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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大郎转头看向潘金莲,

“金莲,将针取来。”

潘金莲知道,夫君又要施展她那神奇的针法了。

她连忙将绣花针针盒取出,送到桌子上。

武大郎打开针盒,拿起一根针,看向王友德。

“我先给你扎几针,”

“只需几针下去,你的症状当即便好。”

王友德看了看那细小的绣花针,

他很难相信,自己的沉疴,能被这不起眼的绣花针治好。

他很期待,真盼望折磨他几年的病可以治好,

但他又不敢相信,害怕希望落空的失落感。

总之,他的心内十分复杂。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询问,

“武大哥,几针下去,我就能好了?”

武大郎脸色一沉,

“王友德,自始至终,你都不信我是吗?”

“既然如此,不治也罢。”

武大郎说着,将绣花针一扔,正好扔进了针盒里。

王友德连忙站了起来,

连连作揖,

“武大哥,我不会说话,是我该死。您就行行好,治治我吧!”

武大郎板着脸,一副怎么求也不答应的样子。

但他的眼睛瞟动,以眼色示意王友德。

王友德看了半天,才明白了武大郎的意思。

只见他紧走两步,

来到了潘金莲面前,然后单膝点地,跪在了潘金莲面前。

“大嫂,我求求你,行行好,为我向武大哥说句好话吧。”

这么个大男人跪在面前,

潘金莲手足无措,脸也有些红了。

这也太窘了!

男女有别,她又不能将王友德拉起来。

王友德她又不认得,她凭什么给他说情?

可王友德像个癞皮狗一样,潘金莲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她只得来到武大郎身边,给王友德讲情。

“大郎,你就给他扎几针吧,治好了他算了。”

武大郎瞥了一眼潘金莲,

见她窘迫害羞的模样十分可人,

心中一动。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脸,

“香一个,我就答应你。”

潘金莲的脸更加红了,

这可是当着外人,夫君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但,王友德还在那里哀求,

没有办法,

潘金莲只得凑上去,在武大郎左脸上亲了一下。

“啵……”

光是这声音,潘金莲就羞死了。

她脸上发烫,脸红得像块红布。

“你坏死了……”

说着,潘金莲在武大郎肩头上怼了一拳,

低着头走开了。

屋中的三人,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

他们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狗粮。

……

“咳……”

武大郎清了清嗓子,

“王友德,看在我娘子的面子上,我给你施针。”

王友德连忙道谢,

“多谢武大哥,多谢武大哥!”

武大郎摆了摆手,

“道谢就不必了,我帮你,不是为了你的道谢。如果我不想帮你,你就算谢我一千一万次,我也不会出手。”

说着,武大郎再次拈起绣花针。

“有件事我要讲清楚。”

“我这几针下去,你的病症很快便可消失。”

“但是,你的病毕竟持续多年,经络受损,需要吃一个月的药,养足一个月才能彻底养好。”

“否则,旧症还会再次复发”

“好了,我先给你施针,药的事等扎完再说。”

“来,你站起来,站到那里。”

武大郎指了指身前两米远的地方。

王友德走过去,在武大郎指定的地方站好。

“武大哥,是这里吗?”

武大郎点了点头,

“好好站着,胸脯拔起来,后背挺着了,对。”

王友德站好后,

武大郎突然一甩手,

手中的绣花针脱手飞出,

扎在了王友德身上。

紧接着,武大郎手掌往桌子上一拍,

针盒中不多不少,飞起来两根绣花针。

武大郎左右手齐出,一手凌空抓住一枚绣花针,

然后甩手朝王友德身上掷去。

嗤嗤两声响,

绣花针扎在王友德身上。

……

这一套动作,当真是神乎其技,

屋子里的人哪曾见过这种手法,

一个个都呆住了。

武大郎并不是为了卖弄,

而是想要试试身手如何。

这一下,武大郎觉得并不过瘾,

他再次排向桌面,

针盒之中,这次飞出来五根针。

武大郎单手伸出,将五根针全部捏在手里,

然后手掌一甩,

五根针尽皆扎在了王友德身上。

至此为止,

王友德身上,一共被武大郎施了八根针。

别看王友德穿着衣服,

但武大郎认穴奇准,

八根针没有一根扎歪。

其实扎正并不算什么本事,

关键是扎进去的深度。

针治是一种极其严谨的治疗方法,

进针的深度一分一毫也不能差。

而武大郎凌空施针,

进针深度分毫不差,

这才是最难的。

不过,

再怎么说,

武大郎如此施为,毕竟是太过冒险。

万一一个手法失误,有一针扎歪,

或者扎进去太深或太浅,

不但无法治病,可能还会对王友德造成损伤。

像之前给潘金莲扎针时,

武大郎也会这种手法,

但他还是手持绣花针为潘金莲施针。

他就怕失误了。

为了避免失误,他掀起了潘金莲的衣服,

目的就是为了认穴准确。

由此可见,

即使武大郎多么的看不上潘金莲,

潘金莲也是他婆娘。

而王友德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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