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梦仙界,往生净土,一百零八座仙山环绕形成的巨大磨盘,如有仙人神识探查,神魂都将被碾碎。群山环抱形成的磨盘,中央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之巅,一间古朴阁楼。
阁楼内,茶案前,坐着一名身穿血色长袍的男子,长相清秀,却有着一双冷酷的双眼好像不含丝毫感情,脖子上血色魔纹格外的刺眼增添几分潇杀之感!”
“对面坐一位白衣白发的老者,鹤发童颜,身上散发出恐怖的灵压,时刻说明着他并非普通修士。”
鹤发童颜的老者是:“仙界十方仙帝之一的轮回仙帝叶南天,执掌轮回往生”。
身穿血袍的青年是:“魔界八祖之一的血祖李长歌。”
“两人一仙一魔,本就是敌对关系,但在几万载之前,仙界孕育出一件至宝,三界仙帝纷纷出手争夺,相传有飞升神界之秘。”
李长歌争得此至宝,但也被打成重伤,最后依靠血遁之术才得已逃脱。
结束血遁后,“李长歌已经十分虚弱,只要是一位普通仙人便可把自己杀死,不巧此时叶南天出现了。”
“李长歌本以为要就此身死,但也南天只要求一起探索界育之宝的奥秘,两人相处几万载发现极为投缘,便拜为兄弟。”
长歌!“我们相识几万载,能帮你的也只能开启轮回之门,让你转世轮回,这样才可断了,那些老家伙的觊觎之心!”
“你身怀界育之宝,传说有飞升神界的奥秘,三界之中的那些老家伙都在找你,这一劫你是怎么也无法躲过了,但一入轮回你将遗忘所有,也不知,你我可还会有相见之日。”
李长歌眼中泛起幽幽冷光:“叶大哥所言长歌自然知晓,但你我被困仙帝巅峰之境,已有几万载之久。”
“如今得到此物怎可拱手让出,你我研究许久也无收获,既然已经被他们发现,索性我也就带着这至宝轮回,或许有揭开其中奥秘之法。”
“叶南天深深看了李长歌一眼,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双手结印随后一挥,一道泛着琉璃色光华的圆形门户,出现在老者眼前。”
“李长歌面无表情,内心却是难以平静,心中纵使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如此,走入了门户之中,转身看了眼这个世界!”
放出的神识发现,在楼下一名红衣黑发的清秀女子,用一双深情的双眼看着楼上用坚定不移语气说道:“我会一直等着你。”
“李长歌原本冷酷双眼,换上一抹柔情随后,流下两行清泪,因为这正是自己的道侣彤可儿,从微末一直陪着自己,走到现在的女子。”
“因为李长歌知道,上次一别前途未卜,便将彤可儿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小世界中,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这里。”
“李长歌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但轮回已不可逆!”
“上次别过,再见已过几万载,此次别过,再见又是几何时。”
李长歌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轮回之门中。
大齐国,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这里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名十六岁少年正背着一捆柴,中午的太阳格外的火辣,少年瘦小的身躯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着,颗颗汗水掉落在地上,少年抬起右手用麻衣长袖,擦拭着挂满汗水的清秀脸庞。”
把背上的干柴从背上卸下,放置在一颗树下靠着,不由叹息道:“好热啊!”
少年名为,李长歌,是环山村李家的大儿子,因母亲过世多年,父亲李槐安另娶了一位后母胡氏。
给父亲生了个儿子,从此父亲对胡氏对待李长歌的态度,也听之任之,胡氏对李长歌非打即骂,家里的脏活累活都让李长歌干,今天上山砍柴也是后母胡氏安排的结果!
下午时分,李长歌把砍来的干柴放到柴房,小**,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偷懒了故意这么晚才回来的,一阵喝骂声从屋内传来。
“随后胡氏身材肥胖,身穿一身碎花裙子,走出房门,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长歌大声的指责道,娘!孩儿并没有偷懒,只是附近的干柴已经被砍完,孩儿去到远了些砍。”
“好了!厨房里有给你留着的饭,吃完了到河边给我挑水,后母胡氏像安排仆人一般呼来喝去,面露厌恶之色,李长歌面色麻木,但眼中被深深藏起的愤怒并没有表现出来,是!娘亲!”
