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会计！你没事吧？”
林昂刚冲进小黑屋，就看到萧清雪单手按着黄金算盘，脚下踩着个不断抽搐的银袍人。
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芒：“迟到了三分钟。”
她指了指墙上不存在的钟，“扣你本月绩效。”
“等等！”林昂瞪大眼睛，“咱们暗影阁什么时候有绩效考核了？”
萧清雪从袖中甩出一本账册：“从你挪用公款买圣体骨头熬汤开始。”
叶凡和莫老鬼齐刷刷后退三步。
白璃的九条尾巴却突然炸开：“萧清雪，你早知道这里是虚拟世界？”
萧清雪还没回答，她脚下的银袍人突然发出机械音：【警告...核心数据泄露...】
“闭嘴。”萧清雪一算盘拍下去，银袍人直接死机。
她抬头看向众人，“不是虚拟世界，是养殖场。”
她翻开账册最后一页，上面赫然写着：
【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批试验品培养进度】
林昂-气运值：超标（待收割）
白璃-血脉纯度：92%（待提取）
叶凡-至尊骨：发育良好（待采摘）
“卧槽？！”叶凡吓得骨头都掉了，“我们是...试验品？”
莫老鬼的毒药瓶“啪嗒”掉在地上：“所以老朽的毒术...”
“是天机阁故意放出的变异参数。”萧清雪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包括林昂的系统。”
林昂如遭雷击：“我的天命掠夺系统...也是假的？”
“不，是真的。”萧清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它的全称是【气运韭菜催熟系统】。”
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器灵萝莉的残影强行投射出来：“主人...快逃...”
她的影像不断闪烁，“你们只是...第9999批...”
“小星星！”林昂想去抓她的手，却只碰到一片虚无。
器灵萝莉最后露出微笑：“谢谢...你的糖...”
影像消散的瞬间，整个小黑屋开始崩塌。
天机阁总管理员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收割程序启动】
【锁定目标：异常个体林昂】
萧清雪突然把算盘塞进林昂手里：“拿着这个。”
林昂低头一看，发现算盘背面刻着一行小字：【观测者终端β版】
“这是...？”
“你当年自己造的。”萧清雪突然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你是第1号观测者，也是第一个觉醒的试验品。”
白璃的狐火“轰”地燃起：“什么意思？”
“意思是——”萧清雪双手快速结印，“该醒醒了，老板。”
黄金算盘突然解体，化作无数金色代码涌入林昂体内。
他的视野瞬间扩展，看到了令人窒息的真相——
无数个相同的“东荒界”泡影中，每个都有林昂小队在重复相似的命运。
而泡影之外，是那双覆盖诸天的银色巨手！
“原来如此...”林昂眼中金光暴涨，“我们确实是韭菜。”
他猛地抬手，一道前所未有的指令轰向虚空：
【终止所有收割协议】
【解锁管理员权限：林昂】
总管理员的警报声响彻云霄：
【严重错误！】
【检测到初代观测者意识！】
萧清雪已经退到白璃身边：“现在，该你们做选择了。”
白璃的九尾熊熊燃烧：“什么选择？”
“是继续当韭菜...”萧清雪看向正在蜕变的林昂，“还是跟他一起，掀了这破天？”
叶凡捡起圣骨，莫老鬼重新配毒，白璃的狐火照亮了整个崩溃的空间。
三人异口同声：“这还用选？”
林昂的身体已经半数据化，他转身对伙伴们伸出手，嘴角扬起熟悉的痞笑：“同志们...”
“该去揍真正的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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