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的目光也变得凝重,他感到一股寒意。
“如果他真的觉醒了这份力量,并开始有意识地运用它,那整个宇宙都将陷入他的剧本。”
瞬的眼神中充满了悲悯。
“一个无法掌控自己力量的人,无论力量多么强大,最终都只会带来灾难。”
“他本人,或许也是他自己故事中的,一个被蒙蔽的角色。”
星矢的拳头用力锤了一下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这太讽刺了!他拥有超越神明的力量,却被自己的认知所束缚!”
“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他认识到自己真正的力量吗?”
“还是说,他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对我们有利?”
“这其中的矛盾,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惑。”
...
妖精的尾巴世界,妖精的尾巴公会。
纳兹看着光幕上关于记忆操控的描述,
他猛地一拍桌子,火焰气息在他的鼻孔里喷出。
“什么?!这家伙竟然还能影响别人的记忆?!”
“这太狡猾了吧!这简直是比任何卑鄙的魔法都更过分的能力!”
“我们被他扁平化了,甚至被他在漫画里画死了,结果我们醒过来之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想让我们记住什么,我们就记住什么,不想让我们记住什么,我们就会彻底忘记?!”
格雷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紧握着拳头,寒气在他指尖凝聚。
“这简直是让人无法忍受的侮辱!”
“自己的记忆,是自己存在的证明!”
“如果连记忆都能被随意篡改,那我们还是我们吗?我们的过去,我们的经历,我们的羁绊,难道都是假的吗?”
“这个吕墨非的能力,简直是恶毒到了极点!”
艾露莎的眼神锐利如刀,她手中的剑在桌面上划过一道清脆的声响。
“你们说的没错,这种能力确实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但从光幕的描述来看,吕墨非虽然强大到令人绝望,但他似乎并不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能力。”
“他的力量,尤其是在技术操控和对电子设备的干扰上,以及那种无意中将空座町扁平化的行为。”
“他所拥有的这些力量,更像是被动地释放出来的,而不是他主动去操纵的。”
“他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无形的能力源,它就在那里,它的力量辐射出去,自动地影响着周围的一切。”
纳兹疑惑地挠了挠头,火焰在他头发上跳动。
“被动释放?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是想什么时候扁平化,就什么时候扁平化吗?”
艾露莎摇了摇头,她的表情严肃。
“不,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没有一个清晰的‘开关’,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设定’。”
“他的存在本身,就可能是一种‘叙事’的具现化。”
“就像我们公会的某些魔导士,他们的魔法会无意识地影响周围的环境,甚至改变天气。”
“吕墨非的力量,可能就是这种‘被动’的极致。”
格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
“如果他的力量是被动释放,那也许我们就能找到避免被他卷入故事的方法。”
“只要不进入他的‘辐射范围’,或者说,不进入他‘认知’的范围,或许就能幸免于难。”
艾露莎的目光再次转向光幕,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这只是一个微弱的希望,但值得我们去深入探究。”
“他越是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力量,就越有可能留下可以被我们利用的破绽。”
“这份力量虽然恐怖,但任何力量都有其存在的逻辑,只要找到那个逻辑,就能找到破解它的线索。”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任由他将我们的世界变成他笔下的故事!”
纳兹的拳头再次燃起熊熊烈火,他的眼神变得坚定。
“没错!不管他是主动还是被动,我都要把那个什么‘叙事’轰个稀巴烂!”
“我才不会让他把我们的公会变成什么漫画里的背景板!”
光幕之上。
【吕墨非作为他自身所编织的“故事”的一部分,竟然能够将他自己。】
【或是那些被他纳入“故事”之中的人物,精确无误地传送到完全不同的场景之中。】
【这种传送的能力,其展现出的方式是如此的超乎寻常,
完全不符合任何已知的物理法则与常理逻辑。】
【仅仅只是在“故事”的纸面上翻过一个篇章,或者是在漫画的分镜中切换一格。】
【周围的场景便会发生极度剧烈的、颠覆性的变化。】
【那并非是缓慢的过渡,而是瞬息之间的乾坤倒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他的笔尖而重构。】
【除了这种令人惊叹的“场景传送”能力之外。】
【吕墨非还拥有着另外一项极为关键的特质——那便是他对“文本操纵”的强大抵抗性。】
【这份强大的抵抗性,确保了吕墨非本人不会轻易地受到其他任何虚构体能力的影响。】
【无论是来自何种次元的规则干涉,都无法轻易渗透他的存在。】
【这正是他能够稳固立足于他所创造的“自身世界”之中,
并成为其中绝对主宰的最基本、也是最核心的能力保障。】
画面中的吕墨非仅仅是带着一群人,在漫画的分镜中跨越了一格,
原本空旷的街道瞬间就被高耸入云的建筑群所取代,
变成了截然不同的都市景象。
当现实世界的法则重新覆盖,将漫画中描绘的一切具象化时,
那些在分镜中被“传送”的人物,
也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
遥远的地点,仿佛从未存在于原地一般。
......
