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与丈夫去平阳买布衣,途中偶遇昏迷的绣锦……”
女人诉说着往事,脸上露出的悲情难以掩盖。
那是五年前吧,女人还没有伤痛,慧安城还没有绣娘。
一个长相俏丽的女子昏倒在了林间道上。
一对夫妻上前查看伤势。
“阿满,你看看她可还有气?”
名叫阿满的男子急忙将手放到那女子的人中出。
“我要水…水…”
女子微微睁开了眼睛,她声音嘶哑。
“想必是中暑了,阿青,你快拿水了。”
名叫阿青的女人赶忙从行囊中找出半壶水。
那女子抿过水后,终于将整个眼睛睁开。
阿满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眼睛,心间好似春风拂动。
“你们可否带上我…我吃得不多…”
那女子楚楚可怜,就连阿青也于心不忍。
“我背你吧。”
还未等阿青表态,阿满已将那女子驮在了背上。
“我叫绣锦,多谢相公出手相救。”
相公?听到这个称呼,阿青的心头一颤。
“不打紧,你这身轻如燕,不碍事。”
阿满却是旁若无人地向那女子搭话。
“绣锦,好名字。”
听到阿满的夸赞,绣锦脸颊微微泛红。
“哪里有什么好不好,不过就是一个绣娘,会织些锦上添花的纹案罢了。”
她的语气十分委婉。
“你竟会织布?我这正好要去买布,这不,巧了!”
听女子此言,阿满心里十分激动。
原本就是贫困之家,若是有一人会织布,这可省下一大笔的钱。
“别的我不会,唯有织布是我最熟悉的,我不用任何器械,便可织出一张精致无比的布来。”
在听到男人有此需求后,绣锦直接公开了自己的能力,暗示意味十足。
“姑娘真是多才多艺……”
阿青低头些许自卑。
“既如此,那便回去吧。”
阿满掉头,往着家的方向走去。
阿青默不作声地跟在背后,时不时抬头瞄一眼阿满背上的绣锦。
回到了极其窄小的屋中,那姑娘竟自觉地坐到了床榻上。
阿满一言不发,只是在微笑,对她的行为十分默许。
“我先去烧饭吧。”
阿青见此情景,心里一阵低落,便想逃离开。
从进屋到进厨房,阿满对阿青无半点理会。
“相公总是看着人家做甚?”
绣锦扯过一半的床帘挡在自己面前,一副欲遮还休之态。
“一是觉得姑娘好看;二是想看姑娘如何织布。”
阿满对自己的想法也毫不隐藏。
“相公若是想看,那可要看仔细了。”
绣锦说着,将自己的上衣一点点退下,眼看就要露出里面的肚兜。
看着这春色满园的画面,阿满两眼发直。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此刻,阿青端着煮好的青菜走了进来,她正巧看到这一幕。
“当时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我将手中滚烫的菜汤砸向了绣锦,她的脸瞬间被烫出褶子。”
阿青诉说着当时的画面,眼里依旧残留着悲愤之情。
“我那丈夫一掌拍到我耳鸣,他连忙出门追那被烫伤的绣锦,可那人已不知所踪,直到五日后……”
五日之后,慧安城出一位有名的绣娘。
传闻所言,她所绣之物,栩栩如生;就连那蝴蝶,都要来扑她绣的牡丹。
阿满听闻这件事后,连忙赶往那绣坊,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姑娘。
绣锦为了报答当日这男人的救命之恩,便赠予男人几块好布。
男人日日夜夜将这部带在胸怀处,时不时捧出秀一秀。
他常日幻想,若这绣娘是自己的女人该多好。
可是回到家,他看到那阿青的脸,自己的脸瞬间也青了下来。
心里有得不到之物,必定是怒火中烧。
阿满为了发泄,居然去赌博。
谁料竟欠了一屁股的债,还被人打的伤痕累累。
他出赌馆的那一日,那绣锦居然在门口等候。
“你莫怕,我有办法治你。”
那天夜里,阿满带着绣锦回到了自己家。
绣锦看到了在角落里一脸怨气却不敢发言的阿奇。
她脸上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阿青姐姐莫怕,我只是帮你的丈夫治个病。”
随后,她将白丝两端缠住两人,那阿满的伤口便转移到了阿青身上。
“从这以后,绣娘会治病的事迹闻名全城。”
当阿青将这整个故事讲完,她已是泪眼婆娑。
其实这绣娘压根就看不上那阿满,阿满不过是她功成名就下的一步棋。
她要是成了名,主动来拜访她的人就越来越多。
她所能接触到的猎物层次就越来越高。
“可惜她这次失算了。”
林慕看了看自己这光滑无比的手臂。
少女的肌肤果然细腻。
“小牛啊,你在哪呀?回家吃饭喽!”
一个声音靠近。
“请问各位有没有看到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叫小牛,是我的孩子。”
林慕众人摇了摇头。
“妈妈,我是小牛,我在这里。”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滚开,你不是我的孩子,滚开!”
这是什么情况?
林慕一脸疑惑地朝争吵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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