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五早早起床去集市购买三哥交代的东西,而张自立却是去往郊外,两人分头行动。
小五跑了一上午终极买齐了东西,心里却是很疑惑,三哥买这些木炭、硝石、硫磺干什么,这些都是引火的东西啊,难道三哥打算将县令烧死??不过疑惑归疑惑,小五还是按照三哥的交代把所有的东西都买来了,并让店家帮忙寄存起来,自己回到客房里等待三哥回来。
话归两头,张自立这边优哉游哉地向郊外走去,触目远望道路两边种植着绿油油的庄稼,偶尔也会有几处农民的屋舍矗立在路旁,清晨的乡间弥漫着一团薄雾,偶然一阵微风吹来,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正当张自立沉浸在这美好的情景中时,突然一声“救命”传来,张自立循声望去,发现前面树林里好似有一男一女两人在纠缠。当他走到近前看到女人正被一个大汉拦着去路,意图不轨。张自立义愤填膺走到大汉身后,抬起一脚把大汉踹的老远。
那大汉刚才只顾纠缠女人,未在意周围的环境,被张自立给偷袭了。等回过神来,立马从地上爬起,看张自立也是普通人的打扮,以为是村里的农夫,便大骂:“哪来的出头鸟敢管大爷的闲事,你是活着不耐烦了”。说完便挥着拳头向张自立打去,张自立却是很淡定,自己可是名刺客,对付你还不是绰绰有余。大汉的拳头刚到面前,张自立便立刻紧扣大汉的手腕,稍微用力,大汉便吃痛起来,忙弓着腰认错,“爷爷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这等下流之事,往后再也不敢了。”一旁的女人也是怕大汉后续再找麻烦,便在一旁说情,恳求宽恕大汉。
张自立今日有事在身,也不想多生事端,便甩开大汉,警告到:“如果后续我再发现你欺负弱小,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说罢便一掌打到旁边的一棵碗口粗的杨树上,杨树硬是拦腰断成了两截,树冠生生地倒在了地上。张自立露的一手把大汉彻底给吓尿了裤子,连忙磕头如捣蒜,一边磕一边哭喊再也不敢了。
“滚!”张自立不屑地说。
大汉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
此时女人走上前来,给张自立施了个礼,表示感谢。张自立上下打量了该女子,粗布麻衣,荆钗布裙,但是却掩饰不住其靓丽的容貌。说来乡间有这种姿色的女子也是比较少见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女子有些尴尬地说道:“恩公,多谢今日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当做牛做马伺候您左右!”张自立也察觉到了女子的尴尬,便连忙收回自己不礼貌的目光将女子请起来。
“不知娘子怎么称呼?哪里人士?为何会在此处被泼皮无赖所纠缠?”,张自立问道。
“奴家本名舒雅,蓟城人士,夫家本是一名将军,两人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但是世事无常,前些年夫家在燕赵两国的战争中不幸丢了性命,同宗的叔伯兄弟贪恋妾家的财产,便以奴家没有子嗣为由赶出府来,奴家无依无靠,父母在自己出嫁后便已亡故,仅有一个年迈的舅舅住在渔阳的乡下,于是便来投奔舅舅,奈何舅舅年岁已大,一个月前生病去世了,自从奴家又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所幸乡下的邻居善良淳朴,帮我料理了舅舅的后事。”说罢,便又掩面啜泣起来。
张自立听闻女子的身世,不仅同情起来这个苦命的女人,连忙上前安慰。
过了一会女子稳定了情绪,接着说:“刚才纠缠奴家的大汉是邻村的一个流氓,因为家境殷实,便整天无所事事,欺负弱小,几日之前路过我家向我讨水喝,我当时尚未认识他,不知道他乃泼皮无赖,便引他至家中喝水,没想到他看我家里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便色心大起想要欺负于我,我当时疾声大呼,引来四邻才把他赶走,没想到今天我出门来,又被他缠住,如果不是恩公相救,便就失身与他了。”说罢,女子便又施了一礼。
张自立赶紧上前将女子扶起,“看你年龄应该比我小个两三岁,我直接称呼你小雅吧,我叫张三,你可以叫我三哥。”
舒雅点了点头。
“小雅,你刚才不应该为那个无赖求情,他差点损你名节,要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刚才就废了他一条胳膊让他涨涨记性,再也不敢做欺男霸女之事。”
“算了三哥,他也并不是罪大恶极之人,吓唬一下就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话说回来,如果你打上伤了他,他跑去高官,岂不是又连累了你吗,对于这种人小惩大诫,便已足够。”
“当官的也要分个青红皂白吧,怎能不分缘由地胡乱抓人呢”,张自立不解地问道。
“三哥,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衙门口往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我听乡邻说那渔阳城的县令是个贪官,不管谁去打官司都会索要钱财,估计也不是为民做主的老爷,所以乡里人之间的纠纷都是私下解决,很少去告官的。”舒雅说到此处,不由地叹了口气。
张自立感叹清官难寻啊,难怪后世对于包拯、于谦这样的清官大肆赞扬,因为几千年封建历史王朝中也就出了这为数不多的几个廉吏。反倒是贪官数不胜数,像郭开、赵高、梁冀、蔡京、刘瑾、和珅等人,层出不穷。今天让张自立遇到了这个贪官,心想不只为了任务,还为了受他欺压的百姓吐一口恶气,也要把他给除掉。这样说来,张自立不由得又为自己杀人多了一个合理的路由,心里的负担也少了一分,咱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听完小雅诉说,张自立觉得眼前的女人不一般,远非普通的乡野村姑可比,考虑事情比较长远,且洞悉人情世故,能把握住最佳的处理办法,看样子应该是出身于官宦人家。但是目前孤身一人,很难说好以后不被其他坏蛋所纠缠。于是便询问她以后的打算。
小雅听闻此话,不禁悲从中来,自己一个弱女子生于这乱世之间,接连失去了父母、丈夫、亲属的庇佑,哪里还敢奢想以后,因此便以祈求地口吻说到:“此处小雅再无牵挂之人,如若三哥不觉得小雅是个累赘,愿终生伺候在三哥身边。”
张自立有点懵了,自己今天早上出来主要是出来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研制秘密武器,没想到竟然意外地英雄救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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