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璇宫被一层厚厚的“牛奶”给泡了个澡,朦胧得让人以为穿越到了仙境。齐绮琪,咱们的女主角,穿着她那件能闪瞎人眼的华丽宫装,一步三摇地晃出了正殿,直奔那片广阔得能跑马的广场空地。叶震呢,就像她的超级跟班,一步不落,紧紧相随。
“哟,宫主妹妹,叶师叔,你俩这是散步呢?”夏雪一看两人走近,立马开口打招呼。叶震那叫一个淡定,轻轻一点头,就算是回应了。
齐绮琪瞥了一眼马车,随口问道:“夏师姐,都搞定了吗?”
“差不多了,咱们这趟又不是去搬家,能有多少东西?”夏雪耸了耸肩。
“那就好。”齐绮琪满意地点点头,突然又皱起了眉头,“晴儿呢?那小家伙跑哪儿去了?”
宫天晴,这次去长安的招生代表之一,可齐绮琪怎么找也找不到她。
“嘿,正忙着在车里收拾她的宝贝疙瘩呢。”夏雪嘴角一咧,调侃道,“宫主妹妹,你这是不是在担心你的小徒弟啊?真是母爱泛滥啊,跟当娘的一样。”
“去你的!”齐绮琪脸上一红,赶紧澄清,“我只是怕她睡过头,耽误了大事儿。”
说实话,宫天晴确实有那么几次睡过头的前科,让人哭笑不得。
夏雪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也没再揪着不放。
就在这时,其中一辆马车的帘子“呼啦”一下被掀开了,一张圆嘟嘟、粉嫩嫩的小脸探了出来。这谁呀?没错,正是宫天晴。
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神就跟扫描仪似的。最后,视线终于定格在了齐绮琪身上。
“咦?师、师父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宫天晴一惊,跟小兔子似的蹦下了马车,跑到齐绮琪面前。然后,她又“呀”了一声,声调高得能穿透云层。
“叶、叶副宫主……”她这才发现,原来叶震一直半隐在齐绮琪身后呢。大概是齐绮琪那强大的存在感,把叶震给“遮住”了吧。
这一场雾中的“奇遇”,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充满了乐趣。看来,这次长安之行,注定不会太平凡啊!“哎呀,看来咱们宫师侄孙对我老叶还是‘敬畏有加’嘛!”叶震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刚好够齐绮琪这只“超级顺风耳”捕获。
齐绮琪心里直嘀咕:可不是嘛……瞧瞧宫天晴那小样儿,简直就像是森林里突然被老鹰盯上的小松鼠,眼睛四处乱瞟,身子缩得跟缩水毛衣似的,都快隐形了。叶震大哥,您那气场,简直是自带风暴中心效果,别说宫天晴了,连我这女汉子有时候都得躲远点儿。
说到宫天晴的胆小,尤其是见到雄性生物时的“遁地术”,那可是江湖上流传已久的段子。叶震这位直男大兄弟,虽然被齐绮琪私下科普过无数次,但显然,理论到实践的跨越,比登天还难。
只见他努力挤出一抹笑,那笑容嘛,用齐绮琪的话说,就像是冬天里硬挤出来的太阳,怎么看都透着股“冷幽默”。宫天晴呢,一看这笑容,嗖的一下,后退三步,差点儿没摔个屁股蹲儿。齐绮琪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心想:叶震啊叶震,你这笑容杀伤力比核武器还大呢!
“咳,晴儿啊,咱们这次出行的装备,都带全乎了吧?”齐绮琪及时出面救场,一句话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宫天晴呢,支支吾吾,像极了被数学老师点名背公式的学渣:“应、应该吧……”
齐绮琪心里那个急啊,差点儿没脱口而出:“什么叫应该?带了就带了,没带就没带,咱能不能痛快点儿?”但一看宫天晴那怯生生的样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成了温柔一刀:“晴儿,别管我们,你就按自己的节奏来,咱们是后勤小分队,支持你的!”
宫天晴一听,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跟小兔子似的蹦跶上车去了。齐绮琪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真希望晴儿能自信点,别再活得像个隐形人。”
这时,夏雪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嘴:“我觉得挺好呀,这才是最真实的晴儿嘛!”齐绮琪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夏雪啊夏雪,你这是典型的“吃瓜群众不怕事大”,要是晴儿哪天真被人欺负了,看你还能不能笑得这么灿烂!
