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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月看了齐景暄一番,“没沾上血啊,不脏。”

“不是血,我骑了一天一夜的马,身上全是泥灰。”

注意到他衣服上的金绣祥云纹,她顿觉,原来是白衣变灰衣了。

她就说齐景暄怎么会穿灰衣呢,她嫁给他七年,就没见他穿过这种显老气的颜色。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我要跟着你走吗?”

即使知道齐景暄一身泥灰,她还是没松手。

刚才的事,想想实在是太过于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