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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小二被抓只好找借口说想拿点钱治病,新娘抽出一把钱塞给牛小二毫不含糊地对他说,你那病能治好咱就过治不好咱就分,你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牛小二没有病,只能活马当死马医,假装有病去治好了,谁让她长得那么丑那么老,和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牛小二拿着钱跑到外面睡觉,牛小二说没有拿到钱便打发香莲回去,香连走后牛小二数了数手中的钱,才一千多,骂了一句新娘扣门便要睡觉。

突然有人踢了牛小二屁股一脚,牛小二坐起一看是牛春。牛春半夜拉肚子,拉完回去看到牛小二在外面睡觉,而且发现一个女人和牛小二交流几句就走了,就过来问问啥情况。

“你不在洞房为什么在这里睡?”牛春问。

“俺不想。”牛小二不乐意地回答。

“刚才走的那女的是谁?”

牛小二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哪有什么女的,你看错了。”

“西瓜地被我哄出的是你吧?”

牛小二顿感不妙,为了俺盖和香莲的事他只好敷衍说:“你把我吓阳萎现在被新娘赶出来了。”

说完,他赶紧躲回院子关上大门,牛春无奈只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春早起晨跑,刚出门就看到牛老六在大门口端着半瓢玉米喂鸡,于是就把他拉到墙角把昨晚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牛老六听了也觉得好奇,他想问问牛小二,可是问儿子阳痿的事还是让牛老六感到尴尬,于是两人决定实地考察。

俩人来到西瓜地,牛春在前面扒拉西瓜秧牛老六跟在后面看,扒拉老半天终于找到事发地,那一片瓜秧被压倒了,行迹清晰,屁股和头一目了然。

“这是屁股这是头,这应该就是睡觉的嘛。”牛老六指着痕迹说。

牛春觉得奇怪,这痕迹怎么这么深呢,他在痕迹旁边往地上一躺然后起来看了看痕迹,诧异道:“没那么清晰深刻呀?”

“他可能睡的时间比较长,你只睡了一下嘛。”牛老六分析道。

牛春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但他蹲下身又仔细地观察一番,发现痕迹的头部有几根特别长的头发,他一根一根捡起来递给牛老六,道:“这头发这么长肯定是女人的。”

牛老六捏着几根头发看了又看点了点头,脸色一回儿白一回儿红的,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是说······

“这睡在下面的肯定是个女的,牛小二是趴在上面的,我一吼呢,牛小二吓得跳起来跑了,我当时只顾追牛小二去了,没看到下面那个女的。”牛春分析道。

牛老六听了他的分析,感到即尴尬又害羞,怔了半晌道:“那会是谁呢?”

“这头发又黑又亮又长,你想想看,谁的头发又黑又亮又长又和牛小二经常接触呢?”

牛老六思忖片刻,突然开口道:“香莲!”

“有可能。”牛春点了点头道,“牛小石常年不在家,香莲也就和牛小二关系好了。”

“这个畜生!”牛老六恨恨道。

“这事千万别张扬出去,只能关上门秘密解决,如果这事传出去会很麻烦,也会很丢脸。”

“你说咋解决?”

牛老六虽然年纪大,但终究没读过书,也没啥见识,更没经历过这种事。在穷困中活了快一辈子了,混的连亲戚朋友都很少登门。小一旬的牛春在牛老六的眼中算是一个有文化、有见识、考虑问题周到,为人处世老道成熟的人。

牛春凑到牛老六的耳畔说:“首先,我们必须阻止小二和香莲继续秘密来往,否则这事一旦败露,你们两家一定会结怨,还会让全村人笑话一辈子。

其次,赶紧给小二治病,不然,他们夫妻很难和睦,婚姻很难长久,你也抱不了亲孙子。”

牛老六默默地点了点头,道:“这话不假,有道理,治病倒是好办,可是不让他和香莲往来该咋办好呢?关起来吧我还指望他给我干活呢?打吧,这小子都这么大了,你说该咋办?”

牛春徘徊片刻,想了一个办法,凑近牛老六嘀咕几句,牛老六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于是两人立刻实施。

他们回到牛春的家,然后牛春招呼牛小二过去,牛小二不知是计,就去了。牛春笑眯眯地告诉牛小二,厢房里是香莲,让你进去。牛小二信以为真,傻乎乎的进去了,不料里面坐的是老爹。

牛老六背对着墙,严肃地面对着门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个长长的擀面杖,见牛小二进来面孔变得更加狰狞。牛小二吓坏了,这是老爹暴怒的样子。牛小二转脸欲逃,可是门早已被牛春锁上了。

“跪下!”牛老六大吼一声。

牛老六虽然就这一个儿子,但从小就不惯着他,只因为这小子小时候太调皮,不用棍棒管不住他,因此牛老六那狰狞的面孔和手里的擀面杖对牛小二有很强的威慑力。牛小二想,和香莲的丑事已经败露了,只好下跪认罪。

“你和香莲是怎么回事?”牛老六缓缓站起来走到牛小二面前狠狠地压低声问道。

牛小二不敢看老爹,只好把眼睛东瞅一下西瞟一下。

“说!”牛老六吼道。

“也没发生什么事,就坐着聊聊天。”牛小二吓得嘴歪眼斜地狡辩道。

“香莲都认了你还不认?!”牛老六又吼道。

“啊!——”牛小二大吃一惊。心想,这下完了,不承认都不行了。

牛小二羞愧难当,不知怎么说起,嘴歪眼斜地东看看西看看,咕哝道:“她都说了你还问我干嘛呀?”

“你还没说呢!你们干了几次了?”

“一次也没干成就被牛春撞见了,他大吼一声吓死我了。”

“你们俩谁找的谁?”

“她······”

牛小二刚要说出口,可突然觉得不妥,不能让一个女人担责。于是,他结结巴巴地说,当然是我啦。说完,她将头埋进裤裆里等着挨打。

“你把头抬起来,我话还没问完呢。”

牛小二感觉还没到挨打的时候,于是把头缓缓地抬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找她?她都结婚了。”刘老六语气平静地问。

“她漂亮,心地善良,温柔,我就喜欢那样的。”牛小二皱着眉头说。

“人家是有家的人你知道吗?!”牛老六吼了一声。

“我知道,没家的我也找不着,找到了俺也配不上,俺家穷,俺又没文化,你让俺咋办呢。”牛小二哭丧着脸回答。

牛老六抡起棍欲打,按照事先的约定,在门外偷窥的牛春立刻闯进来阻拦,然后让牛小二逃跑,这样,牛小二下次就不敢找香莲了。

不料牛春晚了一步,结果牛小二挨了两棍,被打的不省人事,这可把两人吓坏了。于是俩人赶紧急救,一会掐人中,一会心肺复苏,一会口对口吹气······可是俩人都不专业,笨手笨脚地折腾了老半天也没把牛小二弄醒。这时候牛老六吓坏了,估计救不活了,抱着儿子爹呀娘呀地嚎啕大哭。

牛春也吓坏了,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赶紧去开拖拉机准备把牛小二拉到医院抢救,可就在这时候,令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