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出去以后,
就拉上了方荣轩律师。
毕竟自己第一天来律所上班,
关于乾坤律所的相应的程序还不是十分了解,
自己也懒得问东问西,
直接就到了方荣浩律师。
这方律师倒也不含糊,把一切安排明明白白的,
不多时就将委托手续及相关材料,证件弄了齐备,
配合杜大姐搞定。
接下来嘛,
自然是等待杜大姐按照要求给出相应的证据及相关材料,
自己进行起诉的相关工作。
送走了杜大姐以后,
林文倒也不傻,
直接就问了方律师,
“你觉得这个案子怎么样?”
方律师笑了笑,
“案子嘛,难度不大,金额也不多,也就几万块钱,这个诊所有过错,显而易见,就是这证据可能有点缺失。”
“是啊,这个诊所太随便了,标的几万块钱的整牙,连个合同也没有,发票也没有,就一个收据?收据也是个不正规的存根,连个章都没有。”
“另外按照杜大姐的说法,是因为诊所医生说不让去正规医院检查,说没事的,这点上可能有点缺失,现在手头里能证明医院说不让去的有力的证据没有啊。”
林文有一点犯难,
这最为关键的一环,
也就是怎么去拿出书面证据去证明孩子拔牙以后是因为医院不消炎而延误的治疗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如果诉讼的话?
这杜大姐要求诊所赔付孩子长大以后整形的费用,
这个按照林文现在的经验来说,法院一般是不会支持的啊。
所以案子虽然简单,
不复杂,
但是怎么取证拿出有力的书面证据这一环节,
只有当事人杜大姐的一面说辞。
如果对方从这个点入手来攻击我们的话,
那指不定法院怎么判呢?
林文的想一下怎么办呢?
简单跟方律师交换意见以后,
林文打算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好好研究一下,
这杜大姐提供的资料,
看看能不能从中再找出突破点呢?
于是,
林文开始翻阅这所有的资料,
资料本来就不多,
林文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
也没有找出突破点。
哎,对了,
这不是有信息搜技术吗?
看看是不是有相关的案例啊,什么事件啊?
可以参考,可以借鉴?
既然在资料内部找不到案件突破的办法,
林文就打算从其他的相似的案例,
或者是社会热点事件,
来探索一下有没有灵感。
想干就干,
林文发动了信息搜集技术。
这一搜索,
又是成千上万条信息映入脑海,
什么医疗赔偿相关法条啊,
什么伤残鉴定啊,
什么医疗精神损失费具体细则啊,
...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是来找案例的,
找灵感的,
不是找怎么赔的,
赔多少的,
林文有点烦。
突然,一个天涯论坛的一则标题映入眼帘:
老奶奶洗牙脱落,牙科诊所赔付百万?
什么?
一个洗牙也就几百块钱,
牙科诊所赔了百万?
开什么国际玩笑?
就算给他重新植牙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吧?
十有八九就是假消息,
要么就是标题党,
骗流量骗回复骗赞。
不过,林文虽然不屑,
却还是点开了这则帖子,
原来是帖子是老奶年的孙子写的,大意就是洗牙,
但是洗牙的水里面的材质有问题,
里面有危险的材质,
对一些病患可能会造成影响,
造成老太感染,
住进了医院,
这个事情被媒体曝光,
还上了本地的热搜,
为了息事宁人,
病人家属提出了百万赔偿,
最后经过和解,
赔了七十万息事宁人,
文章还暗指医生资质,医疗器材不合格云云。
像是胡编乱造,
可是有些细节说的又很真实。
等等,
洗牙的水材质有问题,可能对不特定的病患会引发危险?
那?
牙套呢?那个隐形牙套呢?
杜大姐一直在强调,
是因为医院没有消炎造成延误治疗引发感染,
造成瘘管手术?
那为什么重点不是,
因为隐形牙套材质问题引发的过敏?肿胀?
这是不是说这个牙套本身的材质就有问题?
只不过因为杜大姐的生气的态度,
一直在这个因为诊所的判断失误导致延误治疗上做文章?
这会不会是一个突破口?
想到这里,
林文立马来了精神。
现在,
他要去干一件事,
不过,
现在他应该找一下方律师。
“方律师?有没有空,陪我去杜女士家一趟?我有新想法了?”
方律师是一个资深律师,
其实业务是很繁忙的,
但是想到这是律所主任亲自交代的任务,
自然也能懂得其中的深浅,
这也是方律师年纪轻轻就做到资深律师的秘诀。
“没问题啊,走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到,得,这一下,今晚上恐怕我得熬夜加班了。
二人先是给杜大姐打了电话,约好了一下,
便开车往杜大姐家里赶。
方律师果然不错啊,
年纪轻轻就开车了大奔啊,
不错不错,
看来这乾坤律师果然还是有实力,
随话说得好,
大河有水小河满,
律所只有收入好了,这些律师们才能跟着享受律所的荣光啊,什么时候我可以不靠父亲买一辆自己的车啊。
林文上车的时候感叹了一下。
不过,林文不知道的是,
这个梦想马上实现了。
“简单说一下我现在的思路吧。”
林文现在也没空在想车的事情,有些问题还是要沟通一下的。
“两个点啊,我真想的。”
“一是我现在怀疑那个牙套有问题,才引发了杜大姐孩子肿胀和感染。但这只是一个猜测,我们律所有没有相关的医疗器材鉴定的相关资源?”
“有的,我们律所合作的各行各业都有相关人脉和资源,这个可以找主任协调,牵针引线没有问题。”
“那我,我们现在就去杜大姐家里,去拿到这个牙套,一会联系一下相关人脉直接走鉴定。我想去一下律所,一是想办法在弄一个牙套,都送过去检验。这样也有利于我们固定证据。”
“好,没有任何问题,我来安排。”
方律师干脆简练。
“另外一个假如说这个隐形牙套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们得带着杜大姐去见一下那个院长,想办法取证,把这个见面过程录下来,让对方自己承认是因为他们判断失误延误了治疗。”
二人很快到了杜女士家里,
跟杜大姐说说是取走牙套,
到时候会作为证据提交法庭,
但是并没有说到底干什么,
就赶去这个叫做“笑口常开牙科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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