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重浑浊、带着浓烈酒臭与汗酸的热气,如同毒瘴般喷在南风脸上。
“畜生!滚开!!”
南风目眦欲裂,屈辱与恐惧如同冰水浸透骨髓。
她拼尽全力踢打、扭动,纤细的手指在超人强油腻滑腻的僧袍上徒劳地抓挠,只留下几道转瞬即逝的白痕。
力量的悬殊如同天堑,蚍蜉又如何撼动这污浊的肉山!
“嗤啦——!”
一声尖锐刺耳的裂帛声,如同绝望的悲鸣,猛地撕裂了沉闷的空气!
坚韧的粗布终究抵不过蛮力,应声而破!一大片素色的、洗得发白的中衣瞬间暴露在浑浊的光线下,包裹着少女惊惶急促起伏的胸口。
南风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里饱含的屈辱与濒死的恐惧,如同一把冰冷的锥子,刺向周遭无形的冷漠。
超人强那如同发酵面团般的肥胖身躯,几乎将南风娇小的身形完全笼罩在他散发着恶臭的阴影之下。
他绿豆般的小眼此刻燃烧着淫邪与暴戾交织的火焰,脸上堆叠的横肉挤压出一个扭曲而令人极度作呕的狞笑。
这笑容,与慈悲、佛性没有半分钱关系,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兽欲在沸腾。
他粗糙肥厚、指节短粗如同胡萝卜的手指,如同捕兽的钢钳,再次狠狠攥紧了南风那片破损衣襟下露出的素色中衣边缘,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作势就要彻底撕裂这最后的屏障。
南风心中绝望悲鸣。
公子!公子啊!!
谁能来……不!
这肮脏的手……宁可死!
老天爷!
佛祖!
你们瞎了吗?!
“嘿嘿嘿…叫啊!使劲叫!”
超人强得意地狂笑着,唾沫星子如同雨点般肆意喷溅在南风惨白如纸、布满泪痕和冷汗的脸上,“佛爷就爱听你这小嗓子叫唤!清脆!带劲儿!在这地界儿,佛爷我的话,就是天理王法!”
他另一只同样油腻肥厚的巨掌,已经急不可耐地、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径直伸向那片暴露在浑浊光线下的素白肌肤,动作粗鲁野蛮,毫无半分顾忌。
他庞大沉重的身躯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几乎要将身下瘦弱颤抖的南风彻底压垮碾碎。
那身洗得发灰、沾满油渍酒气的僧衣,此刻看去,再不是超脱的象征,更像是包裹着世间最污秽灵魂的一块腐朽肮脏的裹尸布。
“师兄威武!这等不识抬举的贱骨头,就该好好超度!”
波比在一旁搓着手,油腻的手指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贪婪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蛞蝓,在南风因挣扎而散乱的衣襟间、在超人强粗暴撕扯的指节上来回舔舐。
他甚至情不自禁地向前挪了半步,喉结滚动,干裂的嘴唇被粗厚的舌头舔过,留下一道*湿漉漉、反着油光的痕迹。
“啧——”
一声,短促而饥渴,如同蛰伏的毒蛇终于锁定了猎物,吐出了第一缕带毒的信子。
“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顾西州半张脸紧贴着冰冷、粗糙的石板,断臂的剧痛像无数烧红的钢针穿透骨髓,每一次粗重的喘息都像是拉动破风箱,撕裂着破碎的丹田,涌上的血腥气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碎骨刺穿了皮肉,温热的血正沿着冰冷的石板缝隙蜿蜒流淌,黏腻冰凉地浸润着他的脸颊。
丹田……彻底碎了……当年琴音纵横三千里,如今竟连站起都……呵……苍天,何其不公!
南风那撕心裂肺的尖叫与衣帛被蛮力撕裂的“嗤啦”声,如同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烙印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深处。
极致的愤怒与蚀骨的无力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用唯一完好的左臂手肘死死撑地,指甲因用力而抠进石板缝隙,瞬间崩裂出血,试图昂起沉重的头颅。
空洞的眼眶凭着感知绝望地望向那淫邪声响的源头,牙关紧咬的力道几乎要将臼齿崩碎,混合着泥土的血涎从撕裂的嘴角不断溢出。
若是丹田未碎……若是……若是!哪怕只余一成真元,我亦能将这两头畜生……挫骨扬灰!
那不甘的火焰在胸腔里疯狂燃烧,*灼痛着他的五脏六腑。
颤抖着,仿佛灵魂都在悲鸣。
难道……这就是南风注定的结局?在肮脏的尘埃里,被两只披着人皮的豺狼撕碎?
不!绝不!
一个沉寂已久的、带着无尽毁灭气息的念头,如同深渊中的毒蛇,猛地抬起了头颅。
燃魂……献祭……代价……形神俱灭……
顾西州的心念剧烈地挣扎着,*那冰冷的决绝与对南风的不舍疯狂交织。
但……别无他法了……南风……终是走到了这一步……
波比听到顾西州的咒骂,狞笑着转过肥硕的身躯,那双沾满泥污和不知名秽物的僧鞋,带着全身的凶狠恶意,狠狠踹向顾西州已然塌陷的腰肋!
“闭嘴吧,死瞎子!等师兄超度完那小娘皮,佛爷再来超度你!亲手剁了你的舌头,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去西天极乐团聚!”
他声音里充满了施虐的亢奋,脚尖精准地碾在那断骨之处。
顾西州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沸水浇淋的虾米。
“呃——!”
一口滚烫的鲜血狂喷而出,混杂着细小的内脏碎片。
强烈的窒息感与剧痛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意识如同风中残烛,迅速陷入无边的黑暗混沌。
超人强对身后的惨呼与咒骂充耳不闻。他的全部心神、每一寸贪婪的神经,都牢牢锁在眼前这具令他血脉贲张的娇躯上。
南风眼中的绝望、泪水的咸涩、肌肤因恐惧而泛起的细密小疙瘩,都成了他欲望的助燃剂。
他肥硕、指节粗大、指甲缝里满是污垢的手指,已然粗暴地勾住了那抹素色中衣最后一道纤薄的边缘,只需再发一丝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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