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许大茂,被只会下蛋的老母鸡啄伤裤裆。
接着是叁大妈应声落水。
现在又是阎埠贵,他的车都被周诚借走,结果还是摔断腿。
这样古怪的事情,多少年都不会发生一件。
现在却接二连三发生,怎么能不让人怀疑。
尤其是一些老人,看向贾张氏的目光已经变样,怀疑中透着恐惧。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贾张氏根本不怕,因为她真的没咒过阎埠贵,问心无愧。
“阎埠贵摔断腿,全是他自己倒霉,命里赶上了,跟我没什么关系,如果你们真以为是老婆子咒了他,他才会摔断腿。”
“那你们把他抬过来,我掏出棺材本赔偿。”
众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或者这一切真就是巧合。
但埋在众人心底的刺,却无法轻易拔除。
毕竟,大家没办法证明是贾张氏做的,但也无法排除这个可能性。
见气氛僵住,作为东道主,周诚出面打圆场:“老太太消消气,大家不是那个意思,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明天都要上班上学,要不就此散场吧。”
贾张氏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秦淮茹赶忙叫三孩子回家。
其他人也觉得没趣,各回各家。
只是难免议论起此事,说什么的都有,最后却得出相同的结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最近,最好不要得罪贾张氏,以免遭了她的诅咒。
还有棒梗,叫孩子们不要和他玩。
毕竟是个人都知道,贾张氏最在乎这个大孙子,孩子们玩闹难免产生矛盾,出手又没轻没重,万一打伤了棒梗,被贾张氏记恨怎么办?
贾张氏对此一无所知,吃饱喝足,一觉睡到大天亮。
完全不知道秦淮茹在担心什么。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吃过早饭,贾张氏和往常一样去大树下晒太阳,顺便和其他老太太说些八卦是非,婆媳矛盾。
谁知,她刚靠近大树边,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老太太们就全都闭上嘴,面色古怪。
等她坐下,一个个就借口家里有事起身离开。
只剩下行动不便的聋老太太。
贾张氏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问聋老太太道:“老姐姐,你不会也觉得阎埠贵是我咒断腿的吧?”
“什么,你问我吃麻花。”
聋老太太摆手道:“牙口不行,早三十年就不吃了。”
“……”
贾张氏没心情跟她在这里装聋作哑,想着怎么挽回局面,一时之间那里有什么好主意。
便想等秦淮茹下班后好好商量下,毕竟秦淮茹难得聪明一回,想到了她前面去。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贾张氏没等到秦淮茹,先看到鼻青脸肿的棒梗,那个心疼啊,连忙揽进怀里:
“大孙子,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奶奶,奶奶帮你报仇。”
棒梗哭着说起事情经过,原来是上体育课的时候,他想找院里小孩玩,谁知道人家说你奶奶是会咒人的老巫婆,坏着呢,我们才不和你玩。
棒梗那里受过这气,立即和他们争吵起来,进而动手。
被群殴了一顿!
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问清都有谁之后,便带着棒梗找他们家长算账。
来到最近的一家,这家孩子也聪明,回来之后就跟爷爷奶奶说了。
这家爷爷奶奶怕的啊,就要抽孙子屁股,怎么就那么不听话。
刚要打还没打,贾张氏就找上门要说法。
这家爷爷奶奶对视一眼,怂得非常彻底,把女儿刚托人送来的一斤猪肉拿出来:
“小孩子不懂事,他爸妈也不在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管教,老姐姐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贾张氏稀里糊涂的接过猪肉,被老两口恭送出门后,才如梦初醒,捏着油花尝了口,真是好猪肉,顿时兴奋道:“大孙子,咱们以后有吃不完的红烧肉和大白馒头。”
棒梗叫道:“奶奶,你不会让我每天挨打换猪肉吧?”
“傻孩子,奶奶怎么舍得,以后啊自然有人乖乖送米面粮油上门,你就等着享福吧。”
“奶,你不要骗我,傻柱都没那么傻,会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送给我们。”
贾张氏看看左右没人,神神秘秘的说道:“他们不给,奶奶就咒他们!”
“啊!”
棒梗吓得叫起来:“奶奶,你不会真是老巫婆吧?”
他的眼神恐惧中还带着一丝兴奋。
“奶奶当然不是什么巫婆,只是有个宝贝。”
贾张氏看到了发家致富的道路,迫不及待的实施起来,总共四个孩子打了棒梗,最后有三家乖乖拿出好东西赔偿。
唯独一家是知识分子家庭,并不信什么诅咒之说,拿了两个鸡蛋聊表歉意。
贾张氏也不客气,当即咒骂起来:“打了我的大孙子,就想拿个臭鸡蛋打发,小心小畜生遭了报应,跑肚拉稀。”
把鸡蛋摔得稀巴烂后,牵着棒梗的手气冲冲离开。
“什么东西,骗骗无知蠢妇还行,真当自己是什么厉害人物了。”
……
等秦淮茹神情憔悴的回来,准备和婆婆好好商量,如何消除影响。
早上上班的时候,她可是受了不少白眼,听了一肚子冷言冷语。
四合院里实在是住了太多轧钢厂职工,任何负面新闻都能够在厂里面迅速传开。
她推开门,便见到桌子上摆满了米面粮油和猪肉,顿时亚麻带:
“妈,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打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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