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绝望是什么吗?
叶夕雾算是明白了,你说明明写字写得很好的人,对于画符怎么一窍不通。
经过十五次的手把手教学,澹台镜终于是有了进步,叶夕雾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哥,你终于开窍了,我很欣慰,继续努力吧!
澹台镜越画越好,终于是有了她的七八分相似,真叫人心疼,浪费了那么多符纸。
澹台镜拿了起来,扔了一下。
“怎么没用啊!”
叶夕雾无语死了。
“这见生符,看见的是世间至纯至美之物,念咒时要心无杂念,特别是要心无恶念,才可能成功。”
“记住了,一定要心无杂念的画。”
就这样两人在楼阁画了一休,叶夕雾都教得打瞌睡了,又被澹台镜叫醒了!
就这样被澹台镜一直打扰,叶夕雾厌其烦,赶快画了一张符,直接就把他捆绑住了,谁让他就这样打扰自己的。
“叶夕雾,你这什么意思?”
“夜深了,睡觉。”
叶夕雾走了过来,坐在澹台镜旁边,靠着他就睡了!
澹台镜:???
有没有搞错,你睡觉就睡觉,麻烦不要靠着我好吗?
还把自己捆绑起来了,叶夕雾你是懂的。
一夜无话!亦无梦!
翌日。
叶家老二叶清宇回来了,叶家那是一个热闹,这家里最受欢迎的,无非就叶夕雾、叶清宇。
叶清宇少年英雄,自然会得到叶家的宠爱。
回到家之后,那就是一顿寒暄,结果叶清宇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叶夕雾。
叶泽宇就开始说叶夕雾的坏话,结果直接被叶清宇数落,说他男子汉大丈夫,不保护人就算了。
还要落井下石,跟一个女流之辈争,说得叶泽宇只能装听不清。
家里叶清宇威望颇高,除了他父亲和祖母,就没有人可以管束得了。
叶清宇也要来找叶夕雾的麻烦,因为叶清宇即使在边关,也知晓家里的事情。
叶夕雾做了什么事情,他都是一清二楚,太过于顽劣了!
而楼阁之中,澹台镜看着这叶夕雾还在睡,听到有人来了,连忙叫了她。
结果她还不为所动,很快叶清宇就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叶夕雾还在躺着,澹台镜被绑着。
“荒唐!”
叶清宇聊下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主要是这两人真会玩,澹台镜被捆绑着,叶夕雾睡得很香,你们玩得够变态的啊!
“小……姐”
春桃也冲了进来,看到这情形,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叶夕雾活动了一下脖子,伸了一个懒腰。
“唉!刚才谁来了?”
“你弟弟叶清宇?”
“小姐,今天二少爷回来,你怎么还起这么晚。”
叶夕雾打了一个哈欠道:“二少爷他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春桃和澹台镜看向了叶夕雾,你确定跟你没有关系吗?
春桃连忙说了叶清宇那是叶家的家督,也就是掌管叶家一切的人的行为举止言谈,像叶夕雾行为就要去祠堂跪着的。
叶夕雾傻眼了,看了一眼澹台镜道:“你知道你也你叫我?”
澹台镜给了一个白眼。
“大姐……不对,叶夕雾,你让我怎么叫你?”
别忘了你现在还捆绑着我,你让我怎么叫你,况且饿我叫你了,是你自己睡得死,关我何事。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折腾我一晚,我会起这么晚吗?”
叶夕雾一想到她睡得晚,全都是拜澹台镜所为,要睡着了,这家伙又叫自己。
折腾?
春桃都不由胡思乱想,你们两个真会玩,屋里都不够你们折腾,跑到楼阁来了!
丢死人了,太荒唐了!
三人下去了,叶夕雾那是肯定要被请过去谈话的,说了她不孝,长辈等晚辈吃饭,是何道理。
还说她已经嫁为人妇,白日宣淫,是为不耻,打了她手板心,说了一大堆,罚她跪一炷香时间。
叶夕雾欲哭无泪,怎么这叶家,还有比叶夕雾还要凶的人,等叶清宇走了。
“这叫什么事,弟弟教训姐姐?”
“二少爷是家督,他有这个权利。”
“我爹也太不靠谱了,让这个半大小子……”
“嘘!你这样说老爷,被二少爷听到,肯定又要受罚。”
“那他什么时候走?”
“估计要过完年。”
一听到这话,叶夕雾软了下来,这日子还让不让过了。
“春桃,你赶快去看看他是不是去找姑爷麻烦了!”
“好的,那小姐你好好跪着。”
春桃也走了出去。
叶清宇也来找澹台镜镜了,一进门,叶清宇就非常尊重,说什么敬仰。
澹台镜不以为意地说道:“二少爷口中的敬仰,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叶清宇云淡风轻地道:“众口铄金,但我眼见为实。”
澹台镜直截了当地说道:“二少爷来找我,不只是寒暄吧!”
叶清宇郑重其事说道:“一来是替我二姐往日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二来是想要请殿下一同用饭,三来我二姐顽劣不成体统,还望殿下日后不要由着她胡闹。”
“你是一个男人,就该拿出一点男人的样来,更不可有今日荒唐羞耻之事。”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澹台殿下请教,你这案上的是符咒吧!?”
澹台镜知道这家伙来找麻烦,他完全不在意,心不在焉道:“这就是纸。”
叶清宇道:“我曾经在逍遥宗学道三年,虽然学术未精,可符咒施法之事还是略知一二的,你这样符咒,其他人可知晓?”
澹台镜真想说:兄弟你脑子有病,你去问他们好了,你来问我干啥。
“我二姐虽然顽劣不堪,但这样的人也极易被人蒙蔽,听我最近京中屡屡生乱,妖物横行。”
澹台镜无语了!
又来怀疑我,有玩没玩!
那不过就是闲得没事干,找点乐子怎么了?
“昨日六殿下大婚,妖物袭击,不少人都受伤了,为何唯独澹台殿下毫发无损?”
澹台镜冷笑道:“嗯!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做事总要讲究证据是吧?”
叶清宇闻言,看着一脸的平静的澹台镜,开口道:“澹台殿下,我有一术名曰观骨,可看其根骨本性,你可以愿意一试?”
澹台镜抬头看了一眼叶清宇,笑着说:“你真想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殿下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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