Fate世界,冬木市。
卫宫士郎的眉头紧锁,他看着光幕上闪烁的文字与画面,
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解与困惑。
“这种瞬间移动的能力,真的有那么了不起吗?”
“它看起来似乎只是方便了赶路,或者用来逃跑。”
“至于那个什么‘文本操纵抵抗性’,听起来就像是普通的魔法抗性或者物理抗性一样。”
“在真正的圣杯战争中,或者面对真正的英灵,这种能力的作用,真的有那么大吗?”
“它并不能直接提升攻击力,也不能增强防御,更不会让你变得更强壮。”
“难道他想靠这个来打败英雄王?”
“我实在看不出,这两种能力能为他带来多大的优势。”
阿尔托莉雅的眼神却变得格外凝重,
她紧握着手中的不可视之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深思。
“不,士郎,你错了。”
“恰恰是这两项能力,让这个吕墨非变得比我们之前想象的更加难以对付。”
“瞬息之间的场景切换,那不仅仅是‘赶路’那么简单。”
“这意味着他可以在任何危急关头,瞬间从战场上消失,让所有的攻击都落空。”
“他可以突然出现在你的背后,或者将你瞬移到危险的陷阱之中。”
“这是一种完美的规避手段,更是一种出其不意的突袭方式。”
“而且,那所谓的‘文本操纵抵抗性’,才是真正致命的关键。”
“如果我们的宝具,我们的魔力,甚至我们英灵的存在本身。”
“都是某种意义上的‘文本’,那么他的抵抗性就意味着我们的攻击可能对他无效。”
“我们引以为傲的神秘,我们赖以存在的规则。”
“甚至我们所遵循的因果律,对他而言可能都只是‘故事’中的一段文字。”
“他可以无视这些,让我们的必杀一击变得毫无意义。”
“这等同于,他拥有了凌驾于我们英灵概念之上的某种‘免疫力’。”
“想象一下,当你所有的攻击都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抵抗。”
“当你所有的努力都无法触及对方的存在本质时,那种绝望会是何等沉重。”
“这让他拥有了近乎无法被触及的超然地位。”
“这让他更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神’,而非我们能够理解的‘英灵’或是‘魔术师’。”
“这两种能力结合起来,让吕墨非变得如同一个不可捉摸的幽灵,一个无法被伤害的规则漏洞。”
“他或许不是最直接的破坏者,但他绝对是最难缠、最无法被击败的敌人。”
“这让他变得,远比之前我们理解的,更加令人头疼,更加无从下手。”
......
历险记世界,老爹古董店。
老爹花白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他戴着一副老花镜,
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光幕上的文字。
“妖魔鬼怪,这吕墨非的能力,听起来真是让人头大。”
“不过老爹我活了这么多年,总能从这些奇怪的能力里,找出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
“光幕上说,他拥有‘对文本操纵的抵抗性’,嗯,抵抗性,抵抗性!”
“这可不是‘免疫性’啊!”
“抵抗,就意味着他不是完全不受影响,就意味着他还是能够被干涉的!”
“就像是火符咒不能完全抵抗水,只是减弱了水的伤害,他也不是完全的百毒不侵。”
“妖魔鬼怪,如果他真的是完全免疫一切虚构体的影响,那光幕上就应该直接写‘免疫’!”
“但他用了‘抵抗’这个词,这就说明,这个‘抵抗性’,或许就是他能力最大的弱点!”
“我们只要找到那个足够强大的‘文本’,找到那个能够穿透他抵抗的‘规则’,就一定能对他造成影响!”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影响,那也意味着他并非绝对无敌!”
“妖魔鬼怪,老爹的魔法,从来都不是用来逃避的,而是用来解决问题的!”
“既然他有抵抗,那我们就有办法找到突破他的方法。”
“用更强大的魔法,或者更古老的符咒,说不定就能打破他的那层乌龟壳!”
成龙一听,原本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老爹说得没错!”
“‘抵抗’而不是‘免疫’,这确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
“这意味着他并不是无懈可击的,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比他更古老、更强大的‘故事’,或者是一些不属于他‘故事宇宙’范围内的‘规则’来对抗他!”
特鲁憨厚地挠了挠头,沉重地附和道。
“嗯,老爹和阿龙说的有道理!”
“如果他只是抵抗,那就意味着只要我们的力量足够强大,或者找到他没有抵抗的漏洞,就能够影响他。”
“就像是坚固的墙壁,虽然难以打破,但只要足够的力量,或者找到它的裂缝,它终究会倒塌。”
“我们不能放弃希望。”
“妖魔鬼怪,只要有漏洞,就能被我们找到!”小玉兴奋地挥舞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高难度的解谜游戏,不过我相信老爹的智慧,一定能找到答案!”
“而且,既然他的能力是基于‘文本’,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也能用一些古老的书籍或者咒语来反制他呢?”
“这可比单纯的打架要有趣多了!”
“我们有很多符咒,很多古老的魔法,也许其中就蕴含着超越他‘文本’的力量!”
“比如说,如果他把我们画进漫画里,我们可以不会也可以想办法把它擦掉吗?”
“这或许是扭转局面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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