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长槊划空而过,天地变色风云不敢与其争锋。
李公公抬起左手丝线顺势而出,让长槊不可近身。陈荣怎会让其这般轻松?一往无前,长槊锋刃越过李公公。陈荣突然回拉,誓要取下其头颅的架势。
李公公心头一惊,面却不改色,左手反抓住长槊的枪杆,往自己身前拉动。
右后一掌而出。
陈荣双手紧握枪杆让其不动分毫,口微微张开。
“退!”
一声惊天巨吼从陈荣口中发出。
李公公微微皱眉,看着陈荣,看着这位镇国大将军。
面露不悦。
李公公一张抬起迅速落下。
无数丝线从天际而来,直逼陈荣。而且每一根丝线都在颤动,组合起来仿佛是一首曲子。
“哎呀呀,真要这般?”陈荣轻声虚心道。
李公公听见陈荣话语,嘴角不自觉微微翘起。
陈荣对着李公公挑了挑眉,李公公也对其使了个眼色。
陈荣面露喜色,握住长槊的双手一抖,直接将李公公震开。右手单握长槊,划空而过。
天际而出的丝线,慢慢消散。
“哈哈哈,李公公你还要练练呀!可不要在深宫之中就荒废了这身武艺,成为那···”陈荣突然看见李公公的眼神,将后半句‘娇滴滴的女子’硬生生憋回了肚中。
好多躲在暗处观察这场‘比试’之人,都暗叹镇国大将军的厉害。
空中陈荣越到李公公身旁,看了眼其双耳。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吓了一跳。”
“粗鄙不堪,不堪入耳。”
陈荣听见李公公话语,瘪了瘪嘴小声道:“根本就没有听,你怎么知道它不好听?”
李公公听见了也只能装作未成听见,负手而立。
左手有点微疼,暗自疗伤。
“你现在欠了我一个情,到了时候,你那湖底的它我带走。”李公公平淡开口。
陈荣一听气急败坏指着李公公的鼻子道:“那可都是我好不容易给我那小子留的家产之一,不可能,其他都行唯独这不行。”
“有重要的事。”
“多重要,再重要有我那小子重要?”
“很重要!”
“那也不可能,跟你说不可能。”
“大将军往上更进一步。”
“哈哈哈,早说嘛,拿走,什么时候拿?要不要我亲自护送?”陈荣拍着李公公肩膀笑嘻嘻道。
“还早,不急。”李公公说着抬头看着云端道:“有朋至远方来,何不现身见上一见?”
“这不是见二位聊得开心,不想打扰了二位的兴致。”卢考勒站在巨龙头上脱帽致敬,对着陈荣李公公二位说着不熟练的大禾王朝官话道。
李公公与陈荣拱手行礼。
李公公突然道:“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前来,也不是所有人有资格到我二人身前。”
“是这个道理。”说着卢考勒双手立于身前,一根手杖在其手下慢慢显现。
手杖通体漆黑,底端镶嵌着一颗黑宝石,手柄用金线勾勒,顶端镶嵌着一颗白色水晶。
卢考勒紧握手杖。
手杖发出耀眼的黑,其周围天地规则都已改变。
李公公和陈荣连忙出手,隔绝这片天地。
苏克蒂亚王国,紗亚白手握权杖眺望远方轻声道:“净惹事!”口中说着,手上动作却未断挥舞了一下权杖。
皇宫之中周苏,看着湖中的锦鲤。
“吐个泡泡。”
那湖中的锦鲤当真吐了一个泡泡。
大禾边境,卢考勒笑着对着陈荣和李公公道:“我现在有资格了吧,不请我下去喝一杯?”手中手杖慢慢散去。
“请。”作为东道主的陈荣做出请的手势道。
李公公和陈荣御空而下,卢考勒和埃斯亞踩着巨龙跟在其身后。
卢巨龙落地,卢考勒踩着其头颅慢慢走下。
“来的匆忙,只带了自家酿的两瓶美酒,还望大将军不要嫌弃。”卢考勒说着,跟在其身后的埃斯亞从戒指中拿出两瓶美酒递给陈荣。
“哎呀呀,这多不好意思啊!”陈荣口中说着,手上却接过两瓶酒。
李公公见了,闭上了双眼。
眼不见心不烦,心想自己怎么会跟着这家伙成为朋友的,这家伙怎么就当上镇国大将军了。
陈荣拿起桌上一个酒杯倒上一杯,递给卢考勒:“试试我们大禾这边的美酒,定不会比你那边的差。”
卢考勒接过酒杯,埃斯亞见状嘴唇微动,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唇。
卢考勒饮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这酒,嗯,这酒。”
“很烈,对吧!要的就是这个味。”陈荣开心道。
“别人不喜欢你这酒,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一旁李公公吐槽道。
“你懂个嘚啊!前半辈子喝茶的家伙,没资格说话。”陈荣对着李公公没好气地说道,转过头对着卢考勒笑嘻嘻道:“这酒是不是很好喝?”
“的确不错,的确不错。”卢考勒不急不慢说着,坐在其身前椅子上。
“只有我们这些当兵的才真喜欢这些烈酒,这些烈酒可在军中都是稀罕货。每次寒冬行军这可都是必不可少的玩意,现在啊!比以前好多咯,这酒啊也只有一些人喜欢咯。不过啊!我还是希望喜欢这酒的人少一些,喜欢的人多了,怕是又有战事咯。我只是一个粗汉子,要不你们撤军,反正都要过年了,各自回家过年不好?”
陈荣说完一口饮了一杯酒。
李公公听了陈荣说的话,手拿酒杯晃着看着其中的波纹。
卢考勒听了笑容玩味看着陈荣道:“这种事情,或许你可以问问你上面那位。”
陈荣晃晃手道:“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这事情怎么可能这样儿戏嘛!话说,这次你们要死多少人啊,想过没?”
“想过,很多,这是他们的荣耀。”
“荣耀?有什么用,还没有这手中的美酒来得实在。”陈荣嗤之以鼻。
“那刚刚我答应的不作数。”李公公这时插了一嘴。
陈荣听了急忙起身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李公公答应的事怎么可能不作数?”
“我不是君子,我是李公公,李公公。”李公公将公公两字压的特别重。
“我不管,反正你都说了,你好心骗我这拖家带口之人?”陈荣用耍无赖的口气道。
卢考勒看着这两人,笑了笑起身道:“我就不打扰了,离开久了,军中怕是要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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