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琰被永正帝臭骂了一顿之后,说明了其中的利润。.
最后在永正帝恼羞成怒中丢了一张批条后被赶走。
十里秦淮,自古以来就是商甲云集之地,青楼林立,画舫凌波,游人如织,是全国文人墨客最爱之地。
秦淮和上大大小小的画船几千艘,整个江南更是不用说了。
贾琰居然想在江南卖情趣衣物?
这……真踏马是个天才。
花娘船娘为了讨好客人,她们会不买?
别人有,她没有,还怎么做生意?
这些文人骚客商甲之人出手向来大方。
这些女人个个富得流油。
一件做工衣料几百钱,卖你十两不过分吧?
一人是不是得配上十几件让客人挑选,是不是会坏?
一个人一年花个两三百两买衣服不够分吧。
毕竟大家都是赚辛苦钱。
整个江南有几万个花娘船娘,就算三千个买,一年也是上百万两的生意。
再加上其他地方的,一年赚了两三百万,占利一成,也够贾琰花了。
这还是贾琰往低的估计,两淮盐商太过富有,一天斗富就能花费上万几万甚至几十万两。
人参养鸡,珍珠喂猪,银投沉船这些都是盐商斗富玩出来的把戏。
一群人站在远处,放一条船在河里,用银子投船一直到船禁不住重量沉底。
这得花费多少?
这种事情,贾琰在金陵住了一年,见得太多了。
他一年的俸禄和皇庄,田庄收入才合计不到五万两,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商甲之徒一天斗气的花费。
他还有二十个亲兵要养,每年一个差不多得花费两百两,一年就是四千两。
府里还有一百多号人,一个月钱差不多也要花费一百五十两,一年就是一千八百两。
每年的马匹替换,也得花费三千两。
全部人的吃喝一年就得花费一万两有余。
贵门之家讲的就是一个体面,不能随意克扣下人。
这是看得见的,还有看不见的红白喜事,年纪到了放人出府,也得给一笔钱,那家姑娘出嫁,这家小子娶妻。
自己管了事之后,他才知道王熙凤真的挺难的。
他家就自己一个主子,下人还不多,都这么艰难了,荣国府就更别说了。
荣国府大大小小的主子有二十来个,下人三百多,这些都是他们家的家生子,都是拖家带口的,整个宁荣街住着几千口人,几乎都是贾家的家生子。
单单下人的红白喜事,怕是荣国府一年怕最少就得花个万八千两。
还有亲戚家年节礼,平日往来。
要不是贾琰没什么亲戚,他这日子怕是要勒紧裤腰带了。
可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啊,来了这个时代就不能按照现代人的活法。
荣国府十几处田庄、铺子、房产,一年不下二十万两的收入,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他还没回京住呢,这要是回京,京城不比江南。
一到冬天开春都得烧地龙,一年怕是又得上万两的支出。
都说贵门好,却不知贵门愁啊。
他还没有去当值,去上任之后,上司的孝敬,下属的奖赏,还有同事间的来往,又是一大笔钱。
若是不增加收入,他就是勒紧裤腰带也活不了。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人情世故就得花银子。
卖情趣衣物怎么了?
总比活不下去强啊!
人总得为自己活。
“琰哥。”
“哈哈哈……”
“笨牛。”
贾琰刚刚从宫里回来骑马刚到府门口。
就看到一道身影从府里跑了出来。
正是牛承祖这头牛犊子。
“快,快,别扯别的,我爹要见你,上次他就想见你了,结果第二天你就跑金陵了,这次回来也没有提前通知一声,我好让兄弟们给你接风。”
“要不是今日来给荣国府送年礼,听琏二哥说起你,我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我爹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带你去见他。”
“哦,不知令尊大人找我何事?”
“我也不知道。”
“行,那我收拾一下,换一套衣服再过去。”
以自己和笨牛的关系,去他家不适合穿朝服。
和牛承祖一起骑马行了小半日,来到了镇国公府。
和宁荣两府一样,门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镇国府”五个大字。镇国公府门前和宁荣两府不同,门前站立着十名披甲执锐的军卒,大门两边插着两排青铜大戟,显示着这府邸的主人是有实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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