当然了,这些话,齐绮琪也就敢在心里默默吐槽,毕竟,维护团队和谐,还得靠她这个“知心大姐姐”呢。对于齐绮琪的担忧,夏雪那是一脸的不屑加调侃。
“谁敢动咱们宫主妹妹一根汗毛呐?她师父可是威风凛凛的天璇宫宫主,跺跺脚都能让修真界抖三抖的人物。”夏雪眨巴眨巴眼睛,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再说了,咱们宫主妹妹背后还站着一个超级护犊子的小师祖呢!那可是连宫主都得让三分的主儿!”
齐绮琪一听,心里还真就琢磨起来,觉得夏雪说的有几分道理。
至少,在天璇宫内,还真是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可晴儿总得学会自己展翅飞翔嘛!”齐绮琪还是心有不甘。
“胆小如鼠不代表她就是个软柿子。”夏雪摆弄摆弄头发,继续吐槽,“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都快赶上居委会大妈了。”
齐绮琪一听这话,双手叉腰,小脸蛋儿上写满了不乐意:“我才不是──”
结果,她话还没落地,就被夏雪无情打断,直接给拐了个弯儿。
“哎对了,宫主妹妹今儿个咋没缠着小师祖撒娇耍赖呢?”夏雪随口一问,可齐绮琪的表情却瞬间变得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她去闭关了。”齐绮琪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闭关!?”夏雪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说的是那个小师祖?开什么国际玩笑!?”
夏雪这一嗓子,直接引起了周围天璇宫弟子们的集体侧目。
“夏师侄,注意点形象。”叶震师叔祖轻咳一声,嘴角微微抽搐,好像是在拼命憋笑。
夏雪却完全没把叶震师叔祖的提醒当回事儿,依然瞪大眼睛盯着齐绮琪。
“她还在房里留了张纸条,说自己去剑冢闭关了,让咱们别去打扰她。”齐绮琪说起这事儿,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当初她看见那张纸条的时候,那表情简直能和夏雪现在媲美。
毕竟,天璇宫小师祖的懒那可是出了名的,懒得出奇,懒得让人无语。
齐绮琪和这位小师祖相处了两个多月,愣是一次练功都没见过。
这绝对不是夸张,而是货真价实,连一秒都没练过。
当然,至于小师祖是不是背地里偷偷练功,那就无从得知了。
就在这时,齐绮琪眼尖地发现了个奇怪的东西。
“咦?钱多多,那是什么玩意儿?谁的行李?”
只见不远处,放着一个长长的箱子,长度足足有六尺多,都快赶上一张大床了。
“这不会是咱们小师祖的闭关装备吧?”夏雪在一旁瞎琢磨,“难道闭关还得带上行李箱?”
“嘿,钱多多师傅,这里面到底塞了啥宝贝,是小师祖亲自点名要带的?”齐绮琪一边好奇宝宝似的盯着箱子,一边问着正忙活着指挥的车夫钱多多。这次出行,咱们的“老司机”钱多多依然稳坐驾驶座,准备发车。
“呃……这个嘛……”钱多多支支吾吾,眼神闪烁,活像偷吃糖被抓了个现行的小孩。
齐绮琪心里的小剧场开始上演:小雪真的去闭关了?她瞥了眼那可疑的箱子,心里的小问号直冒泡,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雪麒麟那次神秘兮兮地邀请她去长安的事儿。
齐绮琪的眼角不禁抽搐了两下,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地发号施令:“来来来,给我放下!”
俩弟子一听令,立马乖乖地把箱子放到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正当齐绮琪打算亲自上阵,来个开箱大吉时,一直保持沉默、仿佛隐形了的夏雪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宫主妹妹,别急嘛,这里面装的,可都是我的宝贝衣服哦。”
“夏师姐的衣服?”齐绮琪一脸懵圈,“这么多?!”
“对呀,我这个人对穿着可是很挑剔的,得多带点才安心嘛。”夏雪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还特意强调了“挑剔”二字,仿佛这是件多么光荣的事。
叶震在一旁听得差点没憋住笑,嘴角强行憋成了“歪嘴龙王”同款。齐绮琪呢,直接石化在原地,内心OS:师姐,你这是要环游世界吗?还是打算在长安开个时装秀?
齐绮琪觉得,夏雪这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她可能还会信那么一丢丢,但放在夏雪这位拥有能把整个衣帽间搬空还嫌不够穿的“时尚女王”身上,可信度基本为负无穷。
“夏师姐,你确定这不是在逗我玩儿?”齐绮琪半信半疑,眼神里充满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的质问。
“哈哈,确实有点难以置信。”夏雪倒是大方承认了,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仿佛在说:“没错,我就是在逗你玩呢!”
