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周建华的话,纷纷小声地议论起来,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不满。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易中海平时确实特别偏向贾家。贾张氏在院子里蛮横了这么多年却没人敢管,一方面是因为她动不动就跑到别人家门前又哭又闹,还喊着“老贾显灵”之类的话,让人心生害怕又感到厌烦;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又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向着贾家,这才让贾张氏变得越来越毫无顾忌。
易中海彻底慌了神,一旁的一大妈赶紧扶住他,帮他勉强站了起来。一大妈开口说道:“就算你有道理,也不该动手打人啊,这件事传出去,对咱们院子的名声影响多不好。”
周建华双手抱在胸前,丝毫不让步地回应道:“我不打他们,难道等着他们欺负我和我媳妇吗?我这是正当防卫,没有什么不对的。”
“而且我动手的时候也有分寸,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下,他们也没有真的受伤,不是吗?”
“倒是一大爷你,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就想把我当成替罪羊,真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欺负、没有脾气是吗?”
易中海被反驳得说不出一句话,额头上不停地冒冷汗,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周家小子,你太过分了!”
说话的正是易中海的“靠山”——聋老太太。她一出现,就像是给易中海吃了一颗定心丸。
“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去搀扶她。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到人群前面,说道:“我再不出面,这院子里恐怕要乱得没法住人了。”
接着,她看向周建华,缓缓开口说道:“周家小子,不管怎么说,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都是院子里负责管理事务的大爷,你用这样的态度跟他们说话,确实太冲了,有点过分。”
周建华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回应道:“老太太,我向来是针对事情本身,而不是针对某个人。做错了事情还不让别人说,这是不是也太不讲道理、太霸道了点?”
聋老太太没有再纠结刚才的话题,而是说道:“这次的事情,中海确实做得不够妥当,我也不替他多做辩解。”
“人都不是完美的圣人,谁还能不犯错误呢?”
话锋一转,她又对着众人说道:“但是大家伙儿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这么多年来,易中海为咱们院子里的住户做了多少实际的好事?争取到了多少福利?咱们院子比别的院子多领到了多少粮食补贴?还有街道办分配工作的时候,他也帮了不少人的忙。这些事情,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实实在在享受到好处的,对不对?”
四合院的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确实,这些年靠着“优秀四合院”的称号,不管是过年过节时的粮食补助,还是居民的工作安排,都是易中海跑前跑后忙碌才争取到的。这么一想,大家觉得就算易中海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这么多年来他的功劳和辛苦付出,也不能完全否定。
周建华在心里暗自佩服:这老太太果然不简单,短短几句话就帮易中海挽回了不少正面形象。
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这样才有意思,要是事情这么容易就结束了,反而没什么意思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同住一个院子的三大爷闫埠贵,急忙快步走上前来,主动扮演起调解矛盾的角色。
他开口劝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别把这事放在心上,其实这就是一场误会而已。周建华也是刚搬进来没多长时间,往后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还得好好相处,这事就到此打住,别再提了。”
周建华转过头,看了闫埠贵一眼,接着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行,既然三大爷和老太太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再追究了。我本来就不是那种抓住一点道理就不放手、不肯饶人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虽然没有父母,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但一直坚信‘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道理,老太太,您说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周建华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朝着聋老太太问道。
聋老太太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明的神色,瞬间就明白了周建华话语里隐藏的潜在威胁。
她也跟着笑了笑,回应道:“没错,‘你好我好大家好’,小周说的这话太有道理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说完之后,她就让易中海和一大妈搀扶着自己,慢慢朝着屋里走去。
其他人心里还觉得没看过瘾、意犹未尽,可也只能纷纷站起身,各自回了自己家。
今天这场全院大会,实在是够热闹、够刺激的。
周建华的胆子真是太大了,竟然敢独自一人和院里三位负责管事的大爷对抗,还让易中海和刘海中当场陷入尴尬、下不来台,实在是太厉害了。
聋老太太坐到床边,开口对易中海说道:“中海啊,你今天太沉不住气,做事太冲动了。”
这时候,易中海和傻柱正坐在一旁,手里夹着烟抽着,脸色都不太好看。
一大妈一边搀扶着聋老太太,一边带着不满的语气说道:“还不都是因为贾家那点破事!要不是贾张氏和贾东旭惦记周建华的房子,想占人家的便宜,这两天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易中海没好气地对着一大妈呵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一大妈撇了撇嘴,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没再多说什么,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