李长歌来到厨房揭开锅盖,里面放着两个窝窝头,李长歌拿起窝头,在水缸里舀起一瓢水,喝一口水吃一口窝头。
自从胡氏被父亲李奎安娶进门,并给李奎安生了个儿子后,李长歌就没上过桌吃饭,对于这个家李长歌就好像他们的仆人一般。
吃完兩個窩頭,拿起兩個木桶和一支扁擔,向村旁小河邊趕去,清澈的小河,入眼能看到河底的沙石和小魚,蹲在河邊雙手捧起一捧水,撲在連上,臉上干涸的汗漬,被清水清洗干净,身上傳來一陣清涼之意。
退掉身上衣衫,露出满身排骨,跳到河裡,啊!舒服!全身的清涼,讓李長歌不由的大喊出聲,這個地方是村裡一些少年玩耍的地方,倒也不怕被大人發現。
李長歌潛入水底,發現一枚以其他石頭有些不一樣的,“黑色石頭。”
把石頭拿起浮出水面,看著眼前的石頭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李長歌確定自己並未見過這枚黑色石頭。
搖了搖頭,想不通也便不想了,來到一塊岩石上把自己的破舊麻衣穿起,看了看手中的黑色石頭,隨後塞入懷中。
提起木通裝滿水,用瘦小的身軀挑起扁擔上吊著的兩個木桶,一搖一晃的向家趕去,把水倒入廚房內的水缸中。
“小**!去把家裡的衣服都給洗了,說是家裡的衣服!李長歌也只有身上穿這的破舊麻衣罷了,對於後母的安排,李長歌也只能照辦,之前也曾反駁過,也只是換來巴掌三兩下。”
“李長歌拿起衣服去河邊清洗,直到下午太陽落山才趕回家中,熟練的把衣服晾曬在門外的木架上,走進屋內,父親背著雙手,站在院子里,父親,李長歌喊了一聲,嗯。”父亲撇了李长歌一眼,冷漠的回应道。”
“李怀安是村裡唯一的讀書人,年輕時也曾考中過秀才,是村裡的教書先生,在李長歌母親還沒過世前也曾在裡面讀書認字。”
“孩他爹!快來吃飯了,飯已經做好了!后母胡氏手中端着一盘红烧肉,放到桌上随后招呼道,李怀安走进屋内,坐在主位上,桌上有菜有肉。”阵阵肉香飘出屋外,李长歌胃液一阵翻滚,原本饥饿的肚子,就更加难受了。”
“後母拿起一個碗。往碗里放入兩個窩頭,走出門外,長歌這是你的飯,拿去吃吧,后母胡氏还不忘瞪李长歌一眼,李长歌接过手中的装着两个窝头的碗面无表情,对于这般待遇自己早已经习惯。”
“娘!今天吃什麼,吃什麼,一個七八歲虎頭虎腦的小孩,頭前留著一搓頭髮,從後院跑了出來,胡氏抱起李小虎,在臉上親了一口,娘的好兒子。”
“今天娘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想不想吃,想,娘你真好,走進去吃飯,爹给我夹一块肉,快点,快点,李小虎催促道,好好好,爹这就给你夹。”
站在廚房門口的李長歌心如刀割,父亲你这般对我,难道我就不是你儿子嘛?纵然心如刀割,但面色不露半分,装出毫不在意,因为自己并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把兩個窩頭放入懷裡,向後院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间内李长歌从床下面拿出一个包袱,解開包袱裡,包袱里面放著七八個窩頭,這都是李長歌贊下來的,李長歌想離開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家,把懷裡的兩個窩頭放到包袱里,把另一件麻衣裝進包袱中。
“半夜时分李长歌把木門打開一個口子,把腦袋探出门外,看向父親和繼母房間,发现燈光已經熄滅,就把頭縮了回來,在床上拿起包袱背在背上,向門外走去,小心翼翼不敢弄出聲響,生怕吵醒熟睡的三人。”
“出到家門外,看著這間木頭瓦房,有快樂也有痛苦,李長歌眼中閃過決絕之色,轉身头也不回的向村外唯一一條通向小鎮的路。”
“就算是夜晚也有月光,李長歌不敢停留,一直到早上天邊升起朝陽照耀在李長歌臉上,李長歌此时從沒有一刻向現在一樣輕鬆過,就像一場新生的開始。”
“解開身上的包袱,拿出一個窩頭,吃了起來,窩頭很乾附近也沒有水,直讓李長歌吃一口窩頭錘一下胸堂。”
道路越走越寬,這是往城鎮方向的體現,“李長歌內心充滿了,興奮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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