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狼皮背心比较紧,居然是完美的把棠花傲人的身体曲线给勾勒了出来。
这要是下身,再披一件兽皮做的小短裙。
那画面,刘炎简直不敢细想。
狼皮背心穿在棠花身上,不仅为棠花的美貌,增添了一抹原始野性。
就连刘炎体内的原始野性,都差点被勾了出来。
刘方氏见刘炎脸色忽明忽暗的,还以为是自己手艺不好,刘炎不喜欢,尴尬道:
“山娃你别见怪,婶娘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就会缝缝补补的,做出来的可能不那么好看……”
刘炎连忙摆手:
“不不不,好看,简直是太好看了。”
“我只是觉得光有上衣还差点意思而已,下次补到猎物搞到好的兽皮,还得劳烦婶娘帮忙做几条皮裙呢。”
刘炎笑着,掏出一把铜板就往刘方氏手里塞。
刘方氏看着刘炎递来的一大把铜钱,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连忙朝一旁躲闪:
“山娃别,就是做件衣服而已,婶娘哪儿能要你的钱啊。”
“这么多钱,买一身皮衣都够了,我不要,你千万不要给我。”
刘炎却是不管不顾,硬把钱塞进刘方氏手里。
不等刘方氏把钱退回来。
刘炎背起背篓,拉着棠花的手就往村外跑。
小夫妻俩回到自己的小木屋时,夜已经深了。
寒风中,逐渐飘起细腻的雪花。
刘炎中屋里生起火让棠花烤,自己则是弄了点积雪,拿锅烧了一锅热水进屋,给棠花洗脸洗脚擦拭身子。
倒不是棠花有两三天不洗澡,刘炎觉得棠花身上有些脏了。
主要是因为棠花痴傻,身上什么地方有问题,哪里痛。
刘炎怕她忍着不说,落下什么病根。
毕竟棠花今天,被人拿雪球砸过,有没有被人拿石头砸,刘炎根本不知道。
端着热水进屋后,刘炎把门关严开了窗。
往烧得正旺的炭火盆里,又加了些木材。
等整个屋子都热起来后,刘炎才走到棠花身边,去帮她褪去衣物,检查身上是否有瘀伤。
一圈检查下来,刘炎没有在棠花身上看见瘀青存在。
直到这时,才算彻底放心了下来,开始拿抹布浸热水,给棠花清理身子。
刚开始看到棠花那白嫩的身体,刘炎还有些悸动,只觉得鼻息火热,耳根都有些发烫。
可见到棠花一脸纯真的样子,刘炎顿时又嗤笑着摇了摇头。
那些邪念也彻底抛之脑后,像是对自己亲闺女一样,给她擦拭着身子。
擦拭完后,刘炎给棠花找了身粗麻衣服换上。
之后蹲下身子,拿着热乎的水给棠花洗脚。
本来一切都正常,刘炎已经把棠花右脚放进了水里。
去摸左脚的时候,手还没摸到,棠花就猛地把脚缩了起来。
刘炎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抬头看向棠花:
“棠花乖,把左脚伸出来给相公看看。”
棠花慌乱摇头,错开视线,不敢跟刘炎对视。
刘炎眉头紧锁。
靠近一些,一把抓住棠花的左小脚,将其拉出来。
还没怎么用力,棠花就哼唧了起来。
刘炎抬头去看,棠花居然是疼得,满头大汗。
但就算是这样,棠花也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刘炎脸色难看。
一边将棠花的左脚拿出来,一边轻声安慰:
“没事啊,棠花乖,受伤了就该告诉相公,不要自己忍着知道吗?”
说着,刘炎低头朝棠花左脚看去。
棠花的左脚脚踝上,红肿了一大片。
明显是摔倒后扭到脚踝了。
本来扭到脚踝还是小事,偏偏一路下来棠花一个字都不坑。
以至于脚踝红肿的地方,皮都被磨破了。
刘炎捡起地上棠花的鞋子一看,鞋子里面脚踝处的一小片布,整个是被血给浸透了。
见到这一幕,刘炎眼神瞬间冰冷下来,尽可能用柔和的语气朝棠花问道:
“棠花告诉相公,是不是今天那群小孩拿雪球砸你,你被吓到后摔跤了?”
棠花小心翼翼的点头。
刘炎看到这一幕,是又心疼又气愤,语气也没忍住,稍微重了一点:
“那为什么不跟相公说啊?”
听到这话,棠花眼眶里顿时就涌动起了泪水。
委屈巴巴开口:
“棠花怕,相公骂。”
刘炎整个一愣。
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是医疗极度落后的古代。
在这个时代,大夫根本就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看得起的。
普通人家得病,基本上都是小病等自愈,大病备棺材。
以至于谁家小孩因为顽皮,摔到了磕到了,父母都是要好一顿骂的。
直到棠花说他怕刘炎说她,刘炎才反应过来。
深吸一口气,刘炎一脸心疼地去门外包了一团雪,小心翼翼地贴着扭伤的地方冷敷。
家里没药,外面狂风呼啸,雪愈下愈大。
去山上采药也来不及了。
刘炎没有办法,只能在帮棠花清洗完伤口后,暂时拿一块干布给棠花把脚踝包起来,把人抱到了床上。
刘炎收拾了下屋子,又洗了个脚。
这才进被窝,从后面轻轻搂住棠花:
“棠花,以后身上哪里痛,一定要跟相公说知道吗,相公喜欢棠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说棠花的。”
“刚才相公声音重了点,相公给棠花道歉,棠花可不可以原谅相公一次啊?”
棠花缓缓转过身来,把头轻轻地埋进刘炎怀中:
“没有,棠花不怪相公。”
刘炎轻轻搂住棠花后背,笑着道:
“那相公谢谢棠花了,棠花现在有了新衣服,还没有新裤子。明天相公上山去打猎,给棠花做一件新裤子怎么样?”
直到这个时候,棠花才终于确定刘炎不会因为她受伤而责怪她,骂她,嘴角顿时露出了笑容。
一脸傻笑地抬起头来看着刘炎:
“棠花不要,给相公。”
刘炎多少有点懵。
好在是相处这么多天下来,刘炎也差不多摸清楚了棠花说话的规律。
短暂懵逼了一小会儿,刘炎就意识到,棠花是在说自己不要新裤子,给相公做新裤子。
刘炎咧嘴一笑,抬手轻轻勾了下棠花的鼻尖:
“相公不要新裤子,给棠花做。”
“相公要把棠花打扮得美美的,打扮成大美人。”
“相公还要治好棠花的脑袋,让以后谁也不敢说棠花是傻子。”
棠花被刘炎逗得,咧着嘴一个劲傻笑,之前种种不愉快,一下子全给忘光了。
如果不是脚现在还疼着,高低又得闹着造娃娃了。
刘炎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今晚,其实是逃过了一劫。
到了第二天一早。
刘炎早早起床,用屋里剩余的麝子肉给棠花做了早饭。
看着棠花吃完后,刘炎洗好碗筷,这才去准备打猎用的东西。
除了弓箭之外,刘炎用的最顺手的,反而不是商城里兑换的鲍伊猎刀,而是家里那把生锈的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