“你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齐绮琪彻底凌乱了,又好气又好笑。
“哎呀,人生嘛,总得找点乐子,不是吗?”夏雪眨眨眼,一脸无辜,仿佛在说:“看,我这不是在给你制造惊喜吗?”
“惊喜?!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齐绮琪哭笑不得,心里的小剧场已经彻底放飞自我,开始脑补各种“夏雪与小雪联手演大戏”的狗血剧情了。齐绮琪的声音突然间拔高了一个八度,就像是被突然咬了一口超级辣的辣椒,那答案简直让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怎么能叫有趣呢?”她追问道,满脸写着“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夏雪呢,还是那副老样子,肩膀一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仿佛在说:“嘿,秘密哦,自己悟吧。”
就在这时,救星(或者说是搅局者)出现了——叶震大叔悠悠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看透红尘的淡然。
“宫主啊,让她出去遛遛弯儿,也没啥大不了的嘛。”
“连叶师叔您也这么说?!”齐绮琪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活像是见到了外星人。
叶震大叔叹了口气,那表情复杂得能拧出一部连续剧来:“咱们天璇宫啊,都快把她憋成自闭症儿童了。”
“呃……”齐绮琪整个人石化在原地,脑海里回响着那句话——“憋成自闭症儿童了”。
她差点就把雪麒麟(哦不,现在应该叫她夏雪更贴切)自幼被关在剑冢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不对,其实她没忘,只是心里头那本名叫“逃避现实”的账本,默默地把这一页给撕了。
为啥不想让夏雪出门?还不是因为她心里头那个小恶魔在作祟——怕啊!怕她一去不复返,就像当年她老爹那样,留下一堆谜团和伤心的家人。天剑门那段往事,就像一块乌云,始终罩在她的心头。
“我这么做,是不是自私了点儿?”齐绮琪心里头的小天平摇摆不定,一只手拽着“自私鬼”的牌子,另一只手则挥舞着“为爱牺牲”的旗帜。
但最终,她叹了口气,认了:“好吧,想出去就出去吧。”说完,心里头那点自责和愧疚,就跟雨后的小草一样,嗖嗖地往外冒。
毕竟,谁能拿根绳子拴住别人的翅膀呢?哪怕是金箍棒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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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踏出天璇宫的大门,夏雪就开始敲起了车厢里那个占地方的大箱子,那架势,就跟敲鼓讨红包似的。
“嘿,里头那位闷葫芦,再不出来透气,本小姐可就动手封箱了啊!”
宫天晴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就在这时,箱子开始瑟瑟发抖,好像在跳迪斯科。
砰砰砰几声,箱子盖子开了,首先出场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剑,被毫不留情地丢了出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嗖的一下从箱子里钻了出来,还自带音效:“哎呀妈呀,差点儿憋死我了!”
宫天晴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小、小师祖?!”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那位神秘兮兮的小师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闪亮登场!
夏雪则是笑眯眯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对着宫天晴眨眨眼:“哟,小晴啊,今儿个又美出新高度了嘛!”雪麒麟完全没把宫天晴那张惊讶得能吞下鸡蛋的表情当回事,还顺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戏谑道:“啧啧啧,这肤质,还是那么吹弹可破啊,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哎哟喂,咱们的小师祖这是从哪儿借来的豹子胆,敢‘调戏’咱晴儿妹子啦?”夏雪在一旁打趣道,眼神里还闪烁着几分狡黠。
一提到齐绮琪她们刚才的八卦大会,雪麒麟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一激灵,差点没跳起来。
“哈哈,这哪儿能叫欺负呢?我心疼小晴还来不及呢,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雪麒麟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企图蒙混过关。
“嘿,谁知道呢?”夏雪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可是有‘前科’的哦。”
“怎么可能嘛!”雪麒麟一脸无辜,声音提高了几分,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我那是……那是……”
“难道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夏雪故意歪曲事实,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那天我好像看见你手里拿着件奇装异服,追着咱们小晴满院子跑,非要她换上呢。”
“什么奇装异服,那是时尚潮流的女仆装好吧!”雪麒麟纠正道,企图挽回一丝颜面。
“我不管什么男仆装女仆装,总之我看见了!”夏雪提高了音量,把“看见了”三个字咬得跟敲鼓似的,震得雪麒麟耳朵嗡嗡响。
雪麒麟的脸色瞬间僵住,就跟吃了苦瓜似的。他可不是瞎子,自然没漏掉夏雪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狡黠笑意。
“小……小师祖,您……您怎么会在这儿?”宫天晴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得从……”雪麒麟刚开个头,就被夏雪无情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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