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天的热情邀请下，布鲁斯只能暂别瑞秋，上台简单说了两句。
期间陈天笑容亲切扶着布鲁斯肩膀，兄弟两人在镜头前留下一张“勾肩搭背”的亲密合影。
舞台重新交还给现场乐队。
在应付完围上来祝贺、攀谈的一众宾客后，陈天叫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布鲁斯。
“找个地方聊聊？”
布鲁斯正有此意。
老管家阿福已经贴心为兄弟两人在庄园豪宅二楼准备好一个房间，确保里面不会有任何的监听设备。
上楼途中，兄弟两人遇到了刚化完妆，提着裙角准备下楼的赛琳娜-凯尔。
作为陈天的贴身女管家，赛琳娜今天穿了一条深V银色鱼尾长裙，曼妙的身材包裹其中，整个人比白天在市长办公室里看到的还要光鲜亮丽百倍。
胸口那条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更是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俨然一副酒会女主人的打扮。
在陈天脸颊上留下一个香吻后，赛琳娜带着一阵香风下楼。
布鲁斯注视着陈天脸上的唇印，心里一阵羡慕。
抛开身份不谈，陈天身边的女人，无论是赛琳娜还是寡姐，身材颜值都很顶！
如果父母没有死于多年前那场意外的枪杀案，自己的生活应该就会像陈天现在这样。
整天美女环绕，酒醉金迷。
布鲁斯心里如是想道。
进到二楼房间，陈天扔掉用来擦拭脸上唇印的纸巾，一屁股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沙发上。
“你跟神盾局那个黑卤蛋都谈妥了？”
布鲁斯从房间墙壁上挂着的那副莎士比亚油画前回过头，给出一个不出所料的回答。
“我对加入神盾局没有任何兴趣。”
陈天翘起二郎腿，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听说他们准备把你当局长预备役来培养。”
“当然我这么说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你比那个黑卤蛋更顺眼，你要是能顶替他的话，我会非常开心！”
布鲁斯相信陈天这番话绝对是真心的。
不过眼下他更感兴趣的是，神盾局开出了什么价码，能让陈天帮忙当说客。
陈天耸耸肩。
“他们答应继续让娜塔莎做我的秘书，而且是不用发工资的那种。”
“能够白嫖一个神盾局七级特工，为什么不呢？”
布鲁斯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就是真正的答案。
在之前跟尼克-弗瑞的见面中，他已经知道过去这七年间，自己一直都处在神盾局的密切监视之下，包括他在影武者联盟所经历的一切。
自然的，陈天也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甚至已经猜到了他重返哥谭的真正目的。
对此布鲁斯选择直接摊牌。
“我准备做一些事情，来改变这座城市的现状。”
陈天靠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一脸玩味。
“别忘了，你现在还处于保释状态，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你会一直被警方当作疑凶。”
布鲁斯立刻纠正道：
“杀人的不是我，是那尊雕像！”
陈天两手一摊。
“问题是——谁信？”
布鲁斯沉默了。
同样的解释，他和天眼会、神盾局的人都说过。
可惜这两家最有可能相信他说法的异常处理机构，都不大相信雕像杀人这种匪夷所思的结论。
如今，雕像落在了天眼会手里。
他们只是派人24小时盯着它，并没有按照布鲁斯说的办法去尝试验证。
就在这时，陈天忽然开口。
“其实我知道那尊雕像的来历。”
布鲁斯难以置信的盯着陈天。
陈天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别这样看着我，正如我对你失踪七年的经历知之甚少，你对我的过去也从来都谈不上了解不是吗？”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布鲁斯。
陈天只好耸耸肩道：
“十天之前，我手机上忽然收到一条奇怪短信，警告我说它们要来了！”
“正当我删掉短信的同时，脑子里突然就多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信息。”
“你可以把它看成是神启，或者我的脑子被外星人入侵了，都可以。”
“我也是从戈登警长手里看到那尊雕塑的照片，才认出是它。”
“它的名字叫最初之作，本身是一座由混凝土和钢筋构成的雕像，常规的破坏手段，无法对它造成任何损伤。”
“最初之作会瞬间移动且对人类具有高度敌意，一旦人类目光从它身上挪开，它会立刻移动到这人身后，拧断对方的脖子。”
“对付它的办法也很简单，只需要准备一个足够牢固的收容间，在确保目光接触的同时，人员退出房间并且上锁就可以。”
所有的信息都和布鲁斯的判断高度吻合。
现在布鲁斯已经完全相信了陈天的说法。
同时一个更大的担忧从他心头升起。
很显然，雕塑最初之作只是陈天脑子里获得的那些诸多异常事物信息中的一个。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其他的异常事物。
更加诡异！
更加防不胜防！
当然可能对人类造成的危害也更大！
从陈天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布鲁斯忧心忡忡问道：
“你说这些异常，它们到底是什么？”
陈天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
“人类从诞生至今已经25万年，可是其中只有4000年是有意义的。”
“在4000年之前，我们人类在干嘛？”
“我们躲在山洞中，围坐在小小的篝火边，畏惧那些我们不懂得的事物。”
“我们称它们为‘神’或是‘恶魔’，并向它们祈求宽恕和祈祷拯救。”
“之后，它们的数量在减少，我们的数量在增加。”
“当我们恐惧的事物越来越少，我们开始更理智的看待这个世界。”
“然而，不能解释的事物并没有彻底消失，好像宇宙故意要表现出荒谬与不可思议一样。”
说着陈天便从扶手沙发上站起身。
“人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生活在恐惧中。”
“没有东西能保护我们，我们必须保护我们自己。”
“我准备成立一家专门的基金会，来对抗这些不可理解的事物。”
“然而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花花公子，我需要更多的帮手！”
说完留下一脸沉思的布鲁斯，径直走向门口。
楼下一百多位宾客都还在等着陈天宣布酒会开始，他必须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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