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风最近去了一次黑市,买了两只活鸡还有几斤白面回来,东西放在师傅李天下家里,决定过几天杀一只招待一下许大茂夫妇,毕竟娄晓娥帮助何雨水不是一次两次,以前他没有能力,但现在不同了,有恩必须报,方为真男儿
到了月末轧钢厂开始发工资,一个个中午赶紧扒完饭,就去排队领工资,领工资的工人排了几条长龙,全厂八千多人开工资这不是小数目,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发放完的,工人最怕的就是下雨天,那是真的烦人,大家只能穿雨衣一个个淋着雨排队领工资。
他们供电处的都是在一个队排着聊天,何雨风也高兴,这回他也能领一张工业卷了,以前他领的都是0.5张,毕竟国家规定工资30元才发一张,每次看着他师父领三张,他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等快排到何雨风的时候,何雨风一愣没想到有人敢插队,还是个女的,这个女的她还认识,轧钢厂的情报贩子,二食堂做主食的,名叫刘岚的妇女,刘岚大眼睛眨呀眨过来说:“弟弟插个队。”
供电处的人也认识刘岚,自从刘岚知道何雨风是何雨柱的弟弟后,没事就来他们办公室来打探信息,何雨风以前还以为这是相中自己大哥了,他什么都说了,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但是不久后就没了有了下文了。
有次何雨风去二食堂去找刘岚,看着刘岚跟何雨柱正对着骂呢?一帮人在边上看戏,有厨工过来问他找谁,何雨柱一愣他弟弟怎么来了,何雨风也是纳闷,这骂的是不是太难听了,说他来找刘岚。
二食堂顿时就是吵闹起来,何雨柱下巴都掉了,我他妈的是爱打赏,喜欢小寡妇,怎么他二弟也觉醒了吗?老何家到底怎么了,看来他需要留点钱找个风水师去祖坟看看。
刘岚是谁,眼睛一转就是知道大概,因为何雨风跟她说的都是何雨柱的好话,她也知道她骗人了,但是何雨柱处处找她麻烦,张口闭口就差骂她破鞋了。
她在得知何雨柱的弟弟来也轧钢厂后,刘岚急需知道何雨柱的秘密才能对症下药,看着何雨风来了,她走了过去,拉着何雨风的胳膊就要往外走,二食堂顿时疯了,有的厨工把盆都扔了。
何雨柱直接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妈的以后他弟弟也不会拿家里粮食送刘岚家吧,这以后两兄弟动刀,就为了往寡妇家送粮食多少打起来,何雨柱都不敢往下想,太可怕了。
何雨风小声说:“那个大嫂,你跟我哥怎么了,什么时候办,我好跟我妹妹说一声。”这时候刘岚有点难了,因为她急需何雨柱的秘密,所以当初就顺着何雨风的话语,说想了解你哥,没想到何雨风以为是真的。
何雨风不是傻子,也去打听了一下刘岚,发现刘岚老找秦淮茹麻烦,一想谁都比秦淮茹强,就算为了老何家吧,在不以他心性,他才懒得管何雨柱,他来轧钢厂这么久,就没跟何雨柱一起上下班过一次。
最近易中海也经常找他麻烦,他一想要是何雨柱结婚了,他们是不是就疯了,所以他才跟刘岚说那么多。
其实刘岚是离异的,丈夫是个软蛋,刘岚父亲卧床,没办法一个人扛起一个家太难了,之后就遇到了李副厂长,她也上了个环,两人也算各有所需,李副厂长直接让她离了婚,还多分给她家一套三间房子,这样她家有五间半房子,刘岚也就跟他了。
刘岚看不惯何雨柱,因为看到何雨柱就想起她以前的丈夫,也是没个正行,整天天花天酒地,所以她经常找秦淮茹的麻烦,刘岚找秦淮茹麻烦,何雨柱就找刘岚麻烦,也算是二食堂保留节目。
刘岚看着何雨风都叫她大嫂了,也很尴尬,她不是什么坏人,也知道她自己骗了何雨风,也有点自责,把实话说了,何雨风很失望的走了,自此两人算是陌路了,他白叫了那么多次大嫂了,看来对抗易中海的事不能取巧。
发工资队伍,何雨风退后一步意思刘岚可以插进来,前后都是供电处的,大家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也知道这个就是何雨风当初认的大嫂,刘岚来找何雨风是为了回报他的,谁让她当初骗了人家。
等何雨风领着38元工资还有一些票后,在一边哈哈大笑,刘岚看着他也高兴,她现在工资是32元钱,这点钱根本什么都不够,她把何雨风拉到一边说:“何雨柱偷粮食了。”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何雨风呆立当场,很是生气,偷粮食抓住就是重罪,这一刻他就知道为谁偷的了,因为何雨柱饿了可以去聋老太太家吃,想到这里何雨风直接去了二食堂。
从二食堂他把何雨柱拽了出来,问他是不是偷粮食了,何雨柱一愣后冷汗都下了来了,何雨风一看这个德行就知道是真的,转身就走了,说什么都没用,让他知道他暴漏了就行。
何雨柱害怕上前拽住何雨风问他怎么知道的,何雨风看着自己大哥算是服了,想了一下说:“是我们供电处的同事去保卫科换电线,听几个保卫员说的,他回来跟我说了,以后好自为之。”说完他就走了。
这时候何雨柱才感觉到害怕,这是要让保卫科抓到偷粮食,不死也是被开除,他就偷了一盒白面,两斤多,怎么就被发现了,他知道他的人缘什么样,所以二食堂厨工都有嫌疑,这事他越想越害怕。
晚上何雨风快快乐乐的回家,把钱给了妹妹说去趟许大茂家,何雨水高兴地放在桌子上数钱,一张张的真好,这日子就要这么赞,她已经决定好了,等赞够50元就去银行存上,怎么都丢不了。
何雨风去了许大茂家里说了这个周日聚聚,他已经买了一只鸡,还有白面什么的,炖只鸡,在做顿饺子,娄晓娥也高兴,因为何雨水和的饺子馅是真好,特别是白菜猪肉陷,她这次一定要学到手。
