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逐渐变得炎热,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屋子里烤炙着一样。
女人在特大号的双人床上面翻滚着身子,试图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水壶。
水壶实在是离她太远了,女人又在床上蠕动了一阵子。
“呼哇——”
一大口水灌进了肚子里,女人不禁的打了个哈欠。
因为田里的事情,她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掌控了王国地下全部的黑暗势力,甚至具有对抗王国的力量的组织“八指”,作为其中的一指——毒品交易的头目——希尔玛,最近几天她在附近的几个小村子里,秘密种植毒品的事情好像被人给发现了。
这几天里为了处理这些事情,她每天都只睡很少的几个小时。
屋子里的燥热让她想要打开窗户,她披上了放在一旁的一件厚袍遮掩躯体,走到了镶嵌着玻璃的窗边。
透过玻璃模糊的倒影,她这才看到自己屋子里居然还站着几个人。
她艰难的转过了脑袋,没有任何的声音,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站在这里了,就连呼吸的声音她都没有听见。
站在前面的两个好像是恶魔,不光是王国而已,应该是任何人类的领地都很少能看见的物种,偶尔也会作为黑暗系魔法咏唱者的召唤物出现。
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卧室舒服的椅子上,两个恶魔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前就好像是护卫一样的,是一个看模样就很年轻的少年,打扮倒有几分像是那些经常来这座宅邸寻欢作乐的贵族少年,耳朵后面还别着一根不知道是不是用来装饰性的羽毛。
希尔玛快速的搜索了自己的记忆,并不记得有这样的贵族少年来过自己这里。
阅人无数希尔玛,从两个恶魔恭敬的表现不能看的出来,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就是他们的主人,也许是一个魔法咏唱者也说不定呢。
屋里的气氛逐渐变得诡异了起来,说起来往常也不是没有一些贵族的小少年,会在宴会之后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去,然后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溜进她的屋里来。
凭借着她的本事,她总是能让气氛转变为暧昧。
“……小弟弟,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她想要尽可能的不起引起对方的戒心,然后一点一点的靠近过去。
“我想要邀请你,去一趟我的家里。”
少年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丝毫没有在意女人已经将自己的外袍偷偷的拉下来了一点。
紧接着一股不详的预感就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一向相信预感甚至可以超过常识,就像今天,哪怕常识已经背叛了她的时候,只有这份预感从来没有抛弃过她。
预感的源头来自于那个女性的恶魔。
房间里炽热感的源头是那个男性的恶魔没错,可是现在的她却能从女性恶魔的眼睛里看到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就在她露出了大半个肩膀的时候。
或许再做下去的话,会被这个恶魔杀了也说不定,可是更加不详的预感的告诉她,如果不继续做下去,会有更加悲惨的未来再等着她。
于是她一咬牙,直接让披在身上的衣服从肩膀上滑落。
“小弟弟,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呢?你看这间屋子里就很好啊,我们就在这里找点乐子怎么样呀?”
这是她引以为豪的身体,也是她自持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最为强大的杀手锏,她有信心即使对方是个小男孩子,她也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勾引起他的兴趣。
果然,少年的眼神从杯子上面缓缓的移开,落在女人没有任何多余脂肪曼妙的身子上。
“就在这里吗?也不是不可以。”
得到了少年的同意了之后,希尔玛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调整了脸上极度魅惑的神情,整个人如同一条光滑的蛇一般扭动着身子,缓慢而又优雅的展示着自己一切傲人的东西,又不会引起对方警戒的慢慢的靠了过去。
然而,作为一个高级的交际花,久经沙场的她一眼就可以看出,少年的眼中并没有那种他所熟悉的情欲,当然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感情。
所以她也使出了自己最后的手段。
当她的双手成圈,绕到了少年的脖子后面,做出一个准备把他拥入怀中的姿势的时候,立刻启动了藏在身上的魔法道具——毒蛇刺青。
两只手上的毒蛇刺青,化作了两条真正的毒蛇,在她光洁如丝的手臂上抬起了头,飞窜了出去就要咬上少年的身体。
只有被这两只具有强烈神级毒素的毒蛇浅浅的咬中了一下,任何人都会立刻痉挛着一命呜呼的,这就是本身不具备任何战斗手段的希尔玛最后的杀手锏了。
在这种几乎已经是贴身了的距离下,就连寻常的战士都没有可能能够反应的过来,就跟别提肉体孱弱的魔法咏唱者了。
少年确实没有反应,因为也用不着他来反应,两只恶魔一人伸出了一只手,把毒蛇握在了手中,轻易的把它们捏成了碎片。
毒蛇刺青咻的一声滑动着,回到了希尔玛的手臂上,这是这个魔法道具使用的限制条件,如果模拟出来的毒蛇被杀死,那么在毒蛇恢复之前,一整天都不能再度使用。
“雅儿贝德,迪米乌哥斯,她就交给你们了,就在这里,让她说出八指全部的据点吧。”
“遵命,佩罗罗奇诺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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