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我早就反反复复强调过很多次了,我可不兴这一套。”陈欢急切地伸出双手,用力将陈平迅速搀扶起来,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早已是乐不可支,暗自思量着:“老子就是要将你们这帮家伙彻底收服,而且还必须让你们心甘情愿地替老子训练出一批出类拔萃、堪称顶尖的精兵强将。”
毫无疑问,这些隐秘的心思断然不能当着人家的面直白地吐露出来,所以他陈欢刻意摆出一副谦逊至极的模样说道:“你手中的这本,乃是我依据老师多年来的谆谆教诲,再紧密结合近些年来对各国军事训练当中所暴露出的种种不足之处的细致入微观察,精心编纂而成的,你们大可以据此作为参考来开展练兵活动。”
明明是明目张胆地盗版了共和国军事训练大纲和一些战术手册的陈大少爷,竟极其无耻地将这一责任毫不犹豫地推卸到了那位洋老师的身上。实在难以想象,此时此刻,倘若那位洋老师知晓自己的弟子有如此令人不齿的行径,究竟是会欢喜得手舞足蹈、欣喜若狂,还是会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呢?
陈欢稍作停顿,神色愈发凝重严肃,郑重其事地指了指李强手中的那本书籍:“李强你手中的这本,则是有关精兵训练的精妙绝伦之法门。不过,这些办法绝非寻常之人能够轻而易举承受得住的,所以必然要求接受训练的人拥有坚定不移、毫不动摇的钢铁意志,具备强健有力、孔武健壮的体魄,而且还必须胆大心细,思维敏捷如闪电、头脑灵活似狡狐。”
李强所持的乃是陈欢根据前世在网络上所获取的一些珍贵无比的资料悉心编写的特种兵手册,而李强恰恰是那种最为狂热执着、最为严苛要求,一心一意想要攀越巅峰、征服一切的铮铮硬汉。将这本特种部队训练手册交付于他,着实是再恰当不过、再明智无误的选择了。
至于赵龙,有了详尽周全、丝丝入扣的训练大纲,再加上他在新军时所积累沉淀的切实可行、行之有效的实际操作经验与办法,想必护卫队的水平必将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能够真正达到陈欢内心深处所殷切期望、梦寐以求的理想境界和高度。
“你们暂且退下吧,三天之后,陈平、张顺、托马斯与我一同前往美国。赵龙、李强,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这里就全权托付给福伯和你们二人了!”陈欢面色肃穆如霜,语气郑重庄严地叮嘱道:“切记,我不管你们运用何种巧妙策略、何种高明手段,务必要将营地的机密如同守护稀世珍宝一般严密保守至明年开春,待我凯旋归来!”
“是。”三人闻令,毫不犹豫地霍然起身,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同恭敬虔诚地拱手行礼,神色庄重肃穆,目光坚定决绝,仿佛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
“真是让人头疼欲裂、难以忍受,不就是前往美国这么一趟嘛,怎就搞得好似生离死别一般,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又不是一去不复返、有去无回了。”陈欢身姿挺拔地伫立在甲板之上,一边无可奈何地挠着头,眉头紧蹙,满面愁容,一边唉声叹气地嘟囔着。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头上连根头发都未曾留存,于是只好满心不悦、郁郁寡欢地悻悻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烦闷。
旁边的龙国章和陈平听闻此言,顿时满脸黑线,如同乌云密布,实在是感到无可奈何、束手无策。自家这位少爷的思维跳跃之幅度犹如脱缰野马,纵横驰骋,让人难以捉摸,他们根本就难以跟上这般瞬息万变、风驰电掣的节奏,只得尴尬万分地干笑两声,试图将这颇为棘手、令人困窘的尴尬局面巧妙圆滑地躲避过去,以免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陈欢亦是满心无奈、愁肠百结,先是因为辫子的事宜,被陈福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念叨了整整两天,那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连绵不绝,让他的耳朵都快要磨出茧子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出门的时刻,又因那忠心耿耿、尽职尽责的老管家放心不下,执意要让小丫头伴随左右加以悉心照料,甚至还满怀期望地想要带上赵龙。然而,赵龙自从获取了少爷精心制定、深思熟虑的新型训练大纲,再加上陈欢不厌其烦、苦口婆心地反复叮嘱与殷切交代,心思早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驰远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至于李强,在拿到特种兵手册的次日,便带着他精挑细选、百里挑一出来的两人,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幽深茂密、遮天蔽日的密林深处,连一丝一毫的踪迹都寻觅不到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所以最终无奈之下,只能拖上杜大壮这位新晋亲卫同行。依照陈福私下里的说法,这小子身材高大威猛、虎背熊腰,为人憨直纯善、忠厚老实,起码在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帮着抵挡子弹,充当坚实的盾牌!
这究竟都是些什么样令人焦头烂额、不知所措的状况啊!
陈欢最终实在是无计可施、走投无路,只得携带着杜大壮踏上这充满未知和挑战的征程,而那小丫头由于年纪尚幼、稚气未脱,带着她不仅难以帮上什么实质性的大忙,反而可能会增添不少麻烦和负担,所以狠下心来,强忍着不去看那双饱含着盈盈泪光、水汪汪的犹如清澈湖水的大眼睛,毅然决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让她随行的请求,尽管心中也充满了不忍和愧疚。
最后临出门之际,陈福还引领着众人,口中不停念叨着,左一句“少爷一路小心、事事谨慎”,右一句“少爷多多保重、平安顺遂”,那关切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吹拂着陈欢的心田,却也让他感到有些沉重和压力。他们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送出了好几里地,这才使得陈欢得以成功脱身,踏上那未知的旅途。
“哎。”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包含着无尽的忧愁和烦恼,望着货轮顺着湍急汹涌、奔腾不息的水流风驰电掣般飞速前行,陈欢这才弯着腰,如同一只灵活敏捷的猫一般,迅速而轻盈地钻进了船桥。可刚一踏入其中,就瞧见以陈平为首,那几个即将跟随自己奔赴美国、前途未卜的家伙正整整齐齐、规规矩矩地排列成队,满心期待、迫不及待地等着龙国章亲自为他们理发呢。
首先接受理发的正是杜大壮,这个憨厚朴实、老实巴交的小子原本是死活都不情愿剪掉那象征着传统和束缚的辫子的,可陈欢放出狠话,威胁要将他从亲卫队伍中无情除名,毫不留情地遣送他返回老家,这才使得他扭扭捏捏、极不情愿地被人强行拽着剪掉了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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