许大茂也开心,知道何雨风以后的工资就是38元钱了,比他工资都多,但是他有外汇身边来有个富婆说:“也填我一个,我去买条鱼,想吃雨风炖的鱼了。”娄晓娥点头这个行,两家人定了,何雨风就走了。
周日这天何雨风先去向许大茂借自行车,先去李天下家里把鸡处理了,一半给师傅家,一半拿回去,等到家里的时候,巷子里的邻居看到何雨风拿着半只鸡都在咽口水。
当何雨风刚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中院东厢房贾家,祖孙俩齐齐一震,他们闻到肉味了,两双眼睛迷城一条缝看向四合院门口方向,他们看着何雨风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自行车车把上拴着半只鸡,祖孙俩齐齐咽了咽口水,有又齐齐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有什么办法,她也知道何雨风这个月工资38元钱,但何雨风现在就差打她了,要是她端着碗去要鸡肉,估计裤衩都能被打飞边了,真是要吃的不要命了。
何雨风回到家,知道许大茂出门去买鱼了,把半鸡跟一条猪肉递给了何雨水,他去换身衣服出来剁鸡,还有剁饺子馅。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许大茂才回来,手里拿着一条三斤多的鲤鱼,看着四合院已经传出剁饺子馅的声音,乐呵呵的往后院走,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棒梗趴在窗户上看他,就差出来喊打劫了,心想他爹贾东旭的忌日不是过了吗?大家怎么庆祝上了,难道他有俩爹。
许大茂到了后院看着忙活的三人,让何雨风去把鱼收拾了,他去洗手剁饺子馅,娄晓娥在一边拿着小本本记录着何雨水和陷的流程还有细节。
何雨风就在水池边杀鱼去鳞去内脏,看着众人一阵阵的咽口水,现在东厢房趴着窗户看到人已经变成了四个,一大三小。
邻居也好奇这不过节不过年的,不过了,何雨风也说了自己的情况,这么多年就没吃过几顿好了,这不转正了吗?以后也有了保障,庆祝一下,也说了明年贾东旭忌,他也凑份份子钱,买鞭炮庆祝一下子。
众人哈哈大笑,说还有一年急啥,到时买就赶趟,四合院门口这么一挂,就图个喜庆,图个热热闹闹,缅怀王八蛋吗?
何雨风回了后院,把锅刷了,开始炖鱼,娄晓娥又过来看他炖鱼,何雨风也没见外,有什么说什么,许大茂在一边看的也高兴,等鸡鱼都炖上了,四个人开始包饺子,娄晓娥一闻饺子馅,怎么这么香,她还是没学会这种味道,何雨水被她看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四合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条规矩,就是谁家做好吃都给聋老太太端碗送去,毕竟是老人还是烈属,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已经有很多年了。
这小鸡炖蘑菇的味道先传出去的,之后是酱炖鱼,这千炖豆腐万炖鱼,这小味就四散了,何雨柱闻着这香味都不想女人了,这时候秦淮茹来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看着秦淮茹,现在他脑子里都是鸡和鱼,还有饺子说了句:“味道淡了,花椒没处理好。”说完翻身平躺看着棚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柱子,下个月咱也吃顿肉呗。棒梗想了。”说的下个月就是五月初,那时候粮本重新计算归零,拿着粮本就可以去了购粮了,也可以拿着副食本去供销社买东西了,何雨柱这几天都在想何雨风的话,保卫科知道他偷粮食了,想着想着就有点害怕。
“我给你拿白面的事,保卫科的人知道了。”这话一出,秦淮茹立刻就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何雨柱,她缓了缓神说:“傻柱,你骗你秦姐呢?是不?”
“我也想,我就偷拿这一次白面,二食堂有人告我了。”说完他也不动弹,就看着棚顶。
秦淮茹这时候把什么事都忘了,一直在想这个事,白面的事的确是她要求的,为什么第一次就有人发现,今后怎么办。
娄晓娥在外面看着两个锅,看着真高兴,闻着这香味,等何雨风上来收收汁,四个人就开始吃饭了,把锅刷了,放水煮饺子,两盘子鸡,两盘子鱼,这可以所有人都高兴。
等着饺子上桌,许大茂整了两句词,看着胖胖的饺子,娄晓娥突然想到说:“是不是给聋老太太端碗去。”
“不用,赶紧吃,这一顿我等了两年了。”
“是不是不好,大茂,都给。”
“又不是街道规定了,不用管。”
娄晓娥吃了几个饺子突然说:“那为什么都给。”何雨风看着她说:“是因为老绝户希望自己晚年也有人这么对他,在不谁费这事。”许大茂听到这句话,竖起大拇指说:“精辟。”说完赶紧吃了起来。
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何雨风起来了,兄妹俩一个月38元工资,何雨柱就知道没人找他,想着想着自己喝点吧,发现家里连咸菜都没了,这日子有点难啊,他几次想去后院蹭顿,但最后一想还是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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