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生万物:截胡宁绣绣,给我生八胎 > 第7章 宁绣绣被马子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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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富贵拉着宁绣绣在黑暗的山林中狂奔,身后隐约传来马蹄声和土匪的呼喝!

是胡三派出的追兵(马子)!

“他们追上来了!”

宁绣绣声音发颤,体力早已透支。

封富贵眼神一厉,猛地停下脚步,将宁绣绣推向一条更隐蔽的下山小路:

“你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跑!别回头!”

“天亮就能看到村子!我去引开他们!”

“不行!太危险了!你会死的!”

宁绣绣抓住他的胳膊,急得眼泪直流。

“放心,俺命硬着呢!死不了!快走!”

封富贵用力掰开她的手,语气不容置疑,转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故意弄出更大的声响跑去,

“狗日的土匪!你爷爷在这儿呢!”

宁绣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心如刀绞。

但不敢犹豫,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朝着他指的方向拼命跑去。

封富贵跑出一段距离,确认宁绣绣已经脱离追兵视线范围。

他不再伪装,迅速攀上一处陡峭的岩石高地,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

意念一动,那把带着粗大消音器和热成像瞄准镜的现代狙击枪瞬间出现在手中。

他利落地卧倒、架枪。

冰冷的枪托抵肩,右眼贴上热成像目镜。

冰冷的山野瞬间变成了由不同温度色块构成的世界!

几个骑着马、散发着明亮橘红色人形热源的身影,正如同无头苍蝇般在他刚才故意制造的噪音区域附近搜索。

“哼,找死。”

封富贵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十字分划稳稳套住一个最清晰的目标头部。

“噗!”

一声轻微得几乎被风声掩盖的闷响。

瞄准镜里,那个橘红色的身影头部猛地向后一仰,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从马背上栽落!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噗!噗!噗!”

封富贵冷静地移动枪口,如同死神点名。

每一次轻微的后坐力传来,热成像视野中就有一个代表生命的橘红色光团瞬间黯淡、熄灭。

追来的几个马子,在短短几息间,全部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无声地倒卧在寒冷的山林里。

封富贵收枪起身,看都没看那些尸体一眼,更没去捡那些老旧的步枪。

一来看不上,二来带着是累赘,还可能惹麻烦。

他迅速清理掉自己留下的明显痕迹,身形一闪,朝着与宁绣绣约定汇合的方向追去。

然而,在途中,他突然发现雪地里倒着一个黑影!

走近一看,是一个穿着考究呢子大衣、腹部中枪、血流不止的中年男子——正是被胡三打伤的杜春林!

他已经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兄弟救我,送我去县医院……”

杜春林看到封富贵,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用尽最后力气哀求。

封富贵眉头紧皱。

救?还是不管?

他看了一眼宁绣绣可能已经下山的方向,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垂死之人。

宁绣绣应该能安全回村了。

这个杜春林……似乎身份不一般?

他瞬间权衡利弊。

“算你命大!”

封富贵低骂一声,迅速动手。

他砍下几根粗树枝,用藤蔓飞快地绑成一个简易的爬犁,将重伤昏迷的杜春林小心地挪上去。

拉起绳索,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县城方向艰难跋涉而去。

……

……

天色蒙蒙亮,一身狼狈、几乎虚脱的宁绣绣终于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宁家大院门口。

“绣绣!我的绣绣啊!”

宁母第一个发现,惊喜得几乎晕过去,连哭带喊地扑上去,和丫鬟一起将摇摇欲坠的宁绣绣搀扶进房间。

“娘……我的嫁妆呢?快……快给我梳妆,我要去费家……”

宁绣绣靠在床上,气若游丝,却还惦记着婚礼。

宁学祥闻讯赶来,看着女儿憔悴的样子,眼神复杂,叹了口气:

“绣绣……别去了。”

“费家……费家那边,苏苏替你拜堂成亲了……”

“什么?!”

宁绣绣如遭雷击,猛地坐直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

“你……你不出钱救我……还让苏苏替我嫁人?!爹!我是你亲女儿啊!”

巨大的委屈和背叛感瞬间将她淹没,她不顾身体的虚弱,挣扎着下床,

“不行!我要去费家!我要找文典!”

宁母想拦,却被宁绣绣一把推开。

她带着满腔的悲愤和绝望,踉踉跄跄地直奔费家。

费家。

费左氏一夜未眠,心力交瘁。

天刚亮,就听到门外宁绣绣带着哭腔的呼喊。

费左氏脸色一沉,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太太!太太!我回来了!让苏苏出来,我……我换她回去!”

宁绣绣看到费左氏,急切地说道。

费左氏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和决绝:

“宁绣绣,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费家的规矩,新娘子被土匪掳走,过了午夜还不回来,那就是不清白了!”

“费家绝不可能让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进门!”

“更何况,苏苏已经和文典拜堂成亲,入了洞房!”

“你现在去闹,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苏苏是替嫁的吗?”

“是想彻底毁了她的清白名声吗?!”

