个脸色千回百转的是不是就该轮到他们了,还有必要自取其辱吗?
看了看听完楚云飞的话,复又坐在地上的嵩山派薛掌门,其他各派掌门人都心情复杂。
楚云飞向薛掌门拱拳回礼之后,转头走向华山派的叶掌门。
叶人杰此刻心跳加速,没来由得害怕起这个武功高深的年轻一辈。
五岳各派的掌门人此刻谁也不敢再轻视这个来自天山派的无名小辈了。
只要和人对打拆招几个回合,便可破解对方的武功,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呀?
想来天山派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门派,武功竟然如此神秘莫测。
其余四派掌门心想,要是和楚云飞继续比试下去,自取其辱倒是轻的,
要是将自己本门派百年来的武功都被他一一破解了,他们五岳各派是不是也要就此在武林中消失了。
剩下还没比试的华山派、泰山派、南岳衡山和北岳恒山的各派掌门都开始想着怎么自保了。
所有的五岳各派弟子也都由原来的轻蔑无礼变为敬佩中又带着些许惧怕的眼神。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比他们年纪还要轻上一些的楚云飞竟然是这么一个武林高手。
看来江湖上的传言都是真的!
打败魔教一众高手的人自是不能小觑的。
此刻五岳各派弟子都用无比和蔼可亲的眼光看着昂头挺胸的青玄。
想着这个看着弱不禁风,懵智未开的小道童能跟在楚云飞身边,定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还是恭敬一些的好。
青玄此刻是最得意的,心想:早就告诉你们我们天山派的掌门有多厉害了,你们偏不信,非得自讨苦吃。
青玄更加无比崇拜楚云飞,眼睛冒星星地看着自家掌门。
楚云飞抱拳依次向华山派叶掌门、泰山派冲虚道长、南岳衡山吴掌门和北岳恒山莫掌门一一行礼。
然后在他们诧异的眼光之下,也附在他们耳边轻语了几句。
只见众弟子均大惊失色的看着自家掌门的脸色就和嵩山派的薛掌门一样,五彩缤纷、千变万化,然后呆若木鸡。
楚云飞毫不费力,只耳语几句便打败了其余四派,他们却也心服口服。
毕竟自己门派的功法绝技,他们作为一派掌门自是一清二楚的。
如今都被楚云飞说将出来,还一一破解了,让他们情何以堪。
他们知道楚云飞没有敲锣打鼓地说出来是为了保全各派的脸面。
要不然五岳各派自此就要在武林中彻底消失了,还谈什么江湖道义,铲除魔教。
深夜,华山派议事厅
五岳各派的掌门人此刻都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围坐一圈。
现在他们倒是出奇的团结一致,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刚才他们都差点成了本派的千古罪人,如今共同落难,倒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被一个毛头小子破解了本派武功,让他们这几张老脸往哪搁呀?
想到此处,五个加起来接近三百岁的江湖经验丰富的老掌门人都唉声叹气,心有余悸。
华山派掌门叶人杰全然没有了早上的意气风发,什么为武林效力,铲除魔教,这些道茂岸然的话,再也不想说起了。
技不如人,他怎敢再以老大居之。
嵩山派薛肃薛掌门此刻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了脾气和傲气。
他今天是拿了倒霉牌的第一人,别的掌门只是被耳语了几句,便明了了。
他可是斗志昂扬,抱着志在必得的心态第一个上场比试的。
结果被吊着打,让所有的弟子看尽了笑话,他在众人面前还怎么得意起来。
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向历代的嵩山派掌门跪地求饶就不错了。
泰山派冲虚道长此刻倒显得比他们平静,毕竟岁数年长一些,自是看破了很多世事。
冲虚道长说道:“各位掌门,我们也不用这般沮丧,江湖代有才人出,这楚掌门天资聪颖,武学修为深不可测,你我应该感到庆幸!”
“什么?”嵩山派薛肃大为不解。
五岳各派已经颜面扫地成这样了?还庆幸?
北岳恒山莫掌门说道:“冲虚道长此言有理,薛掌门,我们今日是受了奇耻大辱,本派至高武学尽被天山派楚掌门破解。”
“但所幸的是,楚掌门只是单独告知我们自己,并未将此秘密公布与众,不就是为了保全我们各派的面子吗?也算宅心仁厚!”
莫掌门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才恰当,只能说了“宅心仁厚”。
众人一起叹了口气。
南岳衡山吴掌门接着说道:“还有一幸!”
众人皆看向他。
只听吴掌门说道:“既然楚掌门是宅心仁厚之人,之前又打败了魔教众多高手,说明他非魔教中人,也定不会和魔教中人勾结,于我们来说是友非敌,岂不是幸事一件!”
各掌门纷纷点头称是。
心想道:楚云飞年纪轻轻想不到武功修为如此之高,怕是江湖中再无敌手,他若是身在正派,实是武林之福,如果身在魔教,怕是中原武林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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