她的话如同冰锥,狠狠刺进宁绣绣的心窝。

宁绣绣脸色惨白,摇摇欲坠:“我……我是清白的!我没有……”

“清白?”

费左氏嗤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方折叠好的、带着暗红色血迹的白手帕,在宁绣绣眼前晃了晃,

“洞房落红在此!苏苏已是文典名正言顺的妻子!”

“你还要闹下去,让全村人看笑话,让苏苏一辈子抬不起头吗?!”

其实这血迹实则是费左氏自己扎破手指伪造的。

看着那刺目的“证据”,宁绣绣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破灭。

她明白了,费家的大门,对她永远关上了。

她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费左氏冰冷的目光注视下,一步步离开了费家。

鳖顶子。

青梅竹马,三年苦等,到头来一场空。

家,似乎也容不下她了。

宁绣绣万念俱灰,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外的鳖顶子,趴在那块巨大的天牛石上。

寒风刺骨,却比不上她心里的冰冷和绝望。

所有的委屈、背叛、羞辱涌上心头,再加上一夜奔逃的极度疲惫,她眼前一黑,急火攻心,彻底晕了过去。

傻桃在鳖顶子割草,发现了昏迷的宁绣绣,吓得尖叫着跑回村。

在村口遇到铁头,铁头立刻跑去把宁绣绣背了回来。

此时宁绣绣已经幽幽转醒,跟着铁头回了宁家。

一进家门,面对父亲的询问,宁绣绣心如死灰。

她看着宁学祥那关切中带着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受损货物价值的眼神,一股强烈的恨意和自毁冲动涌了上来。

“爹,你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被糟蹋吗?”

宁绣绣惨然一笑,声音冰冷,

“我告诉你!有!好几个土匪!轮流欺负我!你满意了吗?!”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的儿啊!”

宁母闻言,如遭重击,扑上来抱着宁绣绣嚎啕大哭。

宁学祥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你……你……”

最终化作一声长叹,“爹……爹对不住你……爹……爹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好人家?”

宁绣绣冷笑,眼神空洞。

在门外偷听的宁可金听到妹妹的话,瞬间热血上涌,目眦欲裂:

“王八蛋!我跟他们拼了!”

他抄起门边的顶门杠就要冲出去。

“站住!你给我回来!”

宁学祥大惊失色,死死拉住儿子,“你想去送死吗?!”

宁可金挣扎怒吼:“我妹妹被人糟蹋了!我这个当哥的不能报仇,我还算个人吗?!”

父子俩在院子里拉扯推搡,一片混乱。

铁头看着这场面,尴尬又害怕,悄悄溜走了。

铁头离开宁家后,很快就被村里好事的人围住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打听宁绣绣的情况。

铁头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谎,便把宁绣绣自己说的“被好几个土匪轮流欺负”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哎哟!真的被糟蹋了!”

“啧啧,好几个土匪啊……这宁家大小姐……”

“完了完了,这名声彻底臭了,以后谁还敢要?”

“宁学祥活该!让他抠门不舍得卖地救闺女!”

村民们议论纷纷,各种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迅速传播开来。

封二和郭龟腰更是兴奋地带头。

在人群里唾沫横飞地大骂宁学祥不是东西,活该遭报应。

封富贵一夜未归。

而封大脚在山里迷了路,天亮才跌跌撞撞摸回村子。

一进村就听说宁绣绣已经被救回来了。

封二看到儿子回来,立刻追问:

“大脚!你昨晚死哪去了?”

封大脚挠挠头,憨厚地回答:“俺……俺去鸡公岭救宁家小姐了……”

封二一愣,随即眼睛猛地亮了!

他以为是自己儿子救了宁绣绣!

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

他顾不上细问,立刻兴冲冲地在村里转了一圈,自然也听到了宁绣绣“被糟蹋”的传言。

封二急匆匆跑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媳妇。

“唉,这宁家闺女,真是可怜……”

封二媳妇叹息道。

“可怜?”

封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脸上露出精明的算计,“可怜啥?这对咱家是天大的好事!”

“好事?”媳妇不解。

“你傻啊!”

封二压低声音,兴奋地搓着手,

“宁绣绣现在名声坏了,成了‘破鞋’,谁还敢娶?”

“宁学祥肯定急着把她扫地出门!要是这时候,咱家大脚去提亲……”

“嘿嘿,救了她的恩情摆在这儿,再加上她这情况,宁学祥不得感恩戴德?”

“说不定还能陪送一大笔嫁妆!宁家的家产啊……”

“这……这能行吗?宁家能同意?”

媳妇还是觉得不靠谱。

“怎么不行?大脚救了她!这是天大的恩!”

“她一个坏了名声的闺女,能嫁给我家壮实能干的大脚,是她的福气!就这么定了!”

封二越想越觉得这买卖划算,立刻拍板,

“我这就去找媒婆!”

说完,他饭都顾不上吃,兴冲冲地出门找媒人提亲去了,仿佛宁家的家产已经有一半